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說】還有下一次的話

閱讀時間約 7 分鐘
【警語:內容包含兄弟、兄妹亂倫等情節描寫,請斟酌閱讀。】
塔木爾滿臉通紅地看著兄長哈立德的身影,身形高大的哈立德背對著窗,窗外的銀白色月光灑在他的背上,位在背光處的端正五官似乎在笑,他的呼吸沈重,聲音低沈且嘶啞的喚了塔木爾的小名。
「小木。」
……啊,是一直以來,兄長對自己的暱稱。
塔木爾感覺到下身一陣熱,他逐漸看清昏暗中那雙渴望的眼神。
「過來。」
朝他伸出手的人是哪個兄長呢?
還沒來得及叫出名字,塔木爾被不容分說的力道拉了過去,哈立德長滿粗繭的手掐住了他的下巴,覆上乾澀的唇,吻得塔木爾難以呼吸。
「哥哥、等……哈嗯……」
哈立德無視塔木爾的哀求,他知道最小的妹妹費瑪正在對角的房間讀書,她遲早會察覺這裡的動靜,但塔木爾沒必要顧忌這件事。
「你怕什麼?」
將呻吟不斷的塔木爾壓在床裡,挺起的性器抵在他的胯間,他看著弟弟清秀的臉漲得通紅,嘴角勾起了更多笑意。
「費瑪早就知道了,那個乖女孩,她什麼也不會說的。」
兄長的舌尖滑過塔木爾發熱的臉頰,伸進腰間的手指在弟弟平坦的腹部上來回撫摸,塔木爾渾身顫抖,他聽見兄長在耳邊輕聲唸著,邀請費瑪吧,那孩子一定會喜歡的,塔木爾倒吸了一口氣說不,粗糙的手掌便移動到他發硬的下身並握住了根部,他閉上眼喘著氣,哆嗦著腰搖頭。
「別讓她、嗯…哼嗯……」
兄長笑了出來,他按住塔木爾的身體,挺腰讓自己的肉莖在對方的穴口磨蹭:「你想獨佔我?」
「……赫迪……」
塔木爾發軟的嗓音帶著哭腔,他認出與兄長共用身體的另一個靈魂,他所熟悉的哈立德不會在弟弟哀求時將粗碩之物打入他的體內。塔木爾沒能壓住這聲哀號,他硬直的肉莖前端擠出白濁的液體,這一下差點就讓他衝上高潮的頂峰,他眼眶含著羞澀與喜悅的淚,瞳裡映出他喚為赫迪的男人,赫迪敞開塔木爾的雙腿,順著濕潤的液體滑入最深處,看著弟弟氣息紊亂地伸手要他別這麼快,赫迪壓下身啞聲說:「你總是喜歡這樣呢,小木。」

