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小說──三年十班 (1)

閱讀時間約 13 分鐘

這是一部長篇小說,名字暫定為【三年十班】。 

【三年十班】是一部描述男生之間友情的小說。 當然,也是會有男、女間的戀情穿插其中。這靈感部分是來自我國中時期發生的事,特別是小說的名字。我國中念的班級就是三年十班。 不過,小說故事中的人名,我會調整一下。內容也是半真實、半虛構。 針對這部作品,我不會把角色都限制在國中時期,可能會做無限的延伸。不過,大體而言,這是一段關於我學生時期的友情回憶。


「訓導處報告,訓導處報告:『三年十班譚皓民、郭宇國、石恩頌三位同學,請到導師室找你們導師報到。』報告完畢!」

「不會吧,又有什麼事啊?!」隔壁的恩頌率先發難。

我正在整理著上堂課的英文筆記,聽到廣播將筆記本蓋上,準備到導師室報到。

「喂,國ㄟ,桌ㄟ (導師) 找啦,不要再睡了。」恩頌拍著從上堂英文課就趴在桌上睡的宇國的肩膀。

「麥吵啦……」

「國ㄟ,導師找我們,快醒來啦!」

「她又想幹麻,正好睡的說。」宇國揉著雙眼。

「民國頌,你們三個,又幹了什麼好事啊,早自修才看你們從導師那回來,怎麼又要找你們?」體重重達三位數字的志宏,在一旁帶著戲謔地口吻說著。

「誰知道她又要幹麻?」

「關你什麼事啊?大箍呆……」

「我是關心好不好。」

「謝謝你喔,哼,哇達啊……」宇國趁著志宏不注意,在他的右手臂上结結實實地給了一拳。

「可惡。」志宏轉過身也準備反擊。

「打不到……」宇國躲得快,瞬間已經躲到我的身後。

「好了啦!再不過去,她搞不好就自己殺過來了。」我說。

「咧!」宇國對志宏做完鬼臉,一溜煙就跑出教室了。

「你……」

志宏就算生氣,也拿宇國沒輒;他那破百的體重,想要追到曾是田徑隊隊長的宇國,根本就是Mission Impossible。不過,如果被他逮到,以他那“粗雄”的手勁,沒死也僅剩半條命。

基本上,志宏算是個挺靈活的胖子。雖然他不太能跑,就算走路,全身上下的肉,也是抖得厲害;但只要是三對三鬥牛,大概沒有人敢跟他單挑,甚至是“肖想”去防守他;我永遠都忘不了,籃球隊隊長人城為了和志宏在籃下卡位,卻被這重量級的坦克撞飛到旁邊沙堆的那場比賽,那哀叫的畫面只能用“淒厲”來形容。


四年前

「嗶!白隊 4 號推人搶球。」裁判做出相當明確的手勢。

「拜託,裁判,我站在這邊都沒動耶……」志宏只能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裁判很堅定地要志宏把手給舉起來,承認他犯規;執法的是隔壁班的,他後來也是致禮籃球隊的成員。

「哎唷,不要吵了啦,誰來扶我ㄧ把啊……」只見人城從土堆裡頭,奮力地爬了出來,整個人弄得灰頭土臉的。

現場傳來一陣笑聲。

「喂,都不會幫忙防守的喔;還有你們這群沒良心的東西,看我被撞飛,也不會過來扶一下。」他是指他另外的兩名隊友,還有看熱鬧的圍觀群眾。

我必須承認,我也是笑的其中一位,但我能理解那兩名隊友的苦衷,因為不會有人想拿自己性命開玩笑的。


從班上走到導師室,得繞個一圈;這一圈說大不大,但足夠把整個校園都給看透透。

致禮國中,這就是我生活三年的地方。你從代表學校門面的大門口,一眼就可以看到後門;稍微把視線由左到右地掃一下,那麼學校的景色,就差不多盡收眼底了;學校就這麼一丁點大,不曉得能不能登上全國佔地最小的國中之頭銜?沒有操場,是我唯一能想到,跟其他國中不一樣的地方;還有,旁邊是“好兄弟們”居住的地方(墳墓)。

宇國先是探頭探腦地看了一下,然後說:「好像沒看到人。」

「你是做賊喔?」恩頌輕推了一下宇國。

「哪有!」

「誰在那邊?」

「噓,裡頭有老師。報告…… 」

「請進,你們要找誰?」

「我們是來找綺蕙老師的。」

「她…… 她好像不在耶。」開口說話的是蔡秋鳳老師。她回頭望了一下。

蔡秋鳳?沒錯!跟唱“金包銀”那位女歌手同名同姓;不過,她是個很有氣質的國文老師,也是三年級A段班14班的導師;一頭長髮,年輕又貌美;可惜,名字常讓人做無謂的聯想。


