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海斳怕自己又被陽曜德嫌棄,於是躡手躡腳的爬上床,深怕自己將陽曜德吵醒。他近距離的觀察著陽曜德的睡臉——他很喜歡看著陽曜德入睡,因為他睡著的模樣像天使一般安祥,今晚他的嘴角還帶著笑,不知道夢到什麼了?熊海斳想伸手觸碰他,卻擔心自己的動作打擾了陽曜德的睡眠,一隻手舉在空中猶豫了半天,就是不敢撫摸陽曜德的臉。
陽曜德似乎感覺到了他的存在,他迷糊的睜開眼,皺眉看著他,熊海斳屏著呼吸,擔心自己又被推開,陽曜德不太耐煩的拉著棉被,熊海斳連忙讓開,他傷心的以為自己又被討厭了,正要離開床舖,卻被一陣溫暖包裹其中。他瞪大了眼,看著貼在自己胸口的陽曜德,內心激動地無法言喻,他想抱著陽曜德,卻又遲疑的不敢動作。
陽曜德撒嬌似的在他胸口蹭了蹭,並且發出滿足的嘆息。
「……!」熊海斳心臟猛地一跳,幾乎瞬間就硬了,胸中的悸動讓熊海斳情不自禁的吻住陽曜德,但他粗魯的吻讓陽曜德不滿的咕噥了聲,背過身去,熊海斳心中有點失落,然而陽曜德這個背對他的姿勢……熊海斳瞇了瞇眼,在陽曜德耳邊低喃:「曜德,我可以進去嗎?」
「呵呵。」耳邊酥麻的氣息讓陽曜德忍不住笑了出來,熊海斳得到鼓勵,於是動作便大膽了起來;他從背後抱住陽曜德,悄悄伸手探進他的睡衣當中,摩挲著他細緻的肌膚,並順著腹肌往上,來到他缺乏鍛鍊而顯得單薄的胸口。那小巧的乳尖在熊海斳的逗弄之下逐漸挺立,陽曜德的呼吸因此粗重了起來,不過他沒有太大抵抗,熊海斳知道可以再進一步,便輕輕咬住他的耳垂,魅惑的呢喃著:「曜德……」
「唔……」陽曜德縮了縮,卻只是讓自己的臀部更加貼近熊海斳的堅挺;熊海斳瞇起眼,一邊解開陽曜德的睡衣鈕扣,一邊親吻著他的肩膀,陽曜德似乎會覺得癢,不斷地咯咯笑,熊海斳加強了親吻的力道,在他的肩頭上留下點點紅痕;帶著厚繭的手掌沿著平坦的小腹滑入內褲裡頭,並藉由愛撫大腿的動作將褲子往下拉。
熊海斳支起上半身,一邊觀察著陽曜德的反應,一邊逗弄著那依然沉睡的小東西;陽曜德的褲子很快的就不再是障礙,敏感的大腿內側被熊海斳盡情撫摸著,陽曜德象徵性的扭了扭,依舊沒有清醒的跡象,熊海斳微微皺眉:這小子到底吃了什麼藥,睡這麼熟?他將棉被攏成一團,讓陽曜德趴在上面,欣賞著他粉嫩的蜜穴。
那緊緻的地方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羞澀的隱藏在白皙的臀瓣之間,小巧可愛的囊袋懸於其下,熊海斳掂了掂它的重量,揉著裡頭的雙球笑道:「今晚要讓你射到沒東西射。」
「嗯……」陽曜德鼻息深沈,不知道是冷還是害怕的抖了下,熊海斳伸出舌頭試探性的戳刺著穴口,陽曜德咕噥了聲,敏感的縮了縮,熊海斳吞了吞口水,伸出食指,非常耐心的揉著周圍的肌膚——不是他要趁人之危,而是陽曜德看起來實在太美味了!搔癢又熟悉的觸覺讓陽曜德不由自主的扭著腰,熊海斳也趁機探入一個指節,陽曜德低吟了聲,彷彿鼓勵熊海斳更加深入。
熊海斳也不再客氣,他埋首於陽曜德的股間,用唾液潤澤著每一片花瓣,而手指模擬著性交的頻率開發著蜜穴;在手指隨著舌尖探入穴口時,陽曜德就會情不自禁的扭著腰,想要更多;熊海斳壓抑著自己想立刻進入的衝動,他十分有耐心的舔弄著陽曜德的後庭,直到淫靡的水聲響起。
