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很奇怪咧。
它逕自的把愛計點秤重。
它把『原生家庭的成員行為放大化乘以10又特地10億個神經元。』
於是母親之間『負向的愛的認知』乘以這個數字,直接在大腦裡面自創一個小黑洞。
父親與繼母,它又找一堆先進文明價值觀點來判定為『不夠被愛』,再把這個觀點乘以10又10億個神經元。
再把所有生命經驗中,可以被他描述為『應該沒什麼愛』的經歷,通通想乘以多少億個神經元就隨隨便便的乘上去。
它逕自的創造了好多好大的黑洞,一直傳輸給靈魂。
我的大腦的數學可能真的很不好。
當我發現,它竟然是違背我的意願,隨隨便便幫我對世界的愛定價。
(而且公式都很荒誕咧)
我決定督導我的大腦,重新設定它對這世界,自己是否感到愛的秤價。
例如說:
父母給了我好手好腳、一切健全(麩質過敏跟其他能忍受的小缺陷沒關係啦),這個愛值得100乘以1000億個神經元。
在一生中,每一次特別不是親緣關係的人花了心思與我相處,甚至幫助。有些不僅是舉手之勞而已、是真的用心特地做的任何事情,這每一件都值得10000乘以100億個神經元的被愛著。
因為人們與自己沒有親屬關係,甚至沒有任何義務幫忙自己。
這個算式更合理正向,不是嗎,大腦?
這一次它的抗拒沒有剛剛來的高,我開始感受到幸福感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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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大腦要從家庭成員中,拼命查緝出負面經驗又逕自加成小黑洞的這個作為。
我決定這樣重設它:
這世界上,有80億個人,
而原生父母只是裡面平凡的要命的倆個人。
既不是教育專家、心理學者,
也沒有什麼天賦異稟,生來就有一種為了孩子能變成孩子想要的專屬版本。
我想,可能是許多人類社會傳頌的故事中,都強調原生家庭的重要,父母彷彿是世界的全部...包含了與父母互動有多重要的故事。而且還習慣賦予特定準則與圭臬。
『都只是故事。』
『我選擇現實的版本是:每個家庭都能選擇家庭最舒適的距離或方式來互敬互愛。』
我們藉由原生家庭給予了生命。
但之所以原生家庭給的不是一個只負責吃喝拉撒的大腦包肉包骨組合,而是給了一個活生生的靈魂與人。
這點就確立了我們的生命是立足於世界的個體。
而能夠"不只"立足於原生家庭。
家人中,如果碰巧的,沒有太多愛的互動感知,也就只是剛剛好這幾個男男女女的行為言語模式跟自己理想的不一樣。
人的一生每每遇上理想行為言語模式的人際關係都已經很珍視與珍稀,更況且抽選到情投意合的跨世代爸媽咧?
大腦,安捏你有聽進去嗎?
父母與小孩之間的情感連結怎樣才是適當,我的理解,這沒有一個公版。
其實是每個家庭成員都會創造出不同的情感連結樣貌,而每一個行為,都很難用一個貼定價的方式來秤斤計算『這是不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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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腦需要,我可以再創造很多、很多證實這個世界充滿對自己的愛的公式計算。
又或者自己去創造許多會被愛的行為(例如說:捐款或是做良善的行為)
世界上,所有行為的意義與定價,
由我:
你(大腦)的靈魂管理員來定價。不由世界上人類所說的任何一種故事版本來定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