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感謝有幸能接觸到無我這樣的概念,其實之前就有提到對於每件事情保持祝福或感恩的態度,這樣做的原因是因為可以把格局放大,而不僅是限制在自身身上,如此願力自然就會增加,也能提高心想事成的成功機率。而如今,對萬事感恩的更上位概念,那就是無我,能夠用來解釋背後的依據何在。
要談到無我,其實我到底存不存在呢?過去的我與現在的我是相同的嗎?正在說話的就是代表我嗎?那能夠思考的這個意識就是代表著我嗎?如果這個就是我,但卻常常會有不受控,胡思亂想的時候。例如上台前的緊張,或是看到新聞報導就開始自動腦補。這些各式各樣的質疑,在在都指向了懷疑是否的確有我的存在。
更別說大腦看到影像會有時間差,而且常常會把細節忽略掉,因為有時間差,所以這短暫的空白時間就會由大腦自己預測或模擬補上,等同是在自我欺騙。例如只看到自己喜歡的帥哥或美女,而忽略了一旁的人長得是何模樣,就算有看到也沒有記進心裡。例如看到球掉到地上,就會預測認為是往左邊滾進沙發底下,但卻是怎麼找也找不到。那麼,既然我就是煩惱之源,那如果把我捨棄了,成為無我的狀態,那會是怎樣的情況?真的就不會感到煩惱了嗎?自己為了維持這個我的需求,不停的忙碌,這樣的做法又是錯了嗎?以這樣的出發點來思考,來開始做探討,看看是不是能得出一個初步的結論出來。
先舉一個例子,是有一天下午在公司看到好幾箱炸雞排,當時第一個念頭是:有人在訂下午茶,真香!再來是審視自己的想法:雖然炸雞排很香,但因為中午有吃食物,所以現在還不餓;況且自己也有準備小點心,餓不著的,所以我不需要吃炸雞排。但事情就是這麼神奇,當月光認為不需要的時候,炸雞排就送上門來了,原來是別的部門同仁為感謝先前的幫忙當搬運捆工,所以請有幫忙的人(大多是男人)吃炸雞排。所以是因為先幫忙搬東西,才有炸雞排的感謝產生。原本,身為公司的一份子,搬東西是應該的,雖然是雜事,但也算能夠貢獻自己先前持續鍛鍊的成果。
不斷的上下爬樓梯來回搬重物的成果,也只有隔天手臂感到有些酸痛而已。至於整個上半身衣服都濕了,那也是日常而已,對於習慣步行運動的月光而言,這樣的出汗量還算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如果當初要幫忙時,認為這是多出來的工作,而充滿怨言,那麼這片炸雞排的感謝也就會顯得微不足道;正是因為不抱任何期待,所以反而能夠仔細去品嚐這片炸雞排的美味。
那這個例子跟無我有什麼關係呢?當月光在搬重物時,是以身為公司一份子去做的,辛苦當然是辛苦,但能夠參與這項工作,就能加速整個搬運工作完成的進度。以公司的角度看來,整件工作能迅速被完成,老闆也會感到開心,這是看待這件事的其中一個角度。當然,也同時存在著其他比較負面的角度。雖說捨去我這樣的做法,看起來似乎有些危險,好像自己一點都不重要,只是公司的一顆螺絲釘,而且是那種可有可無的那種。但自己幫忙的結果,的確也有助於工作的完成,哪怕只是加快了幾分鐘也好。月光想要強調的是,既然我的存在是痛苦之源,那麼可以把格局放大來看,也就是對整間公司甚至對整個社會都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