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寫的三體小說,設定極度艱困的環境下,用民主的失能,來提升極權求生之必要性。換句話說,就是黨的優越性壓倒一切。
但民主國家難道沒有遭遇極度艱困的環境?美國打了一戰、二戰,經濟大蕭條,日本也遭遇一堆地震、泡沫經濟,台灣有飛彈危機跟921,前幾年才有武漢肺炎全球疫情,但是人為的極度艱困環境好像並沒有發生在民主國家喔。
中國人在想事情時,都會先合理化已經發生的,大躍進大飢荒、文革、六四,都是認定必然會發生的極度艱困環境,所以只要共產黨穩定壓倒一切,就是黨的優越性展現。
這是徹徹底底的悖論,獨裁專制體制造成極度艱困環境,因為要度過極度艱困環境,所以獨裁專制必須存在,這就是邪教手法。
因為民主體制的多元性,本能就會全力避免極度極度艱困環境發生,因此理論跟實務上,民主體制都不會等到極度艱困環境發生才去處理,而是先阻止改善,不要等發生了才吹噓自己體制有多好。台灣在921之後對超大型地震的政策改善,對比中國這幾十年大地震後,一樣的狀況照樣繼續發生,就是很好的體制對比。
獨裁專制→極度艱困環境→獨裁專制解決→獨裁專制造成下一個極度艱困環境。你看看這是不是中國愛吹牛的5000年歷史循環?連用了西方來的共產主義當名號,也是這個樣。
民主體制→極度艱困環境沒有發生→民主體制→又避免下一個極度艱困環境發生。如果是彗星撞地球,或是其他地球毀滅的極端狀況,獨裁專制也不能拯救人類,而是要回到原始時代,誰活下去就是下一個亞當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