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津在日記寫道:「奶奶的死之於爸爸就像一場儀式,是他心底一塊愛戀岩石的粉碎,奶奶之於爸爸更是一場長達六十年的戀愛,爸爸必須那麼盡心盡力地去辦這個葬禮,只因這是一個他愛戀了六十年人的葬禮,而他得舉行向這個愛戀告別的儀式。」 我第一次看到這段文章,就深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