「你真是天生被幹的料!」陽曜德自身分泌的體液弄濕了熊海斳的手指,使手指進出的更為順暢,熊海斳可以感覺到高溫溼熱的內壁在引導他往更深處去,但他偏偏不!他刻意等到快要觸碰到陽曜德的敏感處時,猛地將手指抽離,欣賞著媚肉緊緊挽留手指的貪婪模樣。
陽曜德被他弄了幾次之後都得不到想要的快感,呻吟當中逐漸帶了層鼻音,熊海斳連忙加了根手指,在陽曜德喜歡的地方按壓了幾下,「嗯啊……」陽曜德舒服的哼了聲,並隨著熊海斳手指抽動的頻率淫蕩地扭著腰,熊海斳罵了句,又增添一根手指。穴口驀地被撐開,陽曜德發出一聲不知道是滿足還是痛苦的呻吟,熊海斳舔著他的會陰,輕啄著他的囊袋,感受著內壁焦躁的蠕動,催促他快點動作。
「曜德……要我幹你嗎?」熊海斳趴在陽曜德背上,惡意的用自己憋得發脹的男根淺淺戳刺著穴口,一邊親吻著他的耳背,陽曜德的呼吸凌亂,噗啾噗啾的吸吮聲說明著後庭不滿足這樣的深度,陽曜德感覺到一個高溫巨大的東西不斷的在他的臀瓣間滑動著,表面那令人顫慄的青筋挑逗著他的神經,陽曜德瘋狂扭著腰,眼神朦朧的回頭看著熊海斳:「拜託……」
「你這個妖精!」熊海斳原先不期待陽曜德會給他回答,但高漲的情慾將陽曜德給逼醒了,他受到酒精的影響,神智不清,一切都憑著本能活動,後庭空虛的叫囂著,陽曜德極度渴望被填滿;他盡可能的抬高臀部,吸引熊海斳的注意,熊海斳忍不住拍了一掌,罵道:「你對每個人都這樣?」
「熊哥、熊哥……」陽曜德心急的扳開自己的臀肉,露出那妖冶的小嘴,熊海斳被他一句「熊哥」叫得渾身酥麻,罵了句髒話,扶著自己的傢伙狠狠挺入!
「嗚!」陽曜德哼了聲,熊海斳舒爽的瞇起眼來,溼熱緊緻的甬道包裹著他,情色的蠕動著,勾引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帶給他比口交更上一層樓的舒適感受;陽曜德緊抓著棉被,熊海斳本來擔心他會痛,但是陽曜德主動調整成方便熊海斳衝撞敏感處的角度,說明著剛才那聲呼喊不是疼痛,而是舒服;熊海斳抱著陽曜德動了幾下,咬著他的耳朵問道:「我射在裡面好不好?」
「嗯、呼……」陽曜德雖然睜著眼,但意識並沒有比睡著清楚到哪裡去,熊海斳笑了,只有在這時候陽曜德才會將他最真實的一面展現出來,熊海斳有意仔細品嚐性愛的美好,於是故意緩慢的抽插著,想延緩射精的時間。
「熊哥……癢……」陽曜德被這令人心焦的速度磨得失去了耐性,他狠狠夾了下,熊海斳猛地一顫,差點沒把持住,他拍了拍陽曜德的臀部,笑罵道:「這麼餓?」
「熊哥……」陽曜德像隻鴕鳥似的埋首於棉被當中,一個勁兒的扭腰催促,熊海斳維持著插入著姿勢,硬是將他翻了過來,陽曜德暈呼呼的不曉得怎麼回事,就被奪走呼吸的權利。
「啾、咕嗚……」溼熱火辣的吻讓陽曜德興奮的痙攣,他主動摟著熊海斳的頸子,索取著熊海斳蠻橫霸道,卻令他心安的氣息;熊海斳在陽曜德口中舔了一圈,分辨著除了牙膏的清新薄荷味之外,還有一股……酒味!這小子酒量有這麼差嗎?熊海斳努力地耕耘,本來想換個姿勢欣賞陽曜德沉醉於性愛當中的媚態,卻被他緊緊摟著親吻,說什麼也不肯放開。
粗壯的男根將柔嫩的花瓣蹂躪出妖冶的紅,陽曜德從鼻腔發出軟綿綿的呻吟,一邊不忘和熊海斳的舌頭糾纏著,雖然黏人的陽曜德一樣很可愛,但熊海斳強烈想看到他被自己操得哭出來的模樣,於是便伸手在他胸前兩蕊紅纓上狠狠擰了下,逼他鬆手,陽曜德背脊猛地弓了起來,熊海斳趁機脫離他的擁抱,將他的腿扛在自己的肩上,進行兇猛的衝刺。
