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歐威爾曾寫道,很多我們現在的所想所寫,都已經是前人寫出來過的,我們不過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進行寫作罷了。這不是聽過很多次的中國意義上的「天下文章一大抄」,而是說我們的創作與所讀的前人的文字息息相關,無法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