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自己的,我無需對任何人負責。但話是這麼說,事是不能這麼做的。在孩子我的心內之中,一直存在著一片幻夢世界。是在聽到舊音響放出的悲催鋼琴聲後 ,能夠瞬的將顏料著色於腦內,形成一幅穿著黃襯杉背影的中年男子,看著心愛之人走遠,在雨大如針線的鄉村景像。
那幻夢鏡頭,是一個沒有猜忌與嫉恨之處。從20歲開始萌生的強烈殺意如同硝酸將我凌遲,是的,這十多年的生活都是凌遲。他們喜歡以下的規則,外在生活環境不優渥的孩子透過自己的努力最終過上好生活,這是最值得被讚揚且能夠上報,散布強大正能量於社會的。反之,一精神天生就較他人敏銳,卻還要將你們的大放厥詞做為馬耳東風,掩蓋自己的種種軀體化與神經的愁苦,只為能夠活得與「正常人」無異,最終爆發之後甚至也不會招來尊重,這種現象,是不會被誇讚的,是永遠搬不上檯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