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旅遊方式,或者應該說,每個人都會透過一次一次的旅遊去找到一個自己最喜歡感受度最佳的旅遊型態。
我很幸運的在大學時代遇到我的兩個絕佳旅伴(perfect travel mates)—西西里和雪莉。何謂「絕佳旅伴」呢? 首先,接受度要相當,舉例來說我是個熱愛冒險,凡事需要一點腎上腺素(epinephrine) 刺激的人,旅伴自然就要能夠同樣享受這種感覺,但俗話說過猶不及,如果對方是那種一心追求危險,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走鋼索的人,我可能也會吃不消,反過來掃了人家的興。 再來,能力最好相當,比如規劃的能力啊語言的能力啊以及擅長的交通工具等等。自駕旅行時如果旅伴能輪流開車,不但能輪流休息,還能創造一種共襄盛舉的感覺。 最後,身體素質最好不要差異太大,畢竟旅遊是非常消耗體力和精神力的,這也是為何長程旅遊越接近尾聲友誼的小船越容易翻覆(西西里就曾坦白的告訴我們,當時第一次和我們一起去柬埔寨時,可是抱著要和我們絕交的覺悟!)
2016 柬埔寨洞里薩湖(Tonle sap)日落/ Photo credit: 雪莉
我會開始思考旅遊於我的意義,大概始於大學時代兩次的出國經驗,一次是大四寒假去沖繩五天的自駕,另一次則是大五去柬埔寨的自助旅行。當時自駕和東南亞自助尚未盛行,所以這兩次我都是瞞著父母用家教薪資和省吃儉用攢下來的生活費當作旅費。年輕的時候,我們總是迫切的想證明些什麼,拼命想逃離卻又說不清自己想逃離什麼。我當時以為這是我旅遊的意義。
我記得那年在柬埔寨的時候,正逢中秋佳節,母親在群組裡傳了從嘉義家門前拍的月亮,我抬頭看了看頭頂長得八十七趴像的月亮,忍不住內心的激動,也拍了一張照片回傳到群組。當下我才赫然發覺,我旅遊從來都不是為了逃離,而是為了在截然不同的世界裡感受生命無限的可能性,為了更真實的感受活著的感覺。
開始寫這個網誌,有諸多原因,也許未來有機會的話能夠跟大家好好聊聊。當然最重要的,是希望能夠跟大家分享各種不同旅遊的樣貌,以及所有過程中已解或未解的問題。在疫情逐漸解封的時節,也願大家都能重拾旅遊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