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釀影評|十三年後再看《阿凡達》:我們為什麼去電影院?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15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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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評的悲劇在於:所有影評都源自觀影時的感動,卻總是異化成對於電影的麻木,無論經歷了多久,這樣的進程似乎是種必然。

明明見過卻彷彿未見的《阿凡達》

《阿凡達》是一部我自以為熟悉的電影,對一些影評同行而言,阿凡達是一部絢麗的商業電影,是他們口中「換了皮的風中奇緣」,直白、有趣,但沒有對人生提出深刻見解,更沒有對電影這門藝術提出反思,因此,在他們那《阿凡達》總得不到高分,他們並不怎麼在乎觀眾看到了什麼,《阿凡達》跟《雷神索爾:愛與雷霆》這一坨五顏六色的冰淇淋並沒有差別,漂亮、有熱量,但沒什麼營養,「特效」二字就能貫穿全片。對他們而言,商業片導演如希區考克和詹姆斯卡麥隆的作品,並沒有被用各種玄之又玄的電影理論分析的必要(註一)。

對觀眾而言,則又因對電影、影史或表達詞彙的不熟悉,而處在「被感動,卻不知道被什麼所感動」的狀態,因此他們慣性地將這感動歸功於劇本,或者是特效,而影評則相反地基於某種本能性對商業或者電影工業甚至是電影院業的鄙視,認為《阿凡達》除了特效外就是個極為普通的劇本,除了票房之外一無可取,而票房對他們而言毫無意義,換言之,為什麼那麼多人著迷於本片的電影院體驗這個問題被忽視了,當年錯過大銀幕,只剩電腦或電視可以看的我也一度以為如此。

直到今年九月底,我去美麗華看了《阿凡達》的 HDR 版本(因 2009 年發行時並沒有 9.1 聲道,此版為此而重新混音),才突然發現:原來 3D 電影可以是這樣的。那種視覺的震撼正如該片一開始所允諾的,讓一個身障的人飛翔、讓坐在座位上的觀眾飛到無垠的宇宙去──這正是卡麥隆的這部電影想做到的──藉由符合其要求規格的電影院設備,讓觀眾體驗到什麼叫看電影,什麼叫身歷其境,於是,我們真的透過 3D 技術體驗到什麼叫「I see you」。

但後來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當詹姆斯卡麥隆還在埋頭處理續集的時候,在大部分的電影裡,3D 淪為一種噱頭,還不如中山大學對你亂扔東西的猴子討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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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電影沒有辦法讓觀眾的眼睛閃閃發光、因銀幕下一秒所要揭示的全新世界而悸動,而這些,都是我在看今年這版《阿凡達》時的體驗。那是比真實更真實的影像,即使在理智上我們了解這是虛擬影像而不可能是實拍,但角色運動起來時那種逼真的動態,以及萬物隨之共振的喜悅,卻不斷從潛意識裡說服我們相信這一切都是活生生的(living)。

如同卡麥隆在泰晤士報受訪時所言,電影具有三種層次,一是表層的,也就是角色(character)、問題(problem)及解決方案(resolution),二是電影的主題(thematic),它嘗試說什麼,三則是電影引起的潛意識活動(subconscious)。

「There was a tertiary level as well…it was a dreamlike sense of a yearning to be there, to be in that space, to be in a place that is safe and where you wanted to be,」卡麥隆說,「Whether that was flying, that sense of freedom and exhilaration, or whether it’s being in the forest where you can smell the earth. It was a sensory thing that communicated on such a deep level. That was the spirituality of the first film.」

而這使得我相信:《阿凡達》的續集《阿凡達:水之道》,具有重振電影(cinema)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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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凡達》對電影(cinema)的復興

當我們談論電影,我們在談論什麼?很可惜「電影」二字僅體現出了它的一種面相,實際上,電影是多元的,光是在英語裡,我們就可以得到 cinema、film、movie 等字詞,它們個別指涉了電影院的電影,作為膠卷的電影,以及作為消遣的電影。

而廣義上來說,在美術館用多塊螢幕所展演的影像,乃至於電子遊戲裡的影像也可以稱之為電影,差別在於前者著重其藝術性,而後者著重於影像的互動性。

所以當我們在談論《阿凡達》時,我們在討論什麼樣的電影?
我們要討論的,是被病毒所奪走的那種電影,一種屬於電影院(cinema)的電影(cinema)。

從 2019 年底開始醞釀,2020 開始擴散的武漢肺炎,給了電影院的電影致命一擊,也讓串流電影更加蓬勃(至於 Netflix 訂戶下降則是內容方面的問題),人們有更多理由不去電影院看電影,如果說先前只是一種厭倦,病毒大流行則使它成了一種具有道德義務的禁止事項,沒人應該為了這種「多餘」的娛樂讓眾人深陷危機,去年一項彭博社報導(Closed Movie Theaters Leave Void From Small Towns to Big Cities)指出,美國至今還有六百多家電影院仍然關閉,而且可能再也不會重新開幕。

