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偶影獨游的鯨歌(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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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影獨游的鯨歌(4)
偶影獨游的鯨歌(4)
當自己睜開眼時,在眼前的是完全昏暗的空間,隨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清楚。他也才想起自己先前的豐功偉業。
在前些時刻,他得知了深海一族對上位者致歉時的禮儀後,也用對等的禮儀為自己窺視斯卡蒂一事向她道歉。
縱使知道這只是致歉禮儀,並非任何男女之情。
以為自己會猶豫的更久,但實則不然。他還記得自己輕輕摟住她的雙肩,然後靠近⋯⋯
滑潤舌尖的觸碰,近在咫尺的鼻息
淡淡的髮香,以及感受到她那傲視群雄的真理。
這些都是讓博士意亂情迷的因素,何況都是自己主動進行。現在想起來博士還是倍感羞澀。
如果自己要是又失憶了,想必不會忘記這段記憶吧?
不,這也很難說⋯⋯就像他憶舊想不起以前的自己究竟是怎麼看待凱爾希的,他現下只知道自己下意識的討厭叫她醫生,對她的拳打腳踢並不會反感,反倒有股新鮮感。但也僅限這一點而已。
不過現在也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因為自己現在的位置並非自己的辦公室,也不是自己的臥房。
這裡是個灰暗的世界。
天空無邊無際。
好像在無限延伸一般的天空。
但是這些卻失去了色彩,創造出了如同會讓人聯想到古老電影一般的黑白世界。
而自己正身處其中。
不過看這色調,這裡原本就是灰濛濛的吧?
導致整個灰上加灰結果全部混在了一起,變得更加昏暗。
這是夢吧?自己現在在做著夢?
這時,不遠處看到了一群人從這個方向靠近。
「有人在呢?太好了。請問一下這裡是哪⋯⋯」
話還沒說完,領頭的高大身影卻完全無視他的喊話。直接穿過他的身體,讓他嚇了一大跳。
「他們看不見我嗎?我也碰不到他們⋯⋯我果然是在做夢。」
得出了結論,他乾脆繞到旁邊比較高的地方繼續觀察他們。
他們所有人至少都有一百八十以上的身高,看他們走路的方式就能知道他們都有紮實的戰鬥底子。(陳、星熊、暴行她們平常走路都感覺特別威風。)
旗幟是穿刺章魚的海叉圖案,他認得,這是深海獵人的標誌。
他們清一色都穿戴造型獨特的尖角帽身穿特製披風。每個人都背著異常誇張的武器。大劍、大斧或者長槍甚至連圓鋸都有。
此時人群中的兩個嬌小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不僅僅是因為對方身處在這些巨漢的中央,他也發現到他們的隊伍分佈看似雜亂,實際上他們是以他們為中心層層保護著。
是領導者?不過他們的背影怎麼這麼眼熟?
正當他還在回想時,其中一個人像是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似的往他的方向看去。
雙目相交,先不論對方究竟有沒有看到自已。
但他看到對方臉龐的瞬間,腦海中記憶相簿立刻快速的翻閱並且停在關鍵的那一頁上,他脫口喊出其名:
「斯卡蒂?!」
突然,四周場景突然劇烈改變,當他回過神來時。
四周的景色恢復了正常的色彩,同時傳出了聲響、地面在震動,咆哮聲四起。
他這才發現自己身處在戰場當中。
深海獵人們與有著巨大觸手的怪物不斷的撞擊,血與肉、劍與盾、生與死、憤怒與悔恨、吼叫與哭喊,各式各樣有形與無形之物隨著時間而併散四濺。
而深海獵人們明顯站了上風。
所有人,都將自己化作了最堅硬的利刃,最嗜血的獠牙,將一切靠近自己的敵意,全數毫不留情地攆在腳下
他們的領導者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她對敵人的了解程度高到令人震驚,就是被遮蔽視線都能估計出劍身划出的攻擊范圍,不用計算就能本能地估計出揮動一次所需要的時間,所以能精准地格擋和閃躲,配合著大劍的長度,靈活地小跳,走步,精確又極端迅速地測算劍與敵人的攻擊距離差所帶來的盲區和死角──
她僅靠的,是一把沒有任何源石技藝的大劍,她以基礎攻擊為音符,奏出了絢爛的戰曲。
看著她的模樣,博士想到自己曾對斯卡蒂的戰鬥方式寫下了這樣的評語,雖然當場被凱爾希退件。
【幹員斯卡蒂揮舞巨劍劃開裝甲、劈碎防禦、切斷壁壘時的動作十分誇張,她的姿態扭曲而狂放,如同在戰場上跳起異國的舞蹈,彷彿幹員斯卡蒂並不是要擊敗面前的敵人,而是在和什麼遙遠而巨大的存在搏鬥。】
相信只要她們看到實際畫面後就會明白,他並不是誇大其詞。
他親眼見證了最耀眼的美麗。這簡直就是…凜然綻放著高貴白銀之花
哪怕這是夢中。
「斯卡蒂⋯⋯妳果然⋯⋯」
突然,場景又再度的變動,變成了完全鮮紅的世界。
除了敵人之外也包含了深海獵人,一切全都染紅。
「等等⋯⋯怎麼回事?這變化太大了吧?剛剛不是完全輾壓對手的嗎?」
博士發現那些插在地面與武者身上的黑色棒狀物是名副其實的「獵魚槍」還是狩獵大型魚類用的。
博士看見了一個異常巨大叫不出名字的屍塊,上頭插著斯卡蒂的大劍。
博士不斷四處張望接著在那句屍體的背後找到了人。她跪在地上抱著自己的同袍,那是在行軍時時跟她在一塊的女孩,就是身上還插著無數魚槍。但就是如此她依舊緊緊握著手中的圓鋸。
斯卡蒂並沒有哭泣而是以一種如精緻人偶般的空洞表情親唱著她這幾天在甲板歌唱的歌曲。
看到這裡,博士彷彿茅塞頓開。
原本許多不解之處,在此得到了解釋。
這就是她封閉自己情感的原因嗎?
