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作為真理:從尼采《悲劇的誕生》中談真理的意義

2024/04/10閱讀時間約 2 分鐘

聽說每個人看見的紅色,不見得是同一種紅色。每個人心中的蘋果,或許也都有不同形象。如何定義出人人皆理解的標準,或許是真理重要的一環,也是相當困難的一環吧!

今天在讀書會討論《悲劇的誕生》的第八章,開頭從詩歌作為一種更加接近真理的語言,一直到希臘時期的合唱歌隊與觀眾如何在在再現出神祇。經過這次的討論,我對真理又有新的洞見與想法。

希臘悲劇的合唱歌隊

尼采在書寫這本書時非常強調音樂的重要性,因此在希臘悲劇的討論中,書中也不斷強調合唱歌隊的重要性。

作為喜歡觀賞音樂劇的人,我確實相信音樂在特定層次上有超越視覺的衝擊力,這也是為何歐洲的歌劇、交響樂、音樂劇會如此盛行,音樂在歐洲大陸的重要性和普及性可見一斑。音樂不如文字被定義所束縛,音樂本身的流動性與不確定性,使得音樂這套「語言」可以夾雜比起單純的文字意義更多的情感成分,我想這也是為什麼每個年代都有自己的流行歌曲,多少都有一首歌曾唱進自己心中。

歌劇透過美聲唱法將情感傳達給聽者,在每一次的演繹與每一個人心中,都會詮釋出由自我衍伸出的形象。若你也曾看過一部身歷其境的電影、小說,或許會像那魔幻世界中的一份子,在最近也最遠的距離成為故事的一份子。音樂的精神連結人們,此時在同一個劇院的人似乎擁有一樣的情感。因為恐怖的音效來得突然,整間電影院傳來一致的尖叫聲——你相信不只你在此膽戰心驚。

戲劇的每一次再現,既相同又不同,不只因為演員的詮釋和音色不同,也因為台下的觀眾有所不同。

理性與感性的真理

真理在我的印象中是如此理性。理性的剖析生而為人的一切,歸納聚焦出人的本質。然而,人們越是為了追求一致而放大檢視,反而越是找出相異之處。

在詩歌作為真理的脈絡下,真理顯得抽象,因為那件真理似乎如藝術般模糊不清,似乎在每個人的世界都有自己獨特的模樣。

我曾思考何種真理可以對任何人而言都永恆不變。假如我們連看見的顏色,所見的世界都不相同,有什麼可以作為所有人的真理存在著呢?然而,當我承認一個真理是動盪的,是否反而更加接近真理呢?如同道家說唯一不變的是變動的事實。或許唯一的真理並不存在於理性的世界中,而在於感性上的、模糊不清的,連結著所有人情感的藝術性。


以上簡短的紀錄今天的想法,或許不是很完整、正確,日後如果有其他想法,再試著對話修正吧。



類小說型自傳,講述我具有神秘體質的家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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