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什麽是“秘密社團”(secret societies)?
當我們研究某個國家的歷史時通常會關注那些特定衝突,細心的學者經常會遇到可疑的關聯,它們似乎以隱蔽或欺騙性的方式對歷史進程施加影響。負責任的歷史學家於是從宗教、政治、經濟、文化和藝術等典籍中揭露出許多相互關聯的團體,比如與宗教信仰緊密相關的共濟會、光照會、骷髏會、耶穌會等,還有外交關係委員會、洛克菲勒基金會、“國際猶太人”、“赤士”、法西斯主義者、共產主義者、猶太復國主義者、羅斯柴爾德、納粹和世界產業工人聯盟等等。很明顯,其中一些被認為是“秘密社團”,但其他的則表現為政治或商業協會。
在世俗的主流媒體歷史中,這些團體看起來毫不相干,甚至擁護相反的理念。但實際上它們之間關係密切。 一個全球性的“秘密社團”網絡已經存在了許多個世紀。它的成員分佈廣泛,但擁有相同的歷史認知,並通過信仰符號、神秘學或超自然知識、神秘的儀式和只有“內部人士”知道的僞裝技巧聯繫在一起。近代歷史上的各種金融勒索、政治陰謀、戰爭和叛亂、貨幣操縱、毒品和人口販運以及國際犯罪都可以追溯到這個隱秘的網絡,而上面列出的團體只是其伸出來的觸角而已。網絡上有本書叫做《魔鬼在統治這個世界》,你覺得聳人聽聞嗎?也許是時候靜下心來做一點自己的研究了。
該網絡通過數十個文化和政治協會的獨立運作來避免被世人發現。雖然也會從普通人群中招募成員,但頂層的職位只為忠於網絡的“內部人士”保留。一旦在某國政壇掌權,這些“圈內人”就互相保護、互相提拔,並利用他們的影響力進行顛覆。他們經常以敬業的領導者自居,但他們唯一的忠誠是對該網絡的忠誠。這個內部網絡的存在促進了間諜活動和勾結,也有助於解釋某些公民領袖中如此普遍的等級虛偽。擧個例子,局外人很難理解“資本主義”世界的銀行家為什麽會支持“社會主義”極權?政治家爲什麽要背叛自己的國家?宗教領袖爲什麽那麽多戀童癖? 這些不法分子不遵守任何原則,並且已經在世界範圍形成了活躍網絡,他們只崇拜權力,每個人都可以犧牲。一旦你意識到這一點,那麼大量以前説不通的混亂歷史就開始變得有序且有意義了。
要研究秘密社團的歷史,你必須遵從這樣一個原則:摒棄在課本上學過的歷史,開始為自己思考、開始擴大閲讀範圍以涵蓋各種不同觀點、相信自己的思考成果。
也就是説,我並不在乎你是否相信我説的,我只是在進行合乎邏輯的分析從而得出我的結論。你也應該這樣做。我發現,越多的接觸19世紀以前的西方書籍,就越明顯的感覺到當代的歷史觀點偏頗的不像話,就好像有什麽東西硬生生的把18世紀以後的世界封閉起來了。
關於秘密社團有很多有價值的資源,但並沒有單一的、終極的權威著述。 即使沒有那些誤導性的“宣傳”言論,辨別歷史真相仍然非常困難。有些書是由好心的“局外人”寫的,他們的研究態度值得表揚,但信息存在很多矛盾,也不完整。另一些學者對某個特定情況瞭如指掌,但缺乏“大局”洞察力。還有一些由所謂的“內部人士”撰的,但可能是出於誤導或轉移注意力的目的。有些書則由於缺乏有效的交互參照而無法確定其真實性。
總之,這是個讓研究者吃盡苦頭的領域。然而所有堅持耕耘的人們都懷揣同樣一個信念:瞭解世界的真相,是生而爲人的權利和必儘之義務。良知和堅持是超越欺騙邁向真理的唯一道路。
有一個概念我要請你十分小心,那就是“受控制的反對派”(controlled opposition)。
秘密社團運作的很經典的一種方式是他們推舉領導人來代表每個主要政黨、宗教運動和國家事務。有些人錯誤地認為“自由派”(Librals)是都“壞人”,保守派和正統宗教領袖都是可以信任的。此種觀點尤爲危險。指揮秘密社團的陰謀者沒有永久的原則或信仰。 權力的積累是他們唯一關心的事情。而大衆心理學早已證明,大多數人都信任那些說出他們想听的話的領導人,所以一定會存在處於“深度掩護”(deep cover)中的代理人,包括政治和宗教“保守派”,在每次沖突中都為雙方提供鼓舞人心的“教導”。
這些人的工作是讓談話集中在情緒化、有爭議和暫時性的問題上,並與他們的對手進行辯論。如何辨別他們呢?很簡單,他們從不教育公眾,真正的威脅來自不受控制的政府權力。幾百年來,“滲透、分而治之”一直是他們標準的作案手法。一個很好的例子是丹尼爾·笛福(Daniel Defoe),《魯濱遜漂流記》(Robinson Crusoe)的作者,也是一位才華橫溢的政治作家。據說他忠於英國的“斯圖亞特”事業。 1700 年代初期,他成為反對漢諾威政府的《詹姆士黨人》(Jacobite)報紙的主要編輯之一。在很多年閒他一直是值得信賴的詹姆士黨領袖。結果後來人們才發現,他同時也是漢諾威-輝格黨政府的告密者和間諜,暗中挑動了許多詹姆士黨的分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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