這就是她為何單獨歌唱的原因嗎?
縱使知道對方聽不見也碰觸不到,
博士還是緩緩靠近斯卡蒂。
突然,大地又再度震動,咆哮聲四起
位在地平線末端出現了鋪天蓋地的密密麻麻的亮點──或大或小,蠕動著,幾乎像是活動的銀河一樣,連帶著萬獸奔騰的地鳴,不斷地從黑霧裡從傾瀉而出!
那些亮光,是「觸手怪物」的眼睛所發出來的光芒──但這到底有多少怪物,衝著這裡而來啊!!
此時一道人影略過博士的視線,她拔下插在屍首的大劍,未流乾的深紅鮮血像瀑布般灑在她身上
但她毫不以為然,帽簷下展露的凶光更加劇烈閃耀。
她將閃爍著淡紅色光輝的大劍右手持著,以側身朝向前方,劍尖微微下垂。
浸淫了怪物之血的大劍為了即將到來的戰鬥而喜悅不已,空氣中充斥著血紅的鼓動。
那種彷彿連火焰都能為之凍結的冰冷,彷彿能將霜雪為之燃燒的炙熱。
博士至今依舊印象深刻,那是她與整合運動幹部霜星對決時首次使用的技藝。
她淚如雨下的臉龐,露出了死不足惜的神態。
「纏繞著我的惡夢,唱起歌吧。」
接著地面被踏碎,一道藍色流星毫無畏懼衝向了怪物群隨後被淹沒
「斯卡蒂不要去啊⋯⋯咦?」
博士站的位置四周的地表突然綻裂破開了大洞,他墜入其中接著被黑暗吞噬。
滴滴滴。
被手銬的電子鈴聲喚醒了意識,博士猛然的睜開了眼睛,他發現自己正趴睡在辦公桌上,看來自己趴睡了很長一段時間,話說臉頰有點濕潤。該不會自己留了滿桌口水吧?
但往臉上一摸發現,水流的源頭是來自自己的雙眸。
自己……哭了?
博士發現自己的眼眶早已充滿淚水,並持續順著臉頰滴落下來。
是因為那個夢嗎?自己又為什麼會夢到這些?
這時,桌面上的一枚發光物體吸引了博士的注意。
那是造型奇特的項鍊是以三角型與菱形等幾何圖排列組合而成的。
真要說像什麼,讓人聯想到斯卡蒂的三角尖帽。
而事實就是這確實是斯卡蒂的遺失物。本來以為她很快就會折返回來尋找,就想說等候一陣,結果卻是都已經準備明天了她都沒回來。
而這就是自己會睡在辦公桌上的前後始末。
不過他比起這些現在在意的還是那讓人深刻的夢之幻境。
據說夢是願望的一種表現形式,或許就是因為自己許著要了解她且親近的願望。
哪怕對方在自己面前立了一道高聳的山丘驅之別院。
也仍持續向前,即使腳步遲緩,
越過山丘的彼端,就只為伴隨在她左右。
貪心。自己真的是太貪心了,這份貪心也給自己增添了麻煩,但他依舊樂此不疲。
博士自嘲的笑了笑,隨後邁開了步伐離開了辦公室。
手銬的通知鈴聲是代表自己安置在甲板上的監測器有了反應。
這個時間、這個時刻。
她,就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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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該輪到博士了。請為剛才的不老實向我正式道歉。」 「那是一定……欸?」
世上有一種聲音,唯獨你能聽得見。 那呼喚遠方的她,仍在尋找那個你。 歌唱,只是終末的延續。 孤單,只是故事的開始。
世上有一種聲音,唯獨你能聽得見。 那呼喚遠方的她,仍在尋找那個你。 歌唱,只是終末的延續。 孤單,只是故事的開始。 「這輩子,我都絕對不會原諒你。 要說為什麼的話?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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