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抱抱我】
尹羅武,加害者的兒子,蔡道鎮,刑警:
「我喜歡你,對不起,我喜歡你。 」因為我喜歡你,害你被尹熙宰視為讓我變脆弱的東西,我愧疚我的出現毀了妳的幸福。
「在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後,他就已經失去了被同情的資格。」當別人以尹熙宰的悲情童年說他情有可原,身爲加害者的兒子,依然認為尹熙宰罪不可恕。
「人類也許就像爸爸說的那樣,跟禽獸別無兩樣 ,但是 ,對我來說一直以來是常識和規範的,作為尹熙宰的兒子 ,猶如必須要遵守的綱領一樣的 ,爸爸的那句話 ,再走近一步靜靜地觀察就會發現那句話是完全錯誤的 ,我終於領悟到了 ,那些東西並不是讓我變得懦弱膽怯的原因,當決定去守護某樣東西的時候,人類才會真的變得堅強。在我人生第一次遇到了想要去守護的人時,終於懂了這個道理。」
「早已變成另一個怪物的我,要和把我變成這樣的怪物再次面對面了,為了我的樂媛...我心中唯一的樂園。」當警校同學用世俗眼光看待,羅武仍朝向有陽光的方向走,每當受訓結束,最喜歡坐在警校休息室裡並發呆很久,因為座椅前面是自動販賣機,而目光卻停在海報上的“韓在伊”,只能遠遠看著妳,默默守護妳,深怕一接近妳會再次被摧毀。
吉樂媛,被害著的女兒,韓在伊,演員:
「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想辦法活下去,我也會想辦法活下去,暫時的分離不代表永遠的分離。」
「羅武,你感到很累、很痛的時候,就來我這裡。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一直喜歡你,一輩子。」
「當你每次對我說對不起的時候,我都會跟你說沒關係,我會一直一直跟你說,我是真的沒關係,因為我喜歡你。」
「覺得抱歉時,就互相擁抱吧!」
尹熙宰,加害者,羅武的父親
「人類也不過是互相殘殺的禽獸,這個世界也不過是關著這羣禽獸的大籠子弱者會被淘汰,強者才能夠存活」
蔡玉熙,加害者妻子,羅武的養母
「我為了要保護自己的親生,卻忘了我親自養大的兒子們,因為我,這兩個兒子陷入地獄裡,我要一輩子為此贖罪...... 」
「痛就要說出來,想哭就哭出來,忍耐要放在最後,羅武,你生存爭取活下機會,你讀書爭取警校第一,你忍耐的已經夠多了,你早已不是尹熙在的兒子,而是我蔡玉熙的兒子。」
尹炫茂,加害者兒子,羅武的哥哥
「父親把焦點關注在羅武身上,貌似我是外人,在學校,我才能當老大,我其實很羨慕羅武能得到父親所有的愛...... 」對外,只會欺壓弱小,對內,只敢暗裡偷偷保護養母與妹妹,雖然嫉妒模範生的弟弟,卻偷偷把父親想傳承給羅武的作案工具給丟棄。
高組長,警察,羅武的大叔
「你與尹熙宰並不同,羅武,千萬記住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不要輕易被尹熙宰挑撥你堅定不移的原則。」
朴熙英,記者,替加害者出書
「他手拿兇器,可殺人,妳手寫新聞與寫書,也可殺人,間接致命與直接致命的差別,他是顯性殺人犯,而妳是隱性的殺人犯,你和他並無不同。 」別人提醒她,作為記者是否失了分寸,對被害者家屬窮追不捨,還對加害者家屬連坐罰,妳用記者名義所追的新聞是否少了該有的態度?!
十二年前,經歷了地獄般的夜晚後,我的大樹就再也沒有長大過,沒長大的大樹大概是在等待吧!等待著能讓自己繼續長大的陽光和雨水,還有溫暖,當得到了溫暖的撫摸,那棵停止長大的大樹,再次茁壯成長了。
最後:「加害者的兒子和被害著的女兒相遇,不是孽緣,而是救贖。」
小王子説: 「也許世上有五千朵和你一模一樣的花,但只有妳是我獨一無二的玫瑰。 」
在僅有的記憶裡,擁抱代表道別,擁抱代表無助,擁抱代表負面情緒......
沒有像這樣的一種記憶,因為開心而擁抱,因為雀躍而擁抱,因為正面情緒而擁抱......
所以,擁抱很容易因為觸碰到那一瞬間,而崩潰......
但是,擁抱可以是療癒過程的一部分,讓現在的自己向過去的自己說聲辛苦了。
<體諒,但不原諒>
原諒的定義是:「對他人的疏忽、過失或錯誤表示諒解,不加責備或懲罰。」
不接觸,不相處,不見面,是選擇體諒你的方式之一,只是碰到面肯定會掀開不必要的回憶,而無能避免“回憶”,只有避不見面,才能暫時忘卻,這種選項有一點醜陋,但,那一段冷距離真的很美好,讓過去停在不美不醜的那一刻,因為不完美,所以才能更美好。
有種療癒傷口的方式是,不碰觸,不掀開,不追究,因為不打算試圖挽救任何可能;對不一樣的你,卻願意去碰觸,去掀開,去追究,因為開天窗說話才能療癒未癒合的傷痕。
所以,斬斷過去,冷卻情誼,封存至底,把你輕輕放下並推得很遠很遠很遠,遠到天涯海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