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男友和閨蜜算計,她被會所頭牌鴨子奪去清白,墮海失蹤。
五年後,她攜龍鳳胎歸國,不慎招惹了惡魔慕少,從此黴運不斷。當年的頭牌鴨也莫名闖入她的生活,口口聲聲要報答救命之恩。從此,她過上了白天對抗惡魔總裁,晚上奴役頭牌鴨子洩憤的奇妙生活。
殊不知,兩個萌寶默默看穿一切:報告媽咪,爹地又跟情敵幹上了!
慕紹珩笑著摟住蘇暖酒:女人,還滿意我的服務嗎?
蘇暖酒一臉懵逼:總裁老公還有兩幅面孔呢?她這是被套路了?..
救救我。”
慕紹珩垂眸看去,女人醉眸微醺,卻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攥住他的衣服。
似曾相識的氣息讓他恍惚片刻。
黃總氣勢洶洶地沖過來,見到嘴的肥肉撲在另一個男人懷裡,氣得臉都綠了,“跟我回去!”
慕紹珩面無表情地睨向他。
黃總渾身一凜,對方明明是京圈的生面孔,氣勢卻極強,兜頭罩來的威壓讓他生出一種蚍蜉撼樹的恐慌。
慕紹珩薄唇輕啟,“滾。”
“操!你敢跟我搶女人?也不看看我是誰,快把人還給我。”黃總強撐兇狠,臉上橫肉顫抖,“否則別想走出金璽會所!”
旁邊喝酒看戲的顧星沉噗嗤一聲笑出來。
這胖子是個狠人,關公面前耍大刀。
居然舞到了慕紹珩面前。
“得,你難得豔遇一次,我勉為其難幫幫你吧。”顧星沉吊兒郎當地站起來,朝慕紹珩擠了擠眼睛,接著走到死胖子的面前,一腳將他狠狠踹出包廂,哐當一聲門被關上。
顧星沉朝趕來的保鏢招手,“動作快點。”
兩個保鏢一前一後,動作利索,跟拎豬一樣將黃總架到金璽會所的大門口,扔出去。
路人紛紛繞道而行,打量的目光卻如刀片,將他的臉皮刮個乾淨。
包廂內。
慕紹珩扯開蘇暖酒的手。
她卻順勢摟住了他的脖子,曼妙的身軀緊緊貼著他,“這雙眼睛,我見過……”
溫熱的吐息近在咫尺,她微微咬著嘴唇,波光漣漣的眼睛莫名地吸引著慕紹珩的目光。
塵封的記憶逐漸浮現,親吻,纏綿,索取。
那勾人的面容與眼前人重合在一起。
慕紹珩眸光漸深,“是你。”
蘇暖酒頭暈目眩,難受地嗚咽一聲,將腦袋埋進了他的頸窩。
柔軟的唇壓在慕紹珩敏感的皮膚上,激起他體內莫名的欲望。
他冷笑,“故技重施嗎?”
同樣的美人計,五年前用過一次,現在又來?
來就來吧,“美人”好歹換一個吧?這是把他當瞎子還是傻子呢……
忽然,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抵在他的胸膛,蘇暖酒醉眼朦朧,低聲嘟囔,“不行,我要回家,明昊明昭還在等我……咦,手感不錯。”
她的手不安分地摸了摸,男人的肌肉結實,寬肩窄腰,身材很好嘛。
慕紹珩眉角一抽,摁住她的手。
蘇暖酒歪頭看來,恍然大悟般,“啊,對……我要先回家。”
慕紹珩眼中盛著火,暗諷的聲音卻極致誘人,“在這裡也行。”
他倒要看看這女人到底領命來做什麼。
“啊!”
蘇暖酒只覺得天旋地轉,再回神時已經被壓在了沙發上。
暗淡的燈光中,男人一張俊顏逐漸逼近。
他將她囚在懷裡,然後一顆一顆解開自己襯衣的扣子,露出線條優越的身材。
他渾身上下濃烈的荷爾蒙衝擊得蘇暖酒大腦宕機。
只是,男人胸口那道猙獰的傷疤……
怎麼那麼眼熟?
她呆滯片刻,半晌才從驚愕中回過神來。
沉積已久的委屈與憤怒一擁而上,蘇暖酒忽然一把推開身前的男人。
“你!是你!“
慕紹珩攏了攏衣襟,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我?”
蘇暖酒咬牙,“你是五年前那個鴨子!知不知道你把我害得多慘!虧你還是頭牌,服務居然那麼差!”
這玩的是哪一招?
慕紹珩眯起眼,眼神深邃不見底,“我服務差?”
“對!我要投訴你!”
居然連措施都不做!
儘管她現在擁有了天使般的兒女,但當初刻骨銘心的絕望和無助,她這一輩子都忘不了!
慕紹珩冷冷地盯著眼前的女人,荒誕的怒火越燒越盛。
把他當成鴨子,還嫌棄他不行?!
“你放開我!”蘇暖酒對上他幽深的目光,瞬間頭皮發麻,奮力推拒。然而酒勁太大,軟綿綿地力道更像是愛撫。
後腦勺暮然被一隻大手用力摁住,灼熱的深吻措不及防地撞來。
慕紹珩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勺一隻手摟緊她的腰,靈活地撬開她的紅唇,一路攻城掠地。
“唔!”蘇暖酒推搡著他的胸膛,但無法撼動半分,她仰著脖頸,被迫承受著纏綿而強勢的吻。
空氣被掠奪一空,只有唇齒交融。
窒息與醉意齊齊壓來,蘇暖酒終於不堪重負,醉昏過去。
慕紹珩意猶未盡地放開她,深沉的目光仿佛蟄伏著無數危險,只待將她吞噬殆盡。
一聲悶響,包廂門關上。
身材欣長的男人走了出去,唇上還有沾染的口紅,令人浮想聯翩。
路過的侍者卻不敢直視,恭敬低頭。
他指向包廂,吩咐道,“別讓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