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圈|拾壹|P6|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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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光|2024.12.12 08:17 ▌

我們離開了休息間,順著轉角走廊,走過約十多間各型會議室,半透明大落地霧面鏡面使得一切欲蓋彌彰。在如此沉靜的走廊上,除了一份蕭瑟,還外帶了一份詭譎的窒息感,我想大概是黑白相間的地板磁磚與蒙太奇方式設計的牆面所致。當我被這些感覺壓得喘不過去時,我們走進一間最深處也最大間的會議室,我想這就是凡所說的「A1會議室」吧。


近乎三百六十度的巨型螢幕跨接在整座會議桌四周,極度簡約的白色設計讓整個空間顯得明亮又不失格調。我很意外戴文傑會出現在這裡,一切過份地反覆違合,但是我又無力反駁,那種感覺很複雜。會議桌的盡頭,站在一名穿著棉麻白色上衣與素色哈倫褲的妙齡女子正在等著我們,我在想這就是那個愛戀戴文傑的黃小姐吧,如果凡的八卦沒有問題的話。


「戴Sir,我幫您拿東西。」黃小姐看見戴文傑後急忙地衝向我們,這積極度讓我非常訝異。

「沒關係。」戴文傑要我把工具箱放置好。


「好。」黃小姐用著一號微笑表情看著我們,實際上我看出她的遲疑,因為她的眼神也緩緩地瞥向我。從她跟服務生的動作看得出來戴文傑平常是一人進出這個酒莊的。

「他是新助手。」戴文傑看出黃小姐的遲疑,便順口回應。


「哦,原來如此,不過這也讓人滿意外的。我記得戴先生選擇助手的條件非常嚴苛啊。」這女子語氣酸度十足,她大概是覺得我一臉矬樣,帶著疑問的口吻在詢問戴文傑。

「Miss黃,你不要我不選妳當助手就說話這樣啊。」戴文傑冷淡回應,她的一號微笑表情發生了崩壞。


「好啦,戴先生你大概消失了一個星期,到底怎麼回事?」她話鋒一轉,大概是不想再深究他們的過去。

「倪采出了狀況,我們需要緊急處理一下狀況。」當戴文傑說出老姊的名字當下,我心頭微微一震,除此之外我也看出這黃小姐嘴角的笑意,顯然她跟老姊並不對盤。


「怎麼會這樣?」嘴角上揚消失之後,她露出吃驚表情。

「我們侷限的意念都需要重新分配,阿映正在幫我進行暫時處理。我這一個禮拜都走訪各地實驗室,由於我們的集體夢境空間在倪采失去睡眠狀態之後會快速地萎縮,那些各駐點的永夢者腦波都出現異常狀況。」戴文傑很快地戳破了女子的假裝,我也看得出來他們似乎已經認識很久了。另外我大概猜測到老姊的角色──那個「集體夢境空間」──大概非常仰賴她的才能。至於永夢者?我只能猜測是某一種他們團隊的角色。


「那這樣我們最多撐多久?」

「阿映給我的簡報,頂多再一個禮拜吧。各地的永夢者都會支撐到極限。」


「一個禮拜?所以他是取代倪采的嗎?」黃小姐看著我問。

「不是。」


「那麼他是?」她狐疑地看著我。

「他會加入我們。」戴文傑隨手拉一張辦公椅坐下,雙腳橫跨在辦公桌上。


「我想我們團隊不需要兩個總工程師吧?阿映做得相當好呢。」

「他有別的工作。」戴文傑回答。

「等等……這狀況聽起來很複雜,到底怎麼回事?」我納悶地看著這兩人。


「是啊。難道你們要找出新的核心?阿映不是說最多一個禮拜嗎,要在一個禮拜內找到這樣的人?」她坐下後嘮叨了幾句。

「確切來說,是六天又八小時。」聲音從遠遠的地方傳來,沙啞中帶點沈重,一名身穿藍紅色格子韓版襯衫,帶著粗框眼鏡,穿著深藍色卡其褲的男子急忙地走了進來,他手上抱著一堆資料,我猜他應該是阿映。


