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解散戰時內閣與伊朗總統大選:塑造加沙戰爭的高層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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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加沙戰爭突破8個月的現在,兩個政治動態引發外界關注。

首先是以色列戰時內閣異動。6月9日,以色列戰時內閣部長甘茨(Benny Gantz)宣布辭職,理由是當前內閣未能就戰後規劃達成協議。5月18日,甘茨本人曾就加沙前景提出六點計畫,包括帶回人質、結束哈馬斯統治、加沙非軍事化、成立臨時「美國-歐洲-阿拉伯-巴勒斯坦民政管理系統」、與沙特關係正常化、將極端正統猶太人(ultra-Orthodox Jews)納入以色列軍隊,並稱如果內塔尼亞胡(Benjamin Netanyahu)不接受,自己將在三周內辭職、尋求提前大選。

而從後續發展來看,內塔尼亞胡既不重視也不理會,甘茨於是陷入「不得不走」的政治困境,6月8日甘茨預計辭職這天,以色列輿論還因成功救回4名人質而歡欣鼓舞,導致甘茨只能延後24小時發布離職聲明。而在內塔尼亞胡與極右小黨結盟、掌握議會過半席次的背景下,甘茨離去不僅難撼內塔尼亞胡政權,還將削弱政府中批評極右翼的聲音。6月17日,內塔尼亞胡直接宣布解散戰時內閣。

再來是伊朗總統大選。6月9日,伊朗憲法監護委員會公布6名總統候選人名單,包括穆罕默德·巴格爾·加利巴夫(Mohammad Bagher Ghalibaf)、賽義德·賈利利(Saeed Jalili)、阿里雷扎·扎卡尼(Alireza Zakani)、阿米爾-侯賽因·加齊扎德·哈希米(Amir-Hossein Ghazizadeh Hashemi)、穆斯塔法·普爾莫哈馬迪(Mostafa Pourmohammadi)這5位強硬派,以及馬蘇德·佩澤什基安(Masoud Pezeshkian)1位改革派,選舉將於6月28日進行。

顯而易見,改革派這次仍是陪跑催票的作用,以免投票率再創新低,不過強硬派有多達5位候選人,如果不事前「配票」、或像2021年大選有候選人「自行退選」,結果仍可能導致選票分散。當然無論後續發展如何,憲法監護委員會都反映了最高領導人的政治意志:伊朗下任總統非強硬派莫屬,且必須是哈梅內伊(Ali Khamenei)認可的強硬派,而非艾哈邁迪內賈德(Mahmoud Ahmadinejad)這種自走砲。

上述兩個動態看似彼此獨立、毫不相關,其實正為加沙的長遠安寧埋下隱憂,即便停火協議看似只差臨門一腳。

以色列要打殲滅哈馬斯的持久戰

首先是至今無人能管的以色列。外界之所以形成戰火將止的認知,主要來自美國為求自保的大力推動。只是平心而論,就算美國出於面子考量設法斡旋,由於猶太資本權傾朝野,白宮也實在不敢徹底轉身,所以軍火運輸仍在繼續;同理,即便美國公開呼籲各方停火,其實也更多是施壓哈馬斯,而非殺戮更甚的以色列。因此談判發展至今,以色列始終有恃無恐,不願在關鍵問題上點頭讓步。

例如5月31日,美國總統拜登(Joe Biden)就敦促哈馬斯同意最新停火方案,方案共分三階段:第一階段包括為期六周的停火、以軍從加沙的人口稠密區撤軍、以色列釋放一定數量的巴勒斯坦囚犯,換取哈馬斯釋放部分人質;第二階段以軍完全撤出加沙地帶,哈馬斯也將釋放所有人質,美國、埃及、卡塔爾則會確保停火談判持續進行;第三階段聚焦加沙地帶的重建,以及哈馬斯歸還人質遺體。

針對上述條件,內塔尼亞胡的高級顧問奧菲爾·法爾克(Ophir Falk)雖在6月1日稱「以色列同意拜登的停火架構」,卻也表示「只有以色列實現所有戰爭目標,才可能永久停火」,顯然是對前述框架有些不置可否,但美國依舊自欺欺人,稱「以色列並不反對拜登講話」。

6月2日,以色列防長約阿夫·加蘭特(Yoav Gallant)再次強調,以方將隔離加沙地帶、清除哈馬斯,即便停火也不可能同意哈馬斯繼續統治戰後加沙;6月3日,內塔尼亞胡也表示,在以色列實現戰爭目標前,不會同意永久停火,拜登提出的框架只能「部分執行」,例如以色列可能同意啟動提案第一階段,但只有「就完全停火條款達成協議」後,才可能開始第二階段停火、意即以軍完全撤出加沙。