巧合的是,必須戴上口罩才可以呼吸這一件事,與《阿凡達》裡「潘多拉星球」對人類而言的有毒大氣不謀而合,而這不會是第一次,只是更加嚴重的又一次。有的人自以為能從全球化的病毒倖免,住在他們的大宅邸或有厚重圍牆與層層守衛的莊園之中,能在一邊採收經濟果實的同時,避免惡劣的工作環境(一種說法指出病毒來自武漢海鮮市場)所可能導致的反撲──但在此次事件中,哪怕你是美國總統也有機會中標。然而正如同在阿凡達世界裡真正讓主角傑克下肢維持癱瘓的不是他的疾病,而是醫療費用的高昂,人們在同樣的災禍中領受了大小不一的損失,這自然包含許多原本會去電影院看電影的家庭。

基於很多現實理由,與片商密切合作的媒體很難斬釘截鐵地告訴觀眾你應該在最好的設備(比如面積夠大、亮度夠高的 IMAX 銀幕以及你能找到最多聲道的音響)下體驗這部作品,不然最好就別看了。事實上,當年《阿凡達》確實帶動影院設備更新風潮,因為一般的銀幕無法放映其 3D 效果,這在導演詹姆斯卡麥隆的規劃裡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對他而言 3D 絕不只是追加的娛樂效果或一種「讓事物凹凸起伏的」工具那麼簡單。就結果而言,《阿凡達》的上映,讓美國一年內增加了一千多塊 3D 銀幕、中國也有了六百塊 3D 銀幕,時至 2022 年,數量已經到了五萬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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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凡達》片中所推動的,乃是從身體的替換到心靈的變化,而在戲外,更推進了整個產業、觀影環境以及消費心態的提昇,是《阿凡達》這樣的電影讓觀眾理解到:電影院並不輸給劇場或者音樂廳,電影並不輸給舞台劇與現場樂隊,即使它的票價比較便宜,它所帶來的卻是整個產業的最新技術,這個技術所呢喃的乃是一句話──「電影院是影像最偉大的身體」。

偉大能包容渺小,正如在電影院,你能看到最棒最細緻的、也能看到最差最粗糙的影像,兩種影像甚至能放在一起形成另一種意義(比如我們熟知的偽紀錄片),而電影院觀眾所值得的,並非某些向串流臣服,自我欺騙的導演所生產的「電影」,這些導演不再去追求更好的電影院設備而只求觀眾最大化及荷包最大化,電影院觀眾值得的體驗並非僅是被拿來搭配爆米花與可樂的「消遣」,而更是下潛至心靈深處的、電影的「沉浸式」體驗,而這種體驗與 VR 頭盔那種 360 度景觀的遊戲式體驗又有所不同,電影式體驗包含導演精心安排的遠近、距離,甚至也引導了我們該看什麼,該看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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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凡達》提醒了我們,電影院本該是我們的「阿凡達」,本該帶我們到一個有全新重力與光線的世界,在那裡我們有不一樣的感官與身體,而非僅是不斷延伸的故事,我們必須注意的是在那獨特環境下所生長出的獨特身體是如何運作與感受?如同今年大衛柯能堡的《未來犯罪》所告訴我們的:所有對於身體的想像都可能是挑戰當前政治的犯罪,政治的控制不只對外在的行動,也朝向內在的思想,因為思想總是孕育出不同的行動,而不同的行動也將孕育出不同的身體。

人們應該用行動告訴影院業者,電影觀眾渴望更好的電影院,而非能看就好。

而電影拍攝者也應勇於用更多技術在電影之上,給我們製造出更多真正屬於二十一世紀的電影,否則他們入土後,究竟有什麼臉去面對上個世紀的巨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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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凡達》對影評人的挑戰