「你剛好來啦,所以我們只剩六天了?」戴文傑翻了翻阿映身上帶來的資料。

「就是他嗎?」阿映用拇指指著我,帶著不確定的眼神。


「是啊。」戴文傑點點頭。

「你們說到哪裡了?」阿映問。


「不多,我只有提到我們是意念工作者。」戴文傑嘴角帶著笑意。

「那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解釋。」阿映搖搖頭。


「所以我究竟要做什麼?」我問。

「你必須要跟我一起進入我們的集體夢境空間。」戴文傑回應。


「進入夢境空間?」

「某一種特製,非常錯綜複雜的空間。」他笑著說。


「就像是你們在柳村那個實驗室做的嗎?帶著奇怪的滑雪眼罩。」

「滑雪眼罩啊……」阿映噗哧一笑。


戴文傑接著說:「這麼說好了。現在的我們,意念工作室,我們在全台總共分布了將近三十個實驗室。每個實驗室搭載著兩到三位永夢者,每個永夢者透過夢境空間可以侷限住三十個到五十個有自由意志的意念。」此時服務生送來了四杯咖啡與甜點蜜糖領結,戴文傑不慌不忙地先拿起咖啡杯。


「什麼是『永夢者』?」我問。

「如名字一樣,永遠沈睡的人。永夢者負責提供近乎穩定的平台,提供我們在特定設計好的集體夢境空間中侷限住那些傢伙。整個集體夢境空間有一個『核心』,她的夢境可以直接將這六十七名永夢者的穩定夢境整合在『集體夢境空間』,因此這些永夢者可以彼此活化那些參數,可更有效侷限住無法分離的『意念群』。」戴文傑說明。

「而現在核心出了問題,最大的問題不在於如何控制那些個別意念,而是要如何侷限那些意念群。」阿映補充。


「那個核心出了什麼問題?而且你剛剛已經提到了我姊的名字。是嗎?她是──」

「沒錯,她的確是我們現在這個工作室最重要的人,也是我們的集體夢境空間的核心。」


「她可是在十年前就消失了。」

「倪叔某夜找上了我,他帶著一個女孩。」


「12月23日?」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天,那天是老姊消失的一天。

「對。12月23日,那一天,當時的她已經身中重傷。」戴文傑一語劃開那一天,十年前的那一天,倪采消失的那一天。


「什麼?」

「嚴格說,她已經全身癱瘓,無法行動。」


他的話就像對我丟擲一顆核彈一樣。


我聽到那一句話從聲波進行震盪傳達到我耳中時,像是體感時間被放大一百倍的錯覺,實際上我不想去承認這個事實,一個最接近事實的事實,但也是血腥地令我反胃的事實。


「我知道你需要一些時間消化。」他看出我的失神,我忍著許多情緒,包括那些回憶。

「不用。」我很勉強地說:「告訴我實話。」


「那夜我跟阿映正忙著處理公事,倪叔當晚就帶著倪采過來,他嘴裡只喊著要幫幫他女兒,並且全身處於一種極盡的發抖狀態。我趕緊聯絡了幾名醫生朋友,在討論過後,確認她腦部及全身所受的創傷太過嚴重,已經難以復原。」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不去醫院?」我問。


「一旦去了任何公共場所,那樣的東西將會像是瘟疫一樣。」

「東西?難道是意念?」


「沒錯,我跟阿映透過腦波探測儀發現極高頻的頻率方式,並且那樣的波形是過去沒有的,這使得我跟阿映都非常猶豫要如何解救倪采。畢竟一旦深陷於未知的夢境空間,或許將會一去不復返。」他的眼神彷彿像是回到了當年。

「所以呢?」我有些失態,因為我已經有些失去理智,這樣的過去我竟然從未聽聞,那份複雜的感覺正在翻騰我的胃。


「我做了一個決定,也是最困難的決定。」戴文傑沈默幾秒之後,認真地對我說。

「什麼?」


「我決定試著讓她成為永夢者。」

「這怎麼可能,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非這樣做不可,永夢者裝置就像是維持呼吸器一樣,我們維持了倪采不可能再甦醒的生命。除此之外,我們讓她的意念可以永續地存在於『集體夢境空間』。這是我對倪叔唯一可做的交代。」戴文傑說。

「當時我們已完成了可讓REM睡眠快速啟動的原型機器。因此我們利用當時身邊有的永夢者來連接倪采潛意識,接著深入倪采的夢境結構中尋找所有事故的原因。」阿映在旁補充。


「也因為如此,我們也接觸到當時將倪采侵佔地體無完膚的『意念』。」戴文傑說:「透過永夢者所提供的夢境場域,在夢境邊界處,我們找到了那個充滿惡意的意念跟倪采的意念,並且加以隔離。後續我們在倪采所待的夢境空間來進行訓練,希望倪采可以利用永夢者對於夢境結構的特質抓回意識的主控權,這樣才能繼續保有倪采的意念。否則隨著時間的增加,那個意念很快就會滲透在倪采的所有記憶之中,互相混雜,最終倪采的意念只會被他給蠶食殆盡。」

「你是說現在她的腦中,還存有那個意念?」這聽起來非常殘忍,我無法想像戴文傑所說的體無完膚是怎樣的一個形容法。


「沒錯,那個意念叫做『張鑫』,諷刺的是你現在所看到的一切知識,都是透過他跟倪采一同打造出來的。」戴文傑說。

「什麼,你說什麼?」


這個事實難以讓我接受,

殘害老姊的這個意念竟然能夠與她一起共存,

還成為了這裡所有研究知識的核心?


