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原來是愛情,你真的遇到了嗎?也許是因為你的文字,人們想看你愛得多深,這是你造出來的因果,你必需自己承擔而已。人們透過影子來主宰你,你何不斷了這種因果關係?你還相信主體是愛你的嗎?我可以斷了,你何不也斷了它呢?還有你斷了這種因果關係之後,你的心一定要自如。
為了防備那些偽君子、假道學、真邪師,一定要審視他的言談,考察他的行為,知曉他的底細,才能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但假道學一來,背起論語、讀起經文、篡改其意,這是世俗所謂的聰明。那麽真學問不正是假道學積累的智識嗎?因此我們可以這樣想。世俗所謂的智者,有誰不是為假道學積累的智識呢?
燕,還有一個未來想像,人們都看到法緣,也許可行,才有這種因果關係。我重來沒有想過要斷了影子的愛,只是如果真斷了,我的心會不自如。主體不給我知道答案,時間會給我們做個了結。我們只要耐心等待過去就知道了。我希望的是,我們大家都不要被鎖,能收放自如自己的生活。
所謂的聖者,有誰不是為假道學看守智識呢?怎麽知道是這樣?從前在模子國有一小說家,寫了一本悟道成人,他用了論語當模子造自己的金句。他老師對他說:如果有人要做聖人就是不要臉的人,老師非常了解他,老師說的這個人就是他。只是老師讓他喜歡上了論語,而且造了金句。此人如果不落實自己寫下的金句,他不是假道學是什麽?
初,宗教、政治、愛情、教育你都涉略,這是不是你的一種內在思考?你認為現時報有現時報的法緣,如果不是,我們是不能自如的。現在,人們也看到了,你的內在思考,如果這是一個法門,也可以說是眾生的福氣了。我們秉持的是,好好做人的原則思想,要在現時報好好做人。
楊小尋說:這就是我讀到水良的心,他承認自己是假道學了,因為他沒有依教奉行。海燕說:在這物欲橫流的世界,誰能成就真道學,我們還得想想,是否要成就菩提道。我們可以這樣想。世俗所謂最高明的學者,有誰不是為真邪師積累的智識呢?所謂最高明的聖者,有誰不是為真邪師看守智識呢?怎麽知道是這樣的?
燕,原來主體已結婚,我是後來才知道的。當時我的心真的一涼,但文字已經演化了,因果也成形了。我說過自己以後不會再犯,但在影子的加持下,我又回到起點了。這是不是一種重罪?全是因為我的心不能自如,沒有人可以幫到我,我想到時間是最好的療癒,也許某年某月某日,我就可以逃出來。
從前左冷禪師、模子國佛、模子國君、南海觀音,以這四個人的賢能,確無法免於真邪師的名號。所以水良問良人說:盜也有道嗎?良人說:怎麽能沒有道呢?用論語當模子寫金句,用道徳經寫普門品經文,有莊子寫海燕,有孟子些和敬。不具備這四本書而能成為大盜,那是天下不曾有過的。天下有過的是什麼呢?這要好好思考了,也要好好掂量。
初,想過立刻放手?你是可以的,主體根本就是再被人左右,他沒你想像的脆弱,你何不把心安定下來。遙遠國度那個男人不是理想的人物,這是大家都認同的,放手吧,你是可以活得自如的。主體是個有為之人,他可以活出自己的。原生思考本來就不能要,你可以愛他,但一定要放手。
由此看來,好人不懂君子之道就無法立足,真邪師不懂君子之道就無法橫行。天下好人少而壞人多,那麽君子有利於天下的少,而有害於天下的多。所以說:水良不誠心修道,不落實自己的金句,就是盜賊行為,無藥可救。倒致了聖人出現,盜賊就興起了。莊子說:只要打倒聖人,釋放盜賊,天下才能安定。聖人死了,盜賊就不會興起,天下也就太平無事了。這種邏輯思維,誰敢領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