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血好腥,但就像哥哥的精液一樣好令人沈迷,小弟累到趴在我身上,他說:「怎麼脖子痛痛的。」他摸了一下他脖子發現是血,他站了起來,他的陰莖還是直挺挺的,他納悶地去照鏡子,發現他的頸部在流血,我躺著不知怎沒有任何感覺,只覺得爽心跳加速,他回頭質問我對他做了什麼事:「幹妳這破麻。」正當他要衝過來揍我時,另外一名小弟他叫了一聲,他也昏了過去,小弟見狀認為一切都是我搞的鬼,他氣的大罵邊穿衣服,想逃離這裡,我不知哪來的勇氣說:「怎麼,你想丟下他們去哪?」。小弟從他口袋掏出手槍對著我說:「妳在靠腰我就射死妳,妳不要以為我不敢!」我看著他:「你射看看呀,怎麼?」他怒不可謁,按了下去。一陣風掃過我的臉旁,我被一個帶著頭套,頭套中間兩個破洞,看進去是一雙炙熱的眼睛,他抱著我飛到另一邊,子彈才沒射到我,也不曉得他是從那出現的。小弟隨即又補了一槍,直接打在頭套人腿上,但子彈並未貫穿,而是反彈直接回射到小弟的頭上,小弟中彈倒地,一旁的老大跟另一名小弟,早就累攤在地上,而我只批了一跳床單,躺臥在頭套人的懷裡,我回過神說:「你~等等那小弟死了?!怎辦!」他說:「妳還有心情關心他?我沒動手。」我手摸了一下頭套男的腳,很硬,沒有流血什麼的,我越摸越奇怪,覺得他的腳好像是鐵還什麼的,正想再仔細看時,他抓了我的手說:「這些傢伙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幫妳處理他們,妳上樓拿妳的水晶後,跟我走!」我說:「你怎麼知道我有水晶?」他說:「晚一點在跟妳解釋,妳快去拿,妳耳聞的那個老闆等下就要來了,他要來抓妳。快去拿!我處理這些人。」雖然我很想繼續問下去,但看他那麼誠懇的話語,我第六感告訴我,聽他的話沒錯,所以我趕緊上樓拿了我爸生前留給我的白水晶球,下樓時發現,老大拖著死去的小弟,後頭跟著另一名小弟,好像在夢遊地往房外走去,老大開了車門,載著他們離去,而頭套男的手,只是在空中筆畫了幾下,似乎就是他操控著那幫佔我便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