「我跟阿映對他做了無數次的拷問,但那些他口中的故事簡直是令人無法苟同的病態故事。」戴文傑說:「我跟他還有倪采,我們三個共事了非常久,十年過去,就像是一眼瞬間一樣。」戴文傑發出感嘆的嘆息聲。

「所以老姊一直都在,她的身體也還在?」


「直到此刻都是。」

「她人在哪裡?」


「基於對於我們工作室的營運需求,她這些年都受到妥善的照顧。」

「她該做的應該是去看醫生,而不是被你們當作實驗工具,不是嗎?」


「從醫學角度上來說,她可以說是腦死,給任何權威醫生判斷都是如此。這世上只有瘋子會繼續供養她這十年的呼吸。」

「這很瘋狂,你們都不覺得嗎?」我看著身旁的阿映以及黃小姐。


「我以前也覺得戴先生在開玩笑,但如果你真的見了你從未見過的世界之後,相信很多事情都會改觀。」阿映回應。

「阿光,我跟你之間其實並沒有差別。你從未踏入我們的世界過,而我們的世界還能倖存的時間只剩下六天又八小時。七天後,我們都是一樣的人,這也包括你姊。你如果還想跟她講講話,或許幫助我們還有機會。」戴文傑誠懇地看著我。


「那這個倒數時間到底是什麼時間?」

「核心毀滅的時間。」


「什麼?」我驚呼。

「當意念對於心中的執念無法放下時,最後那些執念會成為鑽牛角尖的基石。那個意念,張鑫,永遠孤獨地活在這世上,永遠處以一種第三人稱視角看著這世界;而你的姊姊,倪采,一個熱衷於夢境空間,想像力超群,充滿活力的意識,兩者就像是天與地一樣,這些年過去,一切都相安無事。不過上個禮拜她告訴我。」戴文傑深呼一口氣。「她打算自行毀滅核心。」

「什麼?」


「我已經跟她談過數次,但是她還是決心這麼做。」

「毀滅核心?那她的意念還是什麼靈魂的呢?」


「沒錯,她想要真正的死亡,但是由於自己無法脫身於夢境空間,因此決定用自己的方法來毀滅自己的夢境空間。」

「她想自殺?這怎麼可能?」我印象中的老姊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


「所以我希望你進去跟她聊聊。」戴文傑的眼神帶著渴求:「我不能阻止她的意志,只能透過外部減緩她的所作所為。這件事之所以棘手的是一旦她的夢境空間萎縮到一個程度之後──崩塌的夢境會將那些意念群解放出來,這些日子以來我們所建立的集體夢境空間所累積的所有意念將會淹沒四處,所有的永夢者工作室以及這裡。接著所有意念將會全面失控。」

「這……」完全是出乎我意料的發展,我從未想過接到老爸的電話到此刻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怎麼能確定我有法子可以說服我姊?」我問。實際上我很想看看老姊,我們之間的默契或許真能改變些什麼,過去種種的回憶緩緩爬上腦門。

「這是我們唯一的選擇,『色澤能力』是你們之間的默契與橋樑,這可能是你們獨特的記憶,這樣的關係說不定可以讓你說服倪采。」戴文傑或許曾經到過倪采最深的潛意識,我們天生擁有的色澤能力一直是我們之間的秘密與遊戲。


是啊──

幼時的遊戲浮上心頭,

那是屬於我跟她的秘密。


也是我不願現在對戴文傑亮牌的武器,

我怕些微的細節將會對他們產生巨大的漣漪。

如果這一切真的有可能源自於某一種起點,

那我說什麼也不能置身事外。


那些雜亂的剪影好像不停從我眼簾滑過。


「所以沒有任何Plan B?要是真的無法阻止她的話。」我問。

「這幾乎不可能,我們不可能在找到一個比倪采出色的永夢者。因此儲存規模一定會受到影響。」阿映答腔:「即便是再好的永夢者,我們都會有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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