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sebud
The asshole of a male who bottoms frequently. The internal tissue swells and is pushed outward from the sphincter muscle so as to resemble a rosebud.
Form Urban Dictionary
包手(花臂刺青)陣頭男的玫瑰花苞,藏在身體最深最隱密之處,連他美麗的女朋友都不會知曉的地方。那是他跟兄弟之間的軼事,如同都市傳說一般的存在,稗官野史,八九奇譚。
為什麼他的美麗女友會不知道,因為在她全身心沉浸在陣頭男揮汗如雨地賣力耕耘之際,她只看得到陣頭男的瞳孔裡面有她,而她也是,她感覺他們倆在身體深度結合到最高潮時,彼此靈魂是連接在一起的,那裡的絕頂升天沒有保留餘地,體液交換也非常充分,她用性器緊緊地攥住他血脈賁張的陽具,不可能還有什麼間隙,藏有秘密⋯⋯
兄弟之間,怎麼可能沒有一點秘密?
那個最深最黑的秘密,就藏在那隱微不可見,爬滿細毛的密縫裡⋯⋯
A已經學會,用手指先幫跪趴在床上,緊夾於雙腿之間,陣頭男平時不出來見客的括約肌,放鬆,不過男人畢竟是男人,這種小細節也不可能到多講究,顯得笨拙的指尖,就這樣噗地戳進屁眼去,「嘶⋯哭夭慢點啦⋯」
「哭屁哭啊,誰叫你打牌要輸。」
「B都不像你⋯」
聽到B這個字,A就氣惱起來,用指腹拼命朝陣頭男的屁穴搗鼓,他聽過人說裡面有蝦咪碗糕腺的,但不知具體那是什麼意思,反正大概大概吧,也不管陣頭男現在叫得是幾個反應,A就這樣我行我素,自然,他也認為這樣才叫正港男子漢。
是男子漢,就不需要怕痛。
「幹幹幹幹⋯⋯」
「爽齁?」
「爽個屄啦⋯⋯啊啊啊!」
「阿是可以插了沒?」猴急如A,已經開始扯下自己的龍內褲頭,露出已半勃起的那根老二。
「還⋯⋯啊啊幹⋯⋯幹拎娘咧⋯⋯」
話講到一半,A已經提著屌把龜頭奮力擠入陣頭男,那緊到不行的屁眼裡。
「幹咧,好緊欸,揪爽欸⋯⋯」
他自己屁眼有多緊他是沒概念,但他也插過男人,他當然知道屁眼跟屄,插起來感覺有多麼不同。但陣頭男還是選擇插屄,然後被男人幹;對,比起屁眼他喜歡肏屄,但他更喜被幹,若女人願意帶假屌,或讓個三性來幹他,他絕對樂意被幹到屁眼開花。
只不過,跳陣頭的集訓期,神明明明白白指示了:不可近女色。
取而代之的慾望出口,就是幾個陣頭兄弟,常常有不可告人的契兄弟關係。
說實在的這很難說出口,比要稱自己為八九還要說不出口。在女友眼中,他就是隻講義氣的山道猴子,雖然他不肯承認自己有那麼盤,他只是小改一下自己的機車,然後脾氣有那麼點機車,喜歡聽台式饒舌;跟兄弟混在一起他並不覺得在浪流連,那是神明的靈感,從小體質就有那麼一點敏感,所以自己才變得有那麼一點「零」感。
怎麼可能說出口?讓每次都被肏到哀哀叫的女友,來插自己後頭?
這是他僅存的那麼一點的微小自尊,但是這點自尊,卻填不滿自己那慾望的空洞。
A的懶覺,在那本來只用來排泄的孔洞中,不斷來回穿梭,一如既往地,本來的疼痛不適都逐漸縮小,或乾脆轉化成一股奇妙的感受,現在被陣頭男定義為「爽」──這種吃麻辣鍋拉屎的熱熱脹脹,在下腹部吹汽球又像通腸式的按摩;或許其中爽感逐漸放大,已經超過「痛」覺,反正難以形容,只需要用身體去真切感受這種被幹的愉悅,就行了。
「幹」這個字眼,常常都在他們的嘴裡流轉著,這無論像是口頭禪,或者兄弟們就喜歡用這個字眼,來彰顯自己的雄性霸氣,不過往往講最多幹字的那個,不一定是最常執行這個動作的男人就是了。
像陣頭男就不怎麼愛譙幹,他都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他的陽剛味,一雙大手除了握龍頭,操武具,不然就是常常想要揉女友的奶子。沒辦法,她的那對奶子生得太迷人,藏在衣服下時只是有種「好像不小」的印象,直到真的從內衣彈出來的瞬間,就像那什麼大福⋯⋯上次去店裡吃到的那個⋯⋯
雪莓娘啦!
ㄉㄨㄞㄉㄨㄞ彈彈又QQ,上面兩乳暈還像灑了糖霜的小紅莓,光看起來就讓他上面吞著口水、下面吐著口水,然後一手掌握起來的那觸感,真的比地球上所有的生物,都還要柔暖。
陣頭男常常會把那晃一晃,讓它們自己「餘震」,接著再用嘴吸咂粉色的乳頭。要是剛抽完滿嘴香菸,還會被她給嘖一聲,只好乖乖去喝麥香奶茶,不然老娘不給碰。
【Justininder限定版後記:我距離街頭最近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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