費瑪隱約聽見了木板的搖晃聲,她原先並不在意,以為是鄰家的貓爬進房裡的架上嬉戲,但她發現陣陣的聲響中有著規律,她抬起頭,將棕色的瀏海往耳後梳,吞下嘴裡的藍莓果乾後,起身走向昏暗門廊的另一側。
不用多久,費瑪便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這不是她第一次看見兄長把二哥壓在身下操幹,高大身影的腰間掛著兩條修長的腿,大哥的性器直直挺入對方的雙臀之間,兩個身影糾纏交疊,隨著抽送的黏膩水聲,下方的人傳出破碎的呻吟,說著舒服,再深一點,我愛你,赫迪。
費瑪看不清塔木爾的表情,但她聽見二哥彷彿失了魂般的軟聲吟叫,腦海閃過塔木爾被情潮佔據的臉,她臉上一熱,很快便轉身靠在牆上。月光照出費瑪頰上的緋紅,她小心翼翼地調整呼吸,緩緩沿著牆面坐在地板上,聽著交合的水聲逐漸急促,胸口隨著兄長的喘息起伏,費瑪被塔木爾近乎求饒的呻吟挑起情慾,她抓皺了胸前的棉質睡衣,轉頭看著房門的眼神帶著慾望,她的手漸漸往下,細長的手指開始撫摸濕潤的蜜穴。
赫迪說對了,費瑪就如同被他壓在身下的青年一樣,渴求著兄長,希望被兄長填滿。他在塔木爾臀間挺進的力道只增不減,看著弟弟溢出精液的後穴來回吞吐自己的肉棒,他精準地頂進軟肉間的敏感處,每一次抽送都能感覺到塔木爾絞緊他的下身,因多次高潮而半軟的陰莖又再次挺立,像是在反應塔木爾不願讓他離開。
赫迪與木訥寡言的哈立德不同,頻頻說著煽情的言語,猛烈且具侵略性的動作不容他人反抗,他是哈立德的另一面,擅於表達愛意及慾望的人格,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哈立德發現同住在一個房間的弟弟會在夜裡親吻他,他多年來對家人的愛似乎得到了回報,但哈立德遲遲不將塔木爾擁入懷中,他擔心被拒絕,更深怕會嚇著膽小的弟弟,直到赫迪如法炮製在夜裡吻醒了塔木爾,在赫迪奮力疼愛他的過程,哈立德才明白塔木爾願意被他所愛。
他壓抑許久的情感,赫迪加倍的展露出來。
過沒多久,赫迪嘶吼一聲,再次在塔木爾的肉穴裡灌入精液,塔木爾張開的雙腿不斷顫抖著,那些來不及擠進穴中的黏液就沿著大腿根部流了下來。塔木爾的肩頸胸口遍佈情愛痕跡,他大口喘著氣,看似深深滿足,他感覺到兄長碩大的硬根還留在體內,赫迪仍壓著他,滴著汗珠的臉龐轉而看著房門口,他的角度看得見費瑪沒藏好的衣角。
「……真是個乖女孩。」
赫迪的語氣帶有一絲寵溺,他和哈立德同時將費瑪當作掌上明珠一樣疼愛。他沒料到的是塔木爾在提起費瑪時夾緊後穴的反應,赫迪重新看著撇過頭去的弟弟,塔木爾伸手抓了被子遮掩自己的表情,赫迪不放過他:「……你想要費瑪嗎,小木?」
即使嘴上說不,但敏感的生理反應卻出賣了塔木爾,他的性器並未垂下,甚至又開始發脹,他羞愧地想要閃躲赫迪意味深長的視線,冷不妨的被發熱的掌心套住陰莖,赫迪瞇著眼對他說,你也想跟費瑪做愛嗎?
「沒有、我不是--」
「愛狡辯。」
赫迪伸舌舔了塔木爾溢出淚水的眼角,他說他愛著塔木爾,也愛著費瑪。不是說過了嗎,邀請費瑪吧,別冷落她了。他的肉莖再次撞上對方的敏感點,弟弟羞愧的模樣點燃他的獸慾,扣著塔木爾的腰又是一連串的猛幹,這次的力道比先前更加粗魯,塔木爾近乎失控,他再也忍不住被快感淹沒的聲音,慢點、好深、不要、好棒,支離破碎堆疊的言語讓塔木爾攀上快感的巔峰,他的精液噴濺在兄長具稜角的腹上,身子一陣痙攣,接著就像無力垂下的玩偶,被拔出肉莖的赫迪輕輕拋在了床上。
房門口已沒了費瑪的蹤影,赫迪覺得無所謂,赤裸著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從櫃子裡拿出佈滿使用痕跡的筆記,他氈起墨水,在最新的空白頁上流利的寫上優美的文字。他告訴哈立德,今晚是個『美好的一夜』,最後將攤開的頁面擺在桌上,彷彿是在向另一個自己炫耀。再來,他轉向房門口,沿著費瑪遺留的香氣邁開步伐。
任由他擺佈的塔木爾心滿意足的睡了,但他可還沒滿足。

塔木爾再次醒來,已見窗外透著晨曦的微光,他微捲的長髮被昨晚折騰得亂七八糟,緩緩移動被兄長蓋上被子的身體,腰間的痠痛讓他縮起身子。塔木爾心想要是兄長還在身旁該有多好,真不願只是抱著被單,而是能鄰近感受到兄長的氣息,還有那雙環繞住自己的膀臂,那是他最感到安心的時刻。
自從他們開始了在夜晚的歡愛後,哈立德在隔天醒得越來越早,天還未亮,他便帶上獵槍及行囊前往森林,迴避了晨間和枕邊人的輕聲呢喃。
明明不用在意的。塔木爾在心裡發著牢騷。
他決定起床清理昨晚歡愉過後的痕跡,披著長袍前往水井,並在庭院望見扛著木箱的費瑪,他看了看太陽的軌跡,疑惑妹妹怎麼這時候才要出門,直到他看到費瑪因束髮而露出的後頸,隱約可見兄長留下的吻痕。
塔木爾默不作聲,目送妹妹離去的背影。即使昨晚的意識被赫迪敲打的七零八落,但塔木爾仍記得兄長在耳邊傾訴對於費瑪的慾望,而他不斷回以謊言。
我愛你,小木。
--我也是,哥哥。
我也愛著費瑪,那個乖女孩。
--我也是啊,哥哥。
讓我們一起愛她吧。
--。
塔木爾伸起手遮住了半張發熱的臉,腦中盡是兄長柔聲迴響的語調。
啊啊,不行了。
若還有下次,他該怎麼辦才好。
「還有下一次的話」_End.
來自鄒族特富野部落的藝術家,在阿里山的深林木屋裡生活,撿拾山間自然的靈光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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