換言之,以色列始終想在加沙地帶保留作戰能力,只要談判不按自己期望的方向進行,就迅速重啟軍事行動。這種立場極可能導致停火重複去年11月24日至12月1日的劇本,也就是永遠在暫時休戰的第一階段打轉,無法真正實現以軍撤出加沙的終極停火。但即便如此,拜登依舊在6月3日表示,哈馬斯是加沙停火的唯一障礙,以色列已準備好啟動停火協議。

不過眼見多日過去戰鬥仍在繼續,談判又毫無進展,屢被打臉的美國只好派遣國務卿布林肯(Antony Blinken)6月10日出使以色列,會晤內塔尼亞胡與幾位高級官員。可想而知,布林肯也在會後宣稱:以色列和國際社會就推進停火達成了「強烈共識」,現在球在哈馬斯手上。

而後續發展當然再度打臉華盛頓。例如以色列雖於6月16日宣布在拉法以東的一條路線上進行每日11小時的「戰術暫停」,供聯合國近東巴勒斯坦難民救濟和工程處(UNRWA)的卡車運送人道主義物資,但這種「休戰氛圍」在內塔尼亞胡公開表示「暫停不可接受」後,便已被以色列國防部公開澄清:儘管拉法市東部執行戰術暫停,在拉法的戰鬥仍將繼續。結果6月16日,白宮國家安全顧問沙利文(Jake Sullivan)又公開表示,哈馬斯修改了提案部分內容,「我們認為一些修改並不意外,是可以管理的,但其中一些修改既不符合拜登總統的規定,也不符合聯合國安理會的認可。」

情況發展至今,結構已相當清晰:拜登出於搶救選情、減緩輿論抨擊的政治需要,正在竭力展現美國的「和平使者妝容」,想憑一份細節與時序模糊不清、也不知如何保證執行的方案,盡可能挽救自己的大國威望,卻一不敢強勢控場、二不敢切斷對以軍援,只能在不斷碰壁後反覆責怪哈馬斯;而以軍當然也仗著美國偏袒恃寵生驕,在槍林彈雨、血肉橫飛中持續推進自己的軍事目標,且內塔尼亞胡、加蘭特、甚至中間派的甘茨都對此懷抱共識,那就是終結哈馬斯在加沙的統治。

或許在部分分析看來,憤而辭職的甘茨代表了某種「以色列良心」,展現了不與內塔尼亞胡政權同流合汙的道德勇氣;但在筆者看來,儘管甘茨不斷批評前者「正把以色列拖入深淵」,其所設想的戰後規劃其實與內塔尼亞胡版本差異不大,同樣強調徹底摧毀哈馬斯發動反擊的能力、徹底消除來自加沙的安全威脅,同時繼續以色列與阿拉伯世界的和解進程,差別只在將來以色列控制加沙的形式與程度,以及未來以軍的成員擴編。

而內塔尼亞胡、甘茨、加蘭特等戰時內閣要角都堅定支持殲滅哈馬斯,這背後當然不只有個人立場,還有以色列的強大民意支撐。以皮尤研究中心(Pew Research Center)5月30日公布的民調為例,即便有68%的以色列人對戰爭的長期化感到擔憂,卻只有19%的以色列人認為對加沙的軍事行動「太超過」,認為程度「正好」的民眾有39%、「還不夠」的甚至有34%;而針對戰後加沙歸屬,以色列的主流民意(40%)認為應由以色列政府管理,只有少數人(14%)認為應由加沙人決定,另有6%以色列人主張由巴勒斯坦權力機構管理。

簡單來說,以色列選民或許討厭內塔尼亞胡,卻絕不樂見局勢重回10月7日前,而是希望通過這次血戰徹底翻頁,讓局勢回到2007年哈馬斯佔領加沙以前,這當然也是以色列社會近年持續右轉的氛圍體現。

而從政治人物個人的民調起落來看,甘茨5月中旬起不斷威脅要退出戰時內閣,其實不僅沒能倒逼內塔尼亞胡妥協,還讓自己深陷「不團結」的輿論風暴。根據5月29日以色列12頻道(Channel 12)的最新民調,內塔尼亞胡(36%)的支持度破天荒超過甘茨(30%),是前者在2023年5月18日後的首度領先,當時內塔尼亞胡的支持率為38%、甘茨則為37%。回顧去年12月、哈馬斯閃擊後2個月的民調數據,甘茨(45%)在12頻道的支持度遠勝內塔尼亞胡(27%),就算到了今年4月,甘茨(35%)依舊領先內塔尼亞胡(29%)。如今後者「敗部復活」,12頻道認為甘茨的「公開求去」發揮了作用,畢竟過去有不少民眾是因甘茨的「顧全大局」、「為了國家不計前嫌」而給予肯定,結果眼下基礎一夕崩塌,甘茨當然要面臨領先無望的殘酷現實。

