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花癡或者是智障,說話不算話,不聽人說話,全都給我滾去亂葬岡吧!
這一陣子我被名為海龜湯推理這個界定詞給弄的一臉矇,走到哪怎麼好像都出現了這樣的一個被界定的說法呢?於是我便花了點時間理解了一下這個說法,才發現這個對失控本格推理有著褒貶不一定義的名詞,確實有發人深省的意義在的,特別是在我殷切期盼下的樂趣,或者只是個可有可無打發時間的消遣之間,來回游移著做出含糊地界定。
與此同時,二零二三年一開始,在香港與台灣分別發生了令人震驚膽寒的分屍奇案,烹煮啦!肢解啦!不一而足地把光怪陸離描繪得淋漓盡致。我在驚訝之餘,回想起我的回首路上,被零碎又深刻地拼湊出來的血腥風景,似乎也不亞於這些殘忍的畫面,更何況,就這麼湊巧的,西澤保彥的這個匠千曉系列之解體諸因,正好就是在講述各種千奇百怪的分屍奇案,到底是我呼應了這個世界,還是這個世界在冥冥之中響應我心裡對於犯罪的渴望?(誤)
好啦!說到物理犯罪我還真是提不起這個勇氣跟力氣了,說到犯行之後要面臨動機被拆解後的追捕與逃亡,光是想到要去製造不在場證明以脫罪、絞盡腦汁地嫁禍給代罪羔羊就已經把我累出半條命了,更別說是最近腰傷苦惱,以及顱骨裂縫的麻煩頭痛(真是頭痛)這種命運在預防你犯罪的舉止了。但是,如果是心理上的犯罪,那就只需要有做夢的勇氣就可以讓我一顆殺戮之心得以讓自己完美陶醉在解脫的其中了,關於這點,我竟然有些沾沾自喜,真是一個消極頹廢退讓懦弱的餘生呀!
說回這本讓我覺得有些失望的解體諸因吧!這是一本分成了數篇短篇本格推理的小說,每一個故事都與社會上發生的分屍殺人事件的破解討論有關。
殊途同歸的,西澤保彥的想像力當然值得讚許,而匠千曉消極糜爛的生活方式自然有喜歡他的人肯點贊關注(我就是),但是因為犯罪動機、犯罪能力上的驕縱失控,我覺得已經遠遠超過我對於西澤保彥的《她死去的那一夜》這個阿匠初登場案件的喜愛了。
一隻得意忘形的孔雀同時拍打著翅膀、尾巴還不忘即時開屏,卻忘了掉了一地的雞毛讓自己邋遢的身體在舞台的聚光燈裡盡顯疲態。這可能就是我對這本書的看法吧!我認為劇情的合理、人物間來往的感情與犯罪動機這一些年輕人不重視的部分,對我而言卻是吸引我喜歡的一個最重要的部分,但是這本《解體諸因》卻偏偏只是在表現西澤保彥的想像力,卻因為點子太多而迫不及待地要用短篇小說來一一繪製成笑鬧形式的漫畫似的,因此我有些不敢恭維,更甚至是拖拖拉拉地看了半個多月,特別是其中以劇本形式的那一篇,我究竟是看到了哪門子的輕小說嗎?
好啦!二十八年前的作品,嗯,西澤保彥的《解體諸因》。解體:分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