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顆痣的 也許是兩顆 隔靴搔癢起想要想起的意志 不是那通電話 那個人打來的就不算數 都只是蝨子偽裝了雪 靠近頭皮被以為成了屑 不見指紋 而指紋不見 磨擦起海的波紋 粗礪成鹽 已經無法再生的老皮 坐擁年輕的名 想想也是好的 我們都沒有完全的勇敢 得以許上得配的流浪 在所有沮喪裡哭泣 不過是海眉心裡的一滴雨 長進彼此眼裡 就是同樣一顆 卻被稱為兩顆叫做痣的東西 你的叫做我的 我的叫做是你 我們都沒有勇氣 是那先有決定的人 下進海裡的雨 便成為了海 而不是雨 你不是雨 你是看過我身上哪裡有痣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