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蝶翩翩》,是韓國tvN於2021年3月底開播的劇集,韓語:나빌레라 (Nabilrera),有「像蝴蝶一樣飛舞」之意。故事改編自同名網絡漫畫,講述一個生活艱苦的23歲天才芭蕾舞青年李采祿(宋江 飾),遇上為家庭奉獻一生卻夢想跳芭蕾舞的70歲退休郵差沈德出(朴仁煥 飾),兩人相知相交,一起追求成為芭蕾舞者的故事。
韓東化導演與李銀美編劇除了用倆位同樣熱愛芭蕾舞的忘年之交發展劇情外,更以沈德出和李采祿與家人朋友的溫情關係,透過主人翁的淺白貼地對白,令觀眾好像乘坐一艘名叫「如蝶翩翩號」的輕舟欣賞著妙曼芭蕾舞渡過12集溫暖療癒的時光。
德出爺爺,小時候偶然在市區劇場玻璃窗外看到芭蕾舞者在練舞,自此愛上芭蕾舞,可惜貧困環境使他沒法接躅芭蕾舞。時光飛逝,他在職場退下火線,「我一直覺得要幫自己規劃一下老年生活,但不知不覺就70歲了。」
忽然醫生告訴德出爺爺患上阿兹海默症,回家途中精神彷彿下走近李采祿練舞的教室,采祿的舞姿深深吸引他,不禁回想從前對芭蕾舞的夢想。某日,德出爺爺去療養院探望一輩子當造船技師的好友,至交跟他談到自己已錯失機會實現「航海夢」,希望德出爺爺「你心中有沒有懷抱甚麼夢想,趁著腳還有力氣,神志還清醒的時候,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德出爺爺鼓起勇氣到奇昇主(金太勳 飾演)的舞室,表明自己想學芭蕾舞。當時,正值采祿面臨學舞的停滯期,奇昇主心生一計,安排采祿教導德出爺爺跳舞,希望刺激采祿對芭蕾舞的熱誠。采祿反應激烈不願意,德出爺爺表示自己可接受采祿考核,合格後才當采祿的學生。
德出爺爺努力練習,成果卻強差人意,最後卻憑堅定意志撐過直立伸展一分鐘,當上采祿的學生兼經理人,替奇昇主照應采祿的練舞時間,開啟倆人的緣分。采祿問德出爺爺為何要學芭蕾舞?「我從來都沒有做過自己想做的事,為了餬口照顧妻小,跳芭蕾舞,我想都不敢想,我還以為這樣的生活是理所當然的,現在我才打算做我想做的事。」德出爺爺的答案令采祿看到眼前這位長者的堅持。
德出爺爺妻子崔海男奶奶(羅文姬 飾演)發現丈夫偷偷收藏的舞衣,大惑不解,知道丈夫學跳芭蕾舞,勸喻丈夫,「長輩的第一個願望就是,希望孩子們都工作順利身體健康,第二個願望就是不要生病給孩子們造成負擔,我們活到這個年紀就只有這兩個願望,沒有別的了!」德出爺爺的大兒子沈聖山(鄭海均 飾演)與二女沈聖淑(金秀珍 飾演)同樣激烈反對,令德出爺爺開始猶疑。
幸好最後得到妻子的認同,與小兒子沈聖官(趙福來 飾演)及孫女沈恩浩(洪承熙 飾演)的鼓勵,德出爺爺努力堅持下去。德出爺爺的鍥而不捨,令采祿更加體會芭蕾舞的魅力,再次燃點起自己的熱誠,決定按老師奇昇主計劃參加比賽。
好景不常,采祿意外腳踝受傷,傷患無法快速恢復,逼令他唯有放棄比賽,好好接受康復治療,為來屆比賽作準備。采祿得以成熟為自己作長遠計劃,除了老師奇昇主的教誨外,德出爺爺的身教應記一功。
采祿從德出爺爺掉在更衣室地上的記事薄,知道他患了阿兹海默症,還看見他失神一刻時認不出自己。於是想再次確認德出爺爺學芭蕾舞的決心,德出爺爺堅定表示,「我希望在死之前,至少能飛翔一次」,「當我還有能力去做的時候,我不想猶豫,我想要努力到最後。」
采祿看到德出爺爺對芭蕾舞的真心,決定跟他一起努力,倆人感情日增。采祿告訴德出爺爺對父親的糾結,不知如何面對父親。德出爺爺勸慰采祿,「想念就打電話,想見他就去見,他是你爸,而你是他兒子,你出生的時候,想必他開心得像擁有全世界,笑得比誰都開懷。」采祿深受感動,是夜給父親一通電話。
德出爺爺的症狀越見明顯,害怕無法再學芭蕾舞,采祿鼓勵他,「別一心想要跳好,而是用你喜愛芭蕾的心去跳」。德出爺爺家人終於知道他患病,小兒子沈聖官決定為父親拍學舞記錄片及回家居住,偷偷全天候照顧父親。大兒子沈聖山開始後悔反對父親學舞,「父母總是會裝作不痛,不累,一副沒事的樣子。」
楊皓凡(金權 飾演)本是采祿的高中足球隊隊友,因采祿父親打足球隊學生被判入獄,學校要解散球隊,他的足球員夢碎,遷怒采祿。德出爺爺鼓勵他再尋夢,「根據我活到現在的經驗,人沒有所謂完美準備好的時候,就算還不夠好,也先盲目地往前衝吧!」皓凡知道德出爺爺患病都不放棄學舞,自己才23歲再無藉口放棄夢想。
奇昇主為德出爺爺爭取表演機會,德出爺爺知道自己發病次數越見頻繁,不敢答應參加選拔賽。采祿對德出爺爺說,「從第一次穿上芭蕾舞鞋的那刻開始,芭蕾對任何人來說都很不容易。」「就算動作不完美,你的身體也都記得,那些舞步都烙印在你的身體裡。」最後,德出爺爺贏了選拔賽,可以上舞台與采祿跳《天鵝湖》雙人舞。
采祿幫德出爺爺努力練舞,對他表示,「即使你不記得我了,但我記得你,只要我認得你就好,我不會再放開你的手了,只要你在我面前,認得出我,那無論何時,我都會教你芭蕾。」表演當日,德出爺爺在台上再度失神,采祿沒有放棄繼續跳舞刺激德出爺爺的記憶,最終德出爺爺回過神來,身體隨著音樂起舞。
4年後,德出爺爺甚麼人也記不起,卻記得下雪天會與某人相逢。到海外參加比賽及發展的采祿回到韓國演出,在以前經常與德出爺爺走過的火車路軌旁,天下著細雪,倆人在路軌對岸,德出爺爺說,「你也一飛沖天了嗎?」采祿流著淚點頭,向德出爺爺行芭蕾舞見面禮,德出爺爺同樣以芭蕾舞式回禮。
「如果做某件事一直很開心,那是單純的興趣愛好。但如果做這件事,既開心同時也會害怕、緊張,失敗也會可惜、氣憤, 那才是夢想。」夢想,就是這樣令人不能抗拒。《如蝶翩翩》,告訴觀眾,只要還活著,就能追求夢想,過程已能令人興奮莫名,終身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