「熊哥、嗚、啊哈…慢點……」陽曜德像是溺水的人想找到一根救命的稻草那般無助地揮舞著雙手,熊海斳瞇起眼來盯著陽曜德前端像是在哭泣的小老弟,確認陽曜德因為這樣的交合感到舒服,而不是他單方面的在洩慾;他順著陽曜德的意思降低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是完全退出,再狠狠衝擊著陽曜德的敏感處,陽曜德舒服的不知所措,只能抓著床單來移轉他的感受;熊海斳穩健有力的律動著,視線緊緊盯住陽曜德不斷分泌出晶瑩淚液的馬眼,那畫面彷彿牽連著絲線的珍珠般璀璨奪目;終於,陽曜德一聲嗚咽,靠著後頭的抽插達到高潮。
熊海斳並沒有因此放過他,他隨著陽曜德吐精的頻率抽插著,有如打水幫浦那般將陽曜德體內的餘精給逼出來;陽曜德高潮過後迷糊的想睡,他朝著熊海斳伸出雙手,想要擁抱他,熊海斳不再避開,他將陽曜德摟進懷中,讓他趴在自己的身上,一邊愛撫著他的背脊,一邊溫吞的抽插著。
高潮過後的餘韻讓人舒服的想睡,但是後頭的巨物不斷彰顯著它的存在,將陽曜德陷入混沌的神智拉回,深刻感受著熊海斳賦予他的溫度與快感。陽曜德靠著熊海斳的肩窩,放鬆的呻吟著,前端隨著熊海斳進出的頻率,在他結實的腹部磨蹭著,又有硬起來的跡象。
陽曜德喜歡兩人溫存的感覺,他這次不急著達到高潮了,只要熊海斳肯這麼一直抱著他就好。
「熊哥……我好喜歡你,怎麼辦?」看著熊海斳性感的側臉,陽曜德心臟突突地跳著,他雖然已經下定決心要好好愛一回,但是一旦擁有了,就想要更多,他不曉得熊海斳是怎麼看待自己的?自己有那個資格能夠再度擁有他的感情嗎?這種糾結的情緒讓他畏首畏尾,卻又因為自己膽怯的態度而感到焦躁,他不知道究竟該如何是好。
「……!」熊海斳沒料到陽曜德會突然跟他告白,一時沒忍住,射了出來。他愛憐的梳著陽曜德汗溼的頭髮,愛意從胸腔滿溢出來,想也沒想的回道:「那就嫁給我。」熊海斳說出這句話後自己也嚇了一跳:什麼時候他已經認定陽曜德這個人了?他不清楚。但熊海斳知道除了陽曜德之外,再也沒有人能夠激起他想要照顧一輩子的念頭。
「呼嚕……」陽曜德睡著了,沒有回應,熊海斳嘆了口氣,拉起棉被將陽曜德蓋好,打算去浴室放個水,將兩人清洗乾淨;但他才剛剛把陽曜德放在床舖上,陽曜德就驚醒過來,手腳並用的抓住熊海斳,帶著哭腔的說道:「我不要一個人!」
「……」熊海斳想起在陽蘭墓前陽曜德用堅強武裝起自己的模樣,胸口狠狠揪了一下。這個小笨蛋……逞強個什麼勁兒啊?實際上他是個需要人照顧的大男孩,卻不肯向外求助,跌得遍體鱗傷時,就躲在角落偷偷舔舐著傷口,不讓人發現。熊海斳看不下去,萬分心疼的摟著他,哄道:「你嫁給我就不是一個人了。」
「……真的嗎?」陽曜德淚眼汪汪的看著熊海斳,熊海斳回以一個溫柔的微笑:「真的。」
「好。」
陽曜德像是無尾熊一樣抱著熊海斳,不願鬆手,熊海斳無奈的笑了,抱著他走到浴室去;氤氳的熱氣伴隨著熊海斳的擁抱,讓陽曜德感到無比安心,他再度陷入沉睡,熊海斳雖然很想再來一次,但是得到陽曜德許諾的滿足遠遠大於肉體上的渴望,他細密的親吻著陽曜德的肌膚,將自己內心澎湃的情感雋刻在他身上,陽曜德被他弄醒,迷迷糊糊的和他親了一陣,帶著幸福的笑容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