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利正好在會議進行到一半時,才遲遲到來,還一臉狀況外的說道:「你們在這裡啊,找你們很久了。 你們現在討論到哪裡了,可不可以透露一下。」 Andy還是第一次喝茶喝的這麼放鬆,甚至有點想睡覺,他已經有點昏昏欲睡的表情說道:「也沒有,就只是說當年那間西餐廳好像生意不好,也許就快要倒了。 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安心了,這樣子那件案子也算是徹底結束。」 杰利顯然有點想不起來,再說都那麼久遠的事情,他的記憶力有點退化的表示道:「你們是說哪一間,畢竟餐廳有這麼多,我怎麼會知道。 再說案子這麼多,我也猜不出來。」 Tom原來把課程移到這個地點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他一臉樂開懷的表示道:「就是那個美國人Alex,想起來了嗎。 他留下來的店也許就埋葬於上一個時代了。 這個我們難道不該好好慶祝一下。」 杰利已經可以說的雲淡風輕了,再說都已經幹過這麼多壞事,他現在也能淡然的表示道:「哦,你們說的是那個在對面餐廳慘死的男人,我記得他的屍體已經面目全非。 他的父母不是也找不到他的死因。」 Tom雖然也已經忘記那個男人的臉,但是最起碼的尊重還是要有的,畢竟死者為大,所以他連忙表示道:「杰利,你還真壞,怎麼能這樣子稱呼。 他可是有名字的,他的英文名字叫Alex。」 杰利比較在乎的是,男人的死因會不會被發現,他一臉緊張的詢問道:「少來,你明明高興的很。 對了,那那對父母呢,他們不是很執著要找到兒子的死因。」 「哦,那個你就放心好了。 兇器可是在我這裡,殺死他的人肯定不會被發現。 而且那對父母最近已經過世,想必他們不會再查。」 Andy至今還把兇器藏在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完全可以掛保證。 「真的,那還真是可惜了。 他們怎麼不再堅持一下,大概做夢也沒想到害他兒子的人,曾經近在咫尺。」 杰利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甚至還有點過於冷靜。 「你說這種話好像不太對。 害死他們兒子的,可是那個女人,怎麼會是我們。」 Andy顯然不滿杰利的說詞,甚至覺得他對這間診所根本不用心。 杰利大概明白這個弟弟又在生氣了,乾脆先走為妙,反正已經大概了解了會議的信息,他連忙表示道:「你們兩個要這樣子想也是可以。 只要不要影響到我的的生意就好,反正診所還是要賺錢的。 那麼有事叫我,沒事就不要找了。」 「看看他又來了,怎麼說話都是那麼討厭。 Tom你要繼續監視,免得害到杰利那個自私的男人。」 Andy差點沒拿東西砸到門口,可見他有多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