《阿凡達》這部電影(cinema)對於影評人也是一種挑戰。大部分的影評人或者在大銀幕裡獲得無可取代的觀影經驗,或者以家用電腦進行細部檢視,然而卡麥隆力圖呈現的乃是一種以 3D 影像為基礎條件而呈現的世界,這樣的世界必須調度影評人更多的專注力及多次的體驗才有辦法盡可能地掌握它的美好,也因此,它挑戰著「一次流」影評人評斷電影的標準,特別是那些若在作品裡看不見議題就不滿意的影評人。他們經常被《阿凡達》的商業電影表皮所矇騙,進而拒絕進一步去思考、詮釋它,因為對他們而言,這就是一個遊樂園,別無其它可能,哪怕卡麥隆早以將具有宗教意涵的 avatar(化身)作為提示放於片名,但一些較敏銳的人,卻還是困在「白人殖民者將自己比喻為神進入異域」的傳統論述中,然後開始引述歷史案例,比如中南美洲那些殖民者入侵故事,開始發起議論,說《阿凡達》不過是對這些殘酷歷史的浪漫改寫,或者改編,但他們對於公理或者正義的衝動已經沖昏了他們對故事的關注,他們忘記故事裡將主角傑克一步步引導進入納美人部落的,乃是伊娃,納美人信奉的神,卡麥隆甚至將試圖讓片中的人類用地球發展的科學語言來描述這個存在,祂或許是某種大數據庫,或許以樹根作為其神經網路,儲存著歷來的生靈,並且形成一種無人格的意志

他們也錯過一個重要訊息:卡麥隆,這個曾想出知名的「魔鬼終結者」系列的創作者,在本片裡沒放入 AI。在本片裡,人類的科技非常進步,能將絕種的動物帶回人間、能進行遙遠的太空旅行,甚至能修好癱瘓的脊椎讓人重新行走,但何以這個世界的人居然沒有 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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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方面,我們居然可以在潘朵拉的伊娃上看到類似 AI 的樣子,它在片中從未明確現形、總是隱身幕後,藉由女巫來傳遞訊息,如果說人類的 AI 可以操控人類的科技、乃至於人類的世界,那麼其所對標的乃是納美人的伊娃,其總是無聲地好像在場又好像不在場,並在適當時機對潘朵拉的動物們發出訊號,讓他們協同主角反抗來襲的人類,我們可以感覺到卡麥隆在這裡製作了一個良善的天網,它給萬物,尤其人,更多自由意志,卻也在必要時干涉──比如當星球上整體生命的循環將被破壞的時候。

是怎麼樣的世界產生怎麼樣的意志?又或者是怎麼樣的意志產生怎麼樣的世界?電影始終講述的是傑克如何轉變自身的意志,從裡到外,拋去過去,獲得新生,進而拯救潘朵拉這個世界而非地球這個舊世界的過程,而在卡麥隆身上,你可以看見他如何借助過往的人類知識,去試圖創造一個嶄新世界,這個嶄新世界又如何打開觀眾的想像,去影響觀眾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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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麥隆始終不只要說一個故事,更要說一個發生在栩栩如生的、生命循環著的「世界」的故事,他的世界由不同地理所構成的環境及不同環境衍生的生態系為故事的舞台,因此他聘請各方學家打造潘朵拉的一切,從大氣環境設計到納美人的語言與文化。透過電腦特效的不斷精進,他實際上創造的並非傳統的、人類身上多出什麼東西的那種「實體」特效人物,而是結合動態捕捉及現場攝影機即時(註二)呈現的「虛體」特效人物,於是,納美人有著修長的身體與大手大腳,同時還有一條人類早已捨棄的尾巴。而這些都會影響人的表演方式,比如說納美人以類似泰山四肢並用的方式與人類雙足行走的兩種模式切換行動,臉部在激動時會變得像是野獸般齜牙裂嘴,這些細節既是某種指涉,比如思想史裡的「高貴野蠻人」也是某種造型藝術的尖端體現,是科技的體現(在片外乃是當時 3D 動畫與動態捕捉的產物,在片中乃是人類科技的產物),同時,也是一種人類所失去的、與自然間連結的體現。

影評人並不是一種很自然的生物,一般人一年去電影院看三部電影就不錯了(如果這三部都不是漫威那就更厲害了),然而影評人每週卻必須面對院線至少五部電影,更別說那些在我們開始做影評人前就拍好的傑作,又或者是旺季加倍襲來的一連串影展作品。如果說《阿凡達》對於影評人還有什麼特別的效用,那就是恢復我們對於電影的直觀敏銳度,三個多小時的電影所展示的實際上只是卡麥隆構想世界的冰山一角,在十三年後的今年,隨著續集的到來,我們即將進入水下世界一窺生命的起源,希望那也是我們恢復對電影的信心,以及對電影院信仰的影史時刻──我們或許會在觀影途中,重拾觀影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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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一:即便希區考克的地位早就被法國新浪潮的影評人們所承認,且又被齊澤克拿來當做精神分析的素材,這些都證明了並非有商業片標籤的作品就不值得被認真對待。

註二:「One major advance with Avatar's setup was the creation of a virtual monitor that allowed the director to see the motion capture results in real-time, as they were filmed, instead of waiting for the computer to render the images.」──〈The technological secrets of James Cameron's new film Avatar〉,The Guardian

全文劇照提供:20th Century Studios
責任編輯:黃于真
核稿編輯:張硯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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