此外如前所述,內亞尼亞胡因為成功整合極右與宗教小黨,所以這次能以64席的過半多數(總席次120席)穩定執政,未來除非有小黨退出導致聯盟瓦解、提前大選,否則內塔尼亞胡都將穩定執政到2026年。換言之,甘茨的退出根本無關緊要,且6人戰時內閣原本就是不穩定的政治妥協,甘茨離去只能強化內塔尼亞胡解散戰時內閣的正當性,而無損其統治根基;倒是內塔尼亞胡一旦在戰爭立場上「退縮軟化」、觸怒極右與宗教小黨,導致後者威脅退出,才真的可能導致執政聯盟垮台。其實從更宏觀的視角來看,甘茨主張推翻加沙的哈馬斯政權、內塔尼亞胡必須取悅極右翼,除了個人立場外都是同一結構的展演:為了個人政治生存,選擇迎合以色列右傾的政治與社會現實。

而此前有不少分析主張:美國可以強壓以色列停火。平心而論這個思路邏輯可行,卻很難一馬平川簡單實現,因為美國始終不敢真對以色列大刀闊斧,內塔尼亞胡則必須為自己的政權生存而戰,所以在前者不痛不癢、後者傷筋動骨的背景下,任何不考慮道德、只看政治得失的人處在內塔尼亞胡的境地,都必然會「柿子挑軟的吃」:繼續軍事行動,同時把扭扭捏捏、立場尷尬的美國綁上戰車一起狂飆。

當然從戰場現實來看,「殲滅哈馬斯」明顯遙不可及,但眼下也無跡象顯示,以軍準備從加沙撤退,且戰時內閣解體,已經預示以色列政府將要回歸10月7日閃擊前的本來面貌:史上最右。在這種情況下,即便以色列可能同意拜登方案,進入第一階段休戰,也很難真正走入第二階段,而是較可能在第一階段與進攻間反覆橫跳,繼續這場「殲滅哈馬斯」的持久戰。

伊朗要打包圍以色列的持久戰

再來是準備選出新總統的伊朗。

眾所周知,經過德黑蘭多年經營,哈馬斯已經實質成為「抵抗軸心」(Axis of Resistance)一員,如今的以巴衝突也已超出過往的「以阿對峙」結構,漸被美國以色列、伊朗的「代理衝突」所吸納。在這個背景下,哈馬斯行動雖能與胡塞武裝、敘利亞與伊拉克民兵、黎巴嫩真主黨共同協作,卻也必須在一定程度上服務伊朗的國家利益,例如這次「阿克薩洪水行動」,看上去出自以巴衝突的漫長脈絡,其實也有伊朗干擾以色列與沙特建交的用意在其中。

而部分輿論出於反美立場,視伊朗為中東的「正義之聲」、「反帝之雄」,為「抵抗軸心」染上浪漫色彩;其實從現實政治與歷史發展來看,伊朗所為只是復刻了帝國主義的過往行徑,以及中東過去的帝國爭霸邏輯,其目的也不是守護巴勒斯坦人福祉,而是要建立勢力範圍,推進包圍以色列、擠壓美國的戰略目標。

在這種視野下,當被阿拉伯世界拋棄的哈馬斯選擇接受伊朗收編,悲慘的加沙人民便無可避免要淪為哈馬斯的肉盾、德黑蘭的犧牲品,在10月7日閃擊後承受以色列槍砲的無情屠殺。當然,這個過程中「抵抗軸心」其他板塊不是毫無動作,問題是這些行動都沒能停下以色列的地面攻勢,例如胡塞武裝或能影響紅海水道、推高運價,卻救不了被瓦礫掩埋的巴勒斯坦婦孺;而遍地屍骸的加沙煉獄當然嚴重衝擊以色列的國際形象,也嚴重減損美國的道德光環,所以伊朗能藉機樹立「巴勒斯坦捍衛者」的形象,但染血的加沙煉獄已經無法重回過往。

說得更直接,以色列、美國、伊朗同為這次戰爭的始作俑者,不留後手的「阿克薩洪水行動」當然揭露以色列的兇殘、美國的虛偽雙標,卻也反映伊朗行事的冷血無情。而導致伊朗如此行事的關鍵,便是1989年哈梅內伊接班後,對「輸出革命」戰線的持續擴大。