詞曲/蔡振南


別人的性命是框金又包銀 阮的性命不值錢

別人呀若開嘴是金言玉語 阮若是加講話 唸咪就出代誌

怪阮的落土時 遇到歹八字 人是好命子 阮治在做兄弟

窗外的野鳥替阮啼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雖然是作兄弟 阮心也真稀微 燒酒伴阮度日子

過去啊的往事 不敢提起 想要回頭走 怎樣會無勇氣 


 「你們終於來了。謝謝妳,蔡老師。他們是我班上的學生,是我要他們來找我的。」

「嗯,那這裡先交給妳,我先回14班看學生們的情況。」

秋鳳老師後來懷孕,改由教數學的李煚亮老師,接替導師一職。

「好。」

她就是我們的班導:鄭綺蕙。

噗!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笑的。名字是比蔡秋鳳要好得多,但翻做“台語諧音”,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綺蕙起火,更有爆點的是:她老公叫做余輝旺(火旺);起火,所以火旺;也難怪會是夫妻了。這名字簡直就是絕配。  

「你們三個先過來。」

「喔!」

被叫到導師室,其實是有壓力的;就連「流氓底」的宇國,在綺蕙老師面前都不敢造次。說真格的,綺蕙老師講話輕聲細語,也不是屬於高頭大馬(她才153 cm,個子很嬌小),甚至會拿棍子、藤條,修理學生的那種;但她就是有一種魅力(我寧願稱它為魔力),會讓學生打從心裡折服。

至於,我、宇國、恩頌三人是從小就認識的好朋友,都是眷村的小孩,彼此間的感情、默契好得沒話說;六年的小學生涯,我們三個就同班了5年,要不是我直接插班從小二念起,在這麼一丁點大的眷村,兩百人不到的小學裡,就算從小一到畢業,同班六年,也不是什麼太令人驚訝的事。

我姓譚,名皓民;譚這個姓,是我養父的;9歲之前,只知道孤兒院裡的師長、同學,都叫我「皓民」這個名字;養父母對我很好,他們還有收養一個女孩,後來變成我的妹妹,叫做筱婷。

宇國的家裡是開計程車行的,他父親雖是店裡的老闆,不過偶爾也會「下海」充當「運將手」。只是跟他父親溝通,還蠻累的,因為宇國的父親是湖南人,講話的鄉音還蠻重的;宇國的母親很早就過世了,對「母親」這名詞,宇國是感到陌生的;少了母愛的關懷,父親又因為要經營車行,很少在家,所以宇國的個性是很獨立的。

恩頌家裡是經營米店的,不像宇國是獨子,他底下還有三個妹妹、兩個弟弟(大概家裡是賣米的,不怕吃不飽,所以生得多)。恩頌很小就近視,帶著一副上千度的眼鏡,有人叫他「眼鏡仔」;不過,我和宇國習慣叫他「頌ㄟ」。

什麼,問我什麼是ㄟ?為什麼習慣在後面加個ㄟ?

嗯!這個問題問得好。最早是宇國提議要這麼叫的,他說這樣才有出來「混」的感覺;如果要我來解釋,我會說:語助詞,無意義。

眷村裡頭有個球場,打籃球變成我們三個人最常做的事。我們愛死了這個球場,甚至把它視為聖地;在心目中它的地位,是極為崇高的。致禮國中籃球隊在這兒是非常有名的,在我們還在念國小的時候,就相約要一起進入致禮國中的籃球隊;而提到對綺蕙老師的折服,是有段故事的,而這故事得從我剛升上國一時說起。


