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我為什麼一直探問他的心意「為何要反覆以刺針戳破氣球?」或是不安全感作祟,或僅是為了辯證戳破再修補便是愛的過程吧?當打開薛丁格之門的那一瞬方知此刻死活愛在反覆開關中鞏固他卻覺是我安全感作祟「朦朧才是最美的,不是嗎?」也懼怕開門見貓死屍可我更懼怕在貓死當下仍歡慶其生當氣球破裂之時才驚覺忽略了漏出的氣循著舊址拉開了門才發現從來不是貓「今天,你想聽到哪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