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冀望一切能變得更好的時候,同時便暴露出自己毫勝算的距離與無力。期許與憧憬的美好卻成了手中一把鋒利的照妖鏡每每昇起一絲絲的期待,顯現出的卻是更多的不堪…順勢劃破那疲弱的掌心,涔出濃稠的愧疚,幾乎被淹沒。只剩下不願服氣地掙扎,咽著一口殘留的幸運,卻仍是 臺桌間的過客。如同談一場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