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道士,身邊經常圍繞許多靈異故事。老玄的其中一位軍人兄弟老猿呢,就是當兵時太常遭遇類似事件,一來二去,從客戶變朋友。
事實上在處理的時候,並不是每個事件我都會去追根究柢,但這次實在太誇張,一開始還以為這淫蟲又給我搞了什麼風流事,一問之下,沒想到事實跟我想的完全是兩個方向。
事件場景在某個挺有名的軍中營區,老猿是志願役,又經常要到處支援,跑遍全台灣很多營區。一次到桃園支援幾天空勤,被安排住在桃園楊梅的一個老舊營區。
老猿告訴我:「記得那是幾年前的一個夏天,那個營區太老舊、又濕又悶,我進駐的第一天晚上因為不是很習慣,翻來覆去整夜沒睡好,直到早上起床進行一系列的軍中任務操演。
到了下午運動時間,我習慣性的開始繞著營區跑步,一邊享受著午後的風,但每每只要經過某處就渾身不自在,好像有人在盯著我看……當時的我不以為意,因為地點離我所居住的寢室很近,我便強迫自己別再想,繼續跑步運動。
晚上熄燈就寢時間,我一躺上床睡覺,就做了一個無比清晰的夢……
我夢到自己變成一個女人,在類似懇親會的活動上讓人帶到了伙房,被四、五名弟兄性侵。我當場嚇醒,一看時間,半夜01:14。因為是臨時支援住宿,所以沒有安全士官和站哨。就在這時,我又感覺到了,有人在看著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躺下去繼續裝睡。這時腦子裡一直響起莫名的哭泣和哭喊聲,我又害怕又無助,接著頭開始莫名疼痛,直到昏死。
醒來已是兩天後的下午,而且是在國軍醫院。一張開眼睛,我們單位的長官和指揮官都在。那時候的我臉色特別差,眼睛都是血絲,醫生說我只是操勞過度,長官們便幫我簽了假單,要我回家休息。剛好當天已經是禮拜四下午,再加上一天公假剛好連著周末,我就坐車回中部家裡休息了。」
老猿回家後,家裡媽媽一知道這件事情,立馬帶他到宮廟,又緊急把我叫去南部。當時我人在北部,之所以願意大老遠跑這一趟,完全是老猿的媽媽跟我的前輩有親戚關係,否則我大概也是千百個不願意。
一見到老猿,他的樣子完全是標準中邪的症狀:眼泛血絲、印堂發黑、有氣無力、面色蠟黃。夭壽,這位仁兄平常沒事都能跟我過兩招啊,怎麼會搞成這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門外那個張牙舞爪的小姐不會又是他給我惹的禍吧?
其實,當時我心裡想的是:這小王八蛋要是再不管住自己的老二,遲早會把自己害死,要不先給他下個陽痿符來保他一命吧?但不論如何,這事都要先解決。
快速下去解決這件事後,我突然發現我給老猿的護身符靈光消散了。這次還真猛啊,沒死都算命大。詳細詢問下,才知道他先生到了傳說中的營區──猛鬼太○里。
而門外那個已然無法順利超渡的厲鬼,就是N年前,進到那座營區懇親時,被幾名不肖義務役拖到伙房姦殺的可憐女孩子,連屍體都被切成肉末處理掉,至今屍首未尋獲、也抓不到兇手,最後只是草草的登記成失蹤人口。當然,發生這件事後,老猿再也沒回到那營區了。
當年的軍中確實很黑暗,類似事件也層出不窮,這已經不是老玄經歷的第一起軍中案件了,畢竟能力有限,只能見到一起超渡一起。在這件事沒多久後,老猿也退伍了,有時候還會跟著我出一些委託,或處理一些事。至於我,我是行走兩界,代天巡狩的陰陽道師──命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