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從馬場町紀念公園走到華中河濱公園。昨天剛好翻到帕拉尼克寫喜鵲很吵,很快就見識到一整群有多誇張了。橋下死了一隻鴿子,頸肉被貓或狗咬掉。 晚上去看了《墮落天使》。 讀到別人寫SSKMTC的時候當然又想到了ShP,感覺到有必要用類似〈水哥〉那樣的大轉化到不構成影射的程度來處理這一段。只要是暗中的紀念,不會對誰造成困擾的。那才是一個好的句點吧。題外話是,確立獨有的時間軸除了舒適之外還真的不會有任何好處。 但有舒適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