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梯、水泥、油燈、十九
這是夢中的連續故事,屬個人經歷,但考量隱私則內容會略隱晦說明。
走著不斷往下的階梯,周遭環境皆是水泥外觀建築,靠著手中的油燈照亮眼前路徑,不知道下一個階梯通往何處?只知道一直往下走著,沿途無聊地觀察環境,階梯滿寬敞,約莫能站三到四人,高度則約十寸左右,燈火能照亮的範圍有限,可能身處黑暗,僅是一點光源猶如安全區域,平復緊張情緒。沒有攜帶任何裝備,也沒有任何資訊用品,只有手中油燈和一根木頭方便探路,甚至不曉得為什麼會想隨著階梯往下走,似乎前方有什麼在等著。
一路走著…不知道時間的走著,終於踏上地面,一股充實感湧上心頭,到底了!抬起油燈往四方周圍照明,仍舊是黑暗和淡黃色的光芒,沒有停下腳步,往前探索黑暗的另一方,直到幾間外型簡陋的平房,依舊是水泥牆面,沒有任何裝飾或外觀,單純四方型的平房,內心疑惑時,經過兩層的門,說房屋大門也不太像,就單純是個出入口。
進入平房後,油燈的光線照亮環境,才發現有幾個身穿黑衣的人,或站、或坐、或靠、或躺的出現在面前,對方有些好奇打量著來者和手中油燈。黑衣人的年紀都不大,大至三十出頭、小的約莫十幾,男女皆有,這是第一次見到外來者。
「你是誰?要做什麼?」一個看似帶頭的男子說道,身後二、三個同夥也上前圍過來。
看著圍過來的黑衣男子們,單純不想回答,順手將手中油燈放置地上,整間房間明亮許多。
「看什麼?啃!」最靠近的男子有些忿怒說道,臉色凶狠、作勢要打人。
看著眼前幾人,頓感沒趣便不與理會,遂自往前走去,經過幾個門或是出入口,後頭幾間房屋大同小異,頂多是多張桌子、幾頂椅子和更多穿著黑衣的男女們,經過幾間房屋,看了幾眼便往回頭,無視旁邊的眾人,朝著剛進來的入口走去。雙方在打量,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甚至有幾名男子想拿走地上的油燈。
自顧自的走到入口處,也不管油燈是否會被拿走,經過出入口的大門時,突然有陣風吹撫,像是經過百貨公司的冷氣出口般,後面也有幾人隨後跟來,卻走不過那沒有門的大門。
忘了有沒有動手,沒印象,沒記憶,只曉得回程時,都有淡黃色的光芒指引前方,油燈留在原地未取,水泥房屋裡沒什麼物品,甚至是無物資、無食物,只有少部份人手中持有物品,其他則空無餘物。內心有著許多的疑惑,直至某人問起這件事。
「你看到了什麼?」眾人閒聊時,聊到這個話題,突然有人好奇問題。
「一群空虛的人。」未經思考,直接回答。沒由來的答案,眾人聽的雲裡霧裡,沒頭沒尾。
那盞油燈證明,我來過,未至無間的某處,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