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在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2 分鐘

下午有場文學活動,正趕著準備出門時,突然有人按門鈴。

「有人送花來。」女兒回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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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花?是知道我下午要領個小獎?怎會送到家裡?

「不是花束啦,是一枝一枝的花。」女兒又說。

到玄關一看,是一束玻璃紙包起來的粉紅櫻花。

「是花藝老師送的吧?」我自言自語。

「我想也是。」

還來不及傳訊致謝,就收到花藝老師的訊息:「送給妳一捧春天。」

想是這陣子心緒不佳,連花藝老師都感覺到了。

仔細想想,我的人生也沒什麼可抱怨的,真心想做的事,好像沒什麼做不成的。疲憊煩惱大多是自找,因為想做的太多,而時間又太少,不時陷入困境,難以逃脫。

在活動上見到多位老朋友、新朋友,向來覺得自己有「社恐」的我,一直被拉著聊天,連想「恐」都「恐」不來。

但很開心啊,有朋友談起熱門的小說,有朋友聊起喜愛的作品,也有不識的朋友關注我的動態,短短一個鐘頭的茶敘,彷彿又汲滿再出發的能量。

這個混亂的春天,千頭萬緒剪不斷,但總得要梳理清楚。

花還在開,春也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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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著一篇正能量的稿債,日日無法下筆。 也不知為何,明明是晴空麗日的春天,卻彷彿在長長的冬眠裡醒不過來,鎮日睏倦,心情低盪。 上午到郵局繳迷糊中逾了期的信用卡帳單,經過很少在這個時間穿過的小公園。 公園的櫻花已過盛開時期,粉紅嫣紅的花朵雖還綻放,但枝頭已冒出點點嫩綠,地上也滿是落花。 公園人不
快到家之前,要先生放我在便利商店下車。 「幹嘛?」 我想買罐啤酒。 依舊是忙亂不堪的一天。早上的咖啡還沒喝完,就講了一個鐘頭的電話,和設計師討論棘手的案子。 講完電話已耗盡元氣,但還得打起精神,處理雜務,然後出門陪爸爸回診。 看完診,接著趕往北投,陪老師洽談一件合作案。告辭時,天已黑。
去看了一場攝影展。 二十幾位攝影師的聯展,每個人只有幾幅作品 風格、素材、手法各異其趣,雖然多彩多姿,但也很考驗觀者的審美與耐性。 這場攝影展有位知名的資深攝影家掛頭牌 他的作品風格強烈,但始終秉持攝影藝術的傳統定義,以鏡頭捕捉真實世界的某些迷幻瞬間。迷離之中,仍有著現實世界的存在影跡。 或許
幾年前老家整修,媽媽請了長年幫忙打掃的阿姨,一起清掉了我們姐弟堆在家裡,再也用不著的東西。 弟弟專程南下,但媽媽覺得該丟的東西都丟了,包括弟弟珍藏多年的黑膠唱片。 唯一沒丟的,是我們滿櫃子的書。 「幹嘛丟唱片,留下書?」弟弟心痛不已。 「你們不是向來不准我丟書嗎?」媽說。 沒錯,嗜書如命的
忙亂到連今天是星期幾都搞不清楚的日子,若非百貨公司來電告知優惠訊息,我怎麼可能記得今天是國際婦女節。 噢,不,現在不叫婦女節,改稱之為女神節。 不管是婦女節還是女神節,對我都沒什麼不同,照樣從起床就陷入工作與生活的漩渦裡,脫不了身。 中午工作會餐,提早離席,趕赴醫院陪爸媽就診。看完診,吃點東西
昨日天晴,行過小公園,瞥間團團粉紅。是花開將盡的櫻花。 心一動,過街,走進公園裡,仰頭,拍下一張綠樹粉櫻與藍天交織的照片。 這照片角度奇怪,構圖也嫌凌亂失焦,但卻莫名的觸動我。 想了許久,突然明白,或許是因為我習於以仰角看世界。 仰頭看世界,也許是很久很久以前養成的習慣。彼時的工作,周遭
欠著一篇正能量的稿債,日日無法下筆。 也不知為何,明明是晴空麗日的春天,卻彷彿在長長的冬眠裡醒不過來,鎮日睏倦,心情低盪。 上午到郵局繳迷糊中逾了期的信用卡帳單,經過很少在這個時間穿過的小公園。 公園的櫻花已過盛開時期,粉紅嫣紅的花朵雖還綻放,但枝頭已冒出點點嫩綠,地上也滿是落花。 公園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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