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找時間去看了芭比。關於存在主義、關於覺醒的電影總是那麼尖銳地敲擊著日漸僵硬的腦(雖然可能過了幾天又再度回到原點)。
「我毋須獲得誰的允許才能活出真實。」by Barbie.
「我只有在芭比溫暖的凝視之下才存在。」by Ken.
在每個迴盪腦海的台詞後面加上一個問號。走回家的上坡路上,我好奇想著:
寫作時的我(文字裡的我)或日常吃喝拉撒睡的我,哪一個比較像身處在芭比的夢幻世界?
或者就如有些哲學/心理學家的論點,夢的無意識、潛意識領域,是更接近表象之下的真實世界。而真實世界的變化,影響著我們的身心;甚至兩者的落差、裂縫讓我們產生劇烈的認知危機。或相反地,這兩個世界可以交互影響,相互得到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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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我也玩過一陣子芭比。每一次難得和家人北上到高雄大統百貨公司,就是先搭電梯直達玩具那層樓去挑一盒芭比。
記得那年買到最酷的配件是一台芭比自動捲髮器。儘管長大後留長髮的我卻不曾使用過那麼fancy的工具。我猜,時刻保持美美的對我貓來說有點累。我的出廠設定肯定是一個normal Barb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