所謂「輸出革命」在伊朗的語境下,便是要在中東各大熱點培育代理人,構築屏障伊朗的戰略緩衝帶,同時包圍潛在的地緣對手,例如沙特、以色列。所以蘇萊曼尼(Qasem Soleimani)在1998年接任聖城旅(Quds Force)指揮官後,便積極強化與黎巴嫩真主黨領導人納斯魯拉(Hassan Nasrallah)的合作,將真主黨打造為「什葉新月」的北線前鋒,對以色列北境形成包圍。接著便是利用伊拉克戰爭(2003年-2011年)扶持「馬赫迪軍」(Mahdi Army)等親伊朗民兵,同時展開了對加沙哈馬斯的收編。

再來則是介入「阿拉伯之春」亂局,伊朗在敘利亞組建多個什葉派民兵,甚至直接將伊斯蘭革命衛隊(IRGC)派遣到敘國境內,並在2014年「伊斯蘭國」(IS)崛起後,擴大在伊拉克的相關部署,接著是大力支持也門內戰的胡塞武裝,在沙特南境埋下不安火種,也擁有了干擾紅海水道的能力。

基本上2020年1月蘇萊曼尼遇刺時,「抵抗軸心」已在中東多地完成部署,既為伊朗開闢了戰略縱深,也讓德黑蘭在中東擁有至少六個戰略棋子:黎巴嫩真主黨、加沙的哈馬斯與巴勒斯坦伊斯蘭聖戰組織、也門的胡塞武裝、伊拉克的親伊朗民兵、敘利亞的親伊朗民兵。整體來說,不僅完成了針對以色列的兩條北方戰線,也對沙特形成了南北包圍,伊斯蘭革命衛隊也在過程中顯著崛起,成為伊朗政治要角。

因此可以這麼說,經營並鞏固「抵抗軸心」、維持政權與革命衛隊的密切合作,就是哈梅內伊任內最重要的戰略建樹,且在前者已屆85歲高齡的現在,延續路線就跟順利交班一樣重要。因此之前有部分分析認為,伊朗會因萊希(Ebrahim Raisi)墜機而減少經營「抵抗軸心」、專注國內事務,這恐怕是對德黑蘭政情的不了解。在哈梅內伊親自操盤下,下任總統不論由誰出線,都必然要展現自己的強硬立場,服膺最高領導人打造的政治結構,繼續推動「抵抗軸心」,同時維繫與革命衛隊的互動,這點從6位候選人中有5位出身強硬派、甚至有1位出身革命衛隊就能看出。

而這種政治趨勢也預示了,即便這次衝突能夠休戰,只要哈馬斯一息尚存、沒有徹底解除武裝,伊朗就很難放棄對前者的長遠策動,因為加沙是把能夠直插以色列的重要匕首,即便以色列的屠殺往往不留情面,死去的畢竟不是伊朗人民。而這也是這次伊朗積極調動「抵抗軸心」的主要原因:大玩戰爭邊緣策略,迫使美國對以施壓停下戰爭,來為自己保住哈馬斯這顆棋子。

而從美國的立場來看,其巴不得要從中東抽身,這次之所以被迫嘗試斡旋,還是因為以色列的大開殺戒實在太難看,已經反噬拜登選情與美國威望,所以必須設法止血。但止血不等於止戰,如前所述,拜登只想用一份細節與時序模糊不清、也不知如何保證執行的方案,先將衝突凍結回10月7日前,卻處理不了以色列與哈馬斯的重大分歧:以色列不接受哈馬斯繼續統治加沙,並要求加沙去軍事化;哈馬斯則要求美國保證以色列會「永久停火」,並讓自己留下來遂行統治,這背後當然也不乏伊朗的戰略謀算。

而這種分歧既然短期溝通難解,就只能走向殘酷的肉體對決:以色列將在加沙持續屠殺,哈馬斯則會繼續「以民為盾」,盡可能保存實力,例如以軍撤出北加沙後,哈馬斯又開始在當地出沒。在下次休戰到來前,類似劇情注定反覆上演。

整體來說,在美國、以色列、伊朗的加沙棋盤上,以色列跟伊朗都進入了持久戰情境,差別只是前者在內部政情驅使下,要用持久戰殲滅哈馬斯,後者則同樣是在內部政情牽引下,要用持久戰包圍以色列、逼退美國;而美國雖考量自身利益,希望停下加沙戰爭,卻跟伊朗一樣無意耕耘長遠和平。當然,加沙戰火不會永遠持續,但在下一個巨大轉折出現前,加沙人民的苦難恐怕還要繼續。

原文發表網址:

2024.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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