「你好嗎?我很好啊!勿念 :)」
怎麼那個冒號跟括號,墨水有點化開了的……
「大概是我那邊最近都下起大雨了吧!」
再大的風,再大的雨,我也習慣了獨個兒面對。是我要學習變得堅壯嗎?還是被逼著變得堅壯?我搞不懂,也不打算搞清楚。
「你那邊好嗎?我那邊很好啊!」
如常的在Video call裡訴說著自己的近況、生活趣事,但…不知道從那時開始,我學會了「報喜不報憂」這個特殊技能,不想在天地線對面的你們擔心。
獨在異鄉為異客,離家久了,說著多少句「我很好」,也掩飾不了內心的空洞。昨天乘著風的幻想出發,開展了旅居人生,岑寧兒和陳蕾,也是隻身來到香港、飛到台灣,追尋自己的音樂夢,難怪這麼的投緣,合寫出這充滿鄉愁的作品。
望著天空,我們可以看著同一彎月亮;望著屋子,卻只有四道牆,還有播著廣東歌的唱片。那份世界只剩下一人的孤獨,你,可會明白嗎?大概在《勿念》這首歌之中,應該是要掏心掏肺的大哭一場才對?
Yoyo卻沒有這樣做。是因為人大了嗎?是因為習慣了嗎?也許。但更大的原因,是不想讓別人擔心,也不必別人的可憐。歌曲開首的喃喃自語,已聽不到那時候初到異地的期待和興奮,做些甚麼也提不起勁,回到屋子裡也不怎麼有歸屬感,畢竟我的家,不在這裡。
我掛念海景的鴛鴦,我掛念皇后的海風,我掛念家中的你們。我們下次再見,會是甚麼時候?也許你已滿頭花白,也許我已滿臉皺紋,但也不要緊。只需要回家,簡單的見面,就已心滿意足。Mike Orange的編曲,沒有賣弄花巧的結他技術,只想讓我們簡單的,感受到Yoyo和陳豹這最卑微的願望…
猶幸在飄泊生涯之中,遇上了陳詠謙等一班戰友,走遍世界的角落。幾個月的相處,讓他們一行十多人都變得熟稔,讓他們都十分了解對方,像家人一樣。《勿念》的歌詞,陳詠謙沒有說著Yoyo「慘過梁天來」、「苦過甘葉菊」,倒是用著一個個生活細節,用著搬家的情節,慢慢將感情滲透出來。
獨自坐在窗邊,一邊聽著窗外的雨天,一邊寫著那一封明信片。心內有著無數思念的句子,我也知道數天之後收到這幀明信片的你,也有著無限句類似的說話。想到這裡,雙眼也跟從窗外,一滴一滴,下著雨…
「你好嗎?我很好啊!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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