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雪白的羽毛,總是讓我異常的興奮,流進我的血液,衝向我大腿的肌肉,砰的,我像彎弓彈了出去。
現在,羽毛佈滿了我的周圍,而我老的連呼吸都用盡全力。
我不吃魚生,不喝啤酒,但這些味道混合著潮濕的空氣捏成了我熟悉的搖籃,呼嚕嚕。
我不記得我的母親,更正確的說,我早在一個半月就忘了我的母親,但我卻在這時候想起她的味道,呼嚕嚕。
我的老朋友們在啜泣,鹹鹹的味道,蹭在我身上,一如我日常的蹭著你們;打溼的眼眶把我都模糊,一如我一個半月看著你們的模樣,呼嚕嚕。
呼嚕嚕 魚生,呼嚕嚕 啤酒花。
呼嚕嚕 呼嚕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