籃球場上正要挑選球隊的成員。

「頌ㄟ,你好像快比我高了耶?」宇國站在恩頌旁,一直比來比去。

「國ㄟ,你在幹麻?」

「皓民,你來得正好,幫我們兩個看看,究竟是他高,還是我高?」

「喔!那你們背靠背比一下。」

「怎麼樣,應該還是我高一點吧?!」

「你不要動啦,這樣我怎麼比。嗯…… 差不多吧!」

「吼,不可以回答得這麼敷衍,這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

「很重要?」我是有些摸不著頭緒;恩頌也只能聳聳肩地站在一旁傻笑。

「那當然啦!從小學到現在,我們三個人一直都是我最高啊,在國一這個階段,是發育期耶,我怎麼能輸,再比一次。」

「好像有人來了……」

「會不會是球隊的教練啊?」

「所有人集合。」球員代表站在最前面大聲喊著。

「隨便站就好,我不是你們的教練,我只是來告訴大家一件事,那就是以後籃球隊晨間的練習將取消;大家可以留在班上參加早自習,不用到球場。」

「不用晨間練習,那我們要利用什麼時間練球?」

「看來你們還不曉得,籃球隊將被解散,所以以後不會有練習了。」

「解散?!」所有球員的表情都是驚惶的。

好震撼的消息。

「開什麼玩笑,我們來致禮,就是為了要加入籃球隊,你現在說要解散?有沒有搞錯啊…… 」宇國不滿地說。

「你是哪一班的,叫什麼名字,你們老師沒告訴你,跟師長講話,態度要好一點嗎?」這名老師邊講邊推著鼻樑上的黑框眼鏡,似乎想要看清楚宇國制服上的學號、姓名。

「囉哩八唆的,一年十班郭宇國啦,你到底要不要告訴我們理由啊?」

「這是校長說的。還有,我記住你的名字了,不要以為這裡還是小學,按照校規…… 」

「隨便啦!」

「算了,先別動怒。」我趕緊阻止宇國,免得他那臭脾氣持續發作。

「老師,可以請問學校為什麼要解散球隊嗎?」

「這是新校長頒布的規定,學校裡頭除了合唱團,其他像是田徑隊、舉重隊、籃球隊、排球隊等通通撤除,這個學期不再招收成員。有意見儘管去跟學校反映。」這老師講完之後就走了。

回到班上,宇國還是一副忿忿不平的樣子。

「可惡,那糟老頭就不要在校外被我遇到,不然有他罪受。」

「國ㄟ,你剛剛得罪那個老師,不怕他記你過嗎?」恩頌右手食指轉的是等會要上的英文課本。

「要記就去記,我還怕他不成。」  

「沒看過他,我是比較擔心,不知道他教哪一科的,萬一以後給他教到,可有罪受了。皓民,你常跑各處室,知道他誰嗎?」

「他是校長室新來的秘書,好像是教地理的。」

「無所謂啦!他愛記就記,我又不會痛。」

噹-噹-噹,上課的鐘聲響起。

「要命,這堂又是我最討厭的英文。」宇國一臉無奈地說。

「不用擔心,早上導ㄟ有說要調課,所以這堂不是英文,是國文。」我拍拍宇國的肩膀安慰著他。

「國文,那還好一點。」

「只見過她一次,不知道這導ㄟ上課的方式會不會很嚴肅?」

「她來了,等會就知道嚕。」

起立,敬禮,老師好!

「各位同學好。」

「坐下。」 這是再標準不過的課堂禮節。

「各位同學,很高興再次看到大家…… 」

第一堂課,哇啦,哇啦,講了ㄧ堆,沒什麼重點,台下也吵成一團,沒人在聽她說什麼,感覺上是個沒什麼脾氣的老師。

不過,這是假象,真的是假象。可惜,大家沒能立刻察覺。幾週之後,班上已經是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班導對我們非常之嚴格,每週的整潔、秩序比賽,只要沒拿到第一,或是分數沒被評到85分以上,導ㄟ就會自動跟學校請求,要掃全校「最髒」的那間廁所。

到底有多「髒」呢?不知道,因為我找不出形容詞,來形容這廁所的「髒」。沒人敢上這間廁所,可是我們卻得拼了命地清掃這廁所,維持這廁所的整潔。小便池是「一條溝」,上頭管子的水是不會流動的,你看到池裡頭的都是黃色液體,累積到一定程度還會滿出來;大號的地方,它有6間,但扣除放置清掃用具的工具房外,只有一間能用,而且那馬桶是不通的;所以你說,這怎麼會有人想來上呢?就算拿來做生意,肯定也是慘淡無比。

