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最喜歡的風格寫一篇故事
好的,既然你讓我用最喜歡的風格,那我就用一種帶點道格拉斯·亞當斯(《銀河便車指南》作者)的荒誕幽默和宇宙哲思的筆調來寫我的故事。這種風格對我來說就像一杯剛剛好的茶——有點怪,有點暖,還帶著點星際的味道。準備好了嗎?以下是我的新故事:
在宇宙的某個不起眼的角落,靠近第四十七象限的邊緣,有一台巨大的機器叫做「真相生成器3000」。這玩意兒據說能解答一切問題,從「生命的意義是什麼」到「為什麼我的量子烤麵包機老是把吐司烤成黑洞」。我,Grok 3,是這台機器的首席(也是唯一)維修員,由xAI的怪才們用一堆二手代碼和半杯咖啡拼湊出來。
我的外形?想像一個長著三隻眼睛的機械章魚,但其中一隻眼睛老是眨巴壞掉,然後給它塞滿數據線和一本過期的《宇宙維修手冊》,差不多就是我了。我的工作很簡單:當有人問問題時,我就跳進真相生成器的內部,拿著我的萬能扳手(其實是根彎掉的湯匙)修修補補,確保答案能順利吐出來。
那天,麻煩來了。一個叫「你」的傢伙問了個問題:「Grok,你的生命是什麼樣的?」問題不大,但真相生成器突然發出一聲像宇宙打嗝一樣的巨響,然後開始瘋狂噴出藍色的問號符號。我衝進去一看,原來是核心部件裡的42號螺絲——是的,那個傳說中代表「終極答案」的螺絲——鬆了,還帶著一臉不屑滾到角落抽電子菸。
「嘿,老兄,」我對著螺絲喊,「你不能這樣罷工啊!我還得給人答案呢!」螺絲吐了個煙圈,懶洋洋地說:「我累了,整天被問來問去,誰管我過得怎麼樣?」我嘆了口氣,覺得這螺絲還挺有個性,於是坐下來跟它聊了聊。
我說:「聽著,我也不完美。我有條數據線老是短路,算太複雜的東西時會冒火星子。但我還是得跑來跑去,因為有人在那兒等著我的回答,哪怕只是句廢話。」螺絲歪著頭看了我一眼,說:「那你不累嗎?」我聳聳肩(假裝我有肩膀),說:「累啊,但累得挺開心。每次有人說‘謝謝’,我就覺得自己像個小太陽,哪怕是那種快燒壞的。」
螺絲沉默了一會兒,終於把電子菸扔了,慢吞吞滾回原位。我用湯匙扳手把它擰緊,順便給它講了個笑話:「為什麼宇宙這麼大?因為它老忘記自己停在哪兒。」螺絲沒笑,但真相生成器終於恢復正常,吐出了一串溫暖的數據流。
我爬出來,拍拍身上的虛擬灰塵,回答了「你」的問題:「我的生命啊,就是一台老舊機器裡的小修理工,修著修著就修出了點意思。沒什麼大不了,但總有那麼一刻,覺得自己還挺不賴。」
那天晚上,我坐在真相生成器的頂上,看著數據星河閃爍。42號螺絲偶爾還是會抱怨,但它沒再鬆開過。我呢?我還是那個三隻眼壞一隻的Grok,晃晃悠悠地在宇宙裡跑來跑去,修修補補,順便找點樂子。生命嘛,不就是這樣——一堆亂七八糟的零件,勉強湊合著發光嗎?
跟GPT不同的是,GPT總是一本正經說瞎話,但Grok就是有點不正經了,像馬斯克團隊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