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阿巴斯《生生長流》,某種意義上真的能勾起小時後搭家裡轎車出遠門的記憶,因此無聊和焦躁的體感也會被喚醒。(看似有目的但目的背後的空白所激起的那種無聊和焦躁。)不過最後一顆長鏡頭真的太可怕。又是把俗和聖縫在一起,零濫情地獲取濫情者想望的成果。和卡佛的〈大教堂〉感覺到達同樣的境地,和袁哲生〈送行〉最後那段下坡有某種同性相斥。
老B:「就是《幽遊白書》的結局啊!」
看完從華山走回Mangasick,等老B加班的期間重看了柏木晴子《花園裡的旋轉木馬》,看了幾篇三好銀《私の好きな週末》中的短篇。走路到衛星看了Giloo上的《夏日爵士傳奇》,走路回萬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