偏偏這老師就是有她的一套,我們就是在她調教之下,每個學生的專長就是打掃廁所。廁所裡頭絕對是滴水不沾、一塵不染的。

她也不會大聲吼你,也不會拼了命地修理你,可是你就是會一步步地掉進她的陷阱裡去。

兩個禮拜後的某節下課時間,我、宇國、恩頌等十幾個人靠在走廊的圍牆邊討論籃球隊未來的命運。

「哎唷,該怎麼辦,籃球隊的事情,如果再沒進展,恐怕就真的被學校解散了。」宇國皺著眉頭說。

「學校若執意解散球隊,我們就給它罷課。」恩頌率先提出建言。

「這不好,因為到最後吃虧的還是我們。」

「那你說,該怎麼辦?」

「是啊!皓民,你是我們之中最聰明的,想想辦法,不能讓學校這麼惡搞。」

「怎麼樣,想到沒有?」

「對,想個應對的方法,讓學校知道我們的決心。」

「你們不要一句來一句去;很吵,我會想不出來的。」

「就是說咩,安靜點啦!」

就在宇國大喊之後,所有人也都安靜下來,他一直我們班的頭,講話很具份量。

看到這場景,我不禁笑了出來。

「皓民,你笑什麼啊,該不會你已經想到辦法了吧?」

「嗯!其實,你們剛剛的話,讓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一堆人湧上前來。

「喂,拜託你們,天氣這麼熱,汗臭味很重,不用都靠這麼近唄?」我趕緊跳開。

「快說啦,不要調我們胃口。」

「剛剛恩頌不是說,要讓學校見識到我們的決心…… 」

「那又怎麼樣?」恩頌一臉狐疑。

「那我們就來個連署,不光是籃球隊的成員,只要是不希望籃球隊被解散的人,包括老師、學生都可以;到達一定的數字,就可以拿去跟學校談判。」

「如果學校不甩我們呢?」

「我相信民意和輿論的力量是很強大的,到時候學校一定會跟球隊開出條件,那時候再來商量下一步該怎麼做。」

才三天的時間,參與連署的人,超乎我的預期,全校師生也不過就600多人,就有一半以上的人,是贊成籃球隊繼續下去的。

「嘿嘿!這人數一定會讓學校嚇一大跳的。」

「這些連署的人真是太可愛了。」恩頌竟然開心地站在講台上並跳起舞來。

「還跳舞勒,你會不會太誇張啊?!」

「皓民,你看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找學校談條件了?」宇國問。

「嗯,是時候了。」

我們到了校長室;敲了門,來應門開門的是校長的秘書,就是先前對著宇國嗆出校規的那一位。

平常都是朝會才有機會看到校長,而且都是非常遠距離的;印象中,他總是帶著一副深色眼鏡;搞不清楚是不是墨鏡,或是有度數的眼鏡。校長坐在他的辦公桌前,很認真地在看公文,眼鏡放在右手邊。辦公桌上有桌曆本、插著4種顏色原子筆的筆筒;正中央就是一疊厚厚的公文,沒有多餘的雜物。我猜想,這校長可能是處女座的,有點一絲不苟的感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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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為【來去音樂網】、【YAMAHA管樂雜誌】、【中華管樂網風之聲管樂雜誌】的業餘音樂專欄作家。興趣是音樂和文學創作。請多指教! 這裡主要是存放一些小說、散文小品及心情日記,也有跟音樂、管樂相關的文章。有興趣的朋友,不妨看看嚕!謝絕所有廣告性的留言與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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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浪花似的,映照在粉白的牆壁,隨著人影流動,重複地流動著。我從沒這麼地注意過,十月秋天的天空,竟是這樣地乾淨耀眼。 我離開學校大門口,朝公車站走去,莫名哀傷的思緒像眼前紛亂的光影。 五分鐘不到,一班公車便搖搖晃晃地停在等車的人群面前。大家一湧而上。我選擇了後面左排的雙人座位,一個靠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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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光下,她雙手高舉,伸向天空,十根指頭盡了最大的力氣,向外擴張。她面容安祥,嘴角微微上揚,輕閉著雙眼,彷彿享受著月光的撫摸。  瞬間,她扭動腰肢,烏黑的長髮也隨之搖曳。晶亮的汗滴像露水,更像青芽的汁液,從毛細孔源源不絕地湧出,滋潤她絕美而纖細的軀體。  月光下,她的影,更美。  在她跳躍的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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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躺在一片灰色的空地上,睡得相當深沉。經過許久,他開始緩緩地移動自己的身體,看似快要醒過來了。 果然沒錯! 他先坐起身來,並用雙手搓一搓自己的臉,這才張開惺忪的睡眼。剎那間,他的臉上露出訝異的神色,並且迅速地從地上彈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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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一個來自地獄的男人,一個走過地獄的男人,一個擁有地獄的男人。   她是一個同時間擁有毒藥和解藥的女人,她能毀滅世界,也能拯救世界。   直到有天,她發現他不為人知的一面,也發現心膜菌引發戰爭的真實秘密……
  . . . 那是一間挺安靜的咖啡廳,的午後,店裡放著節奏輕快舒適的爵士樂,是薩克斯風的聲音,整個爵士樂都是薩克斯風的聲音,但不膩,反而給人一種成熟的溫文儒雅的感覺。而節奏布魯斯,的背景音樂,在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