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搬進租屋處了。行李堆積如山,各式各樣的雜物堵在門口,像一座臨時搭建的小堡壘。我揮著汗,喘著粗氣,努力推動這些箱子和大包小包。陽光從窗外斜射進來,熱氣蒸騰,實在太熱了。我索性脫下長褲和T恤,只剩一件薄汗衫和短褲,赤著腳在木地板上來回奔波。汗水順著額頭滑下,滴在地板上,發出細微的「滴答」聲。
房東Mike探出頭來,站在門框邊看著我忙進忙出。他穿著一件寬鬆的白色背心和一條短得幾乎包不住什麼的運動短褲,露出結實的大腿。他笑著說:「東西真多啊!我來幫你吧!」語氣熱情得像個老朋友。於是他加入了搬運的行列,扛起一個沉甸甸的紙箱,肌肉隨著動作繃緊,汗水從他的鎖骨滑到胸膛,閃著晶瑩的光澤。他的短褲隨著步伐晃動,裡面那條若隱若現的粗大輪廓時不時撩撥著我的視線。我假裝沒看見,但心裡卻忍不住多瞄幾眼——那線條太明顯了,像是在薄布料下蠢蠢欲動。
搬著搬著,房間裡的溫度越來越高,悶熱得像個蒸籠。Mike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喘著氣說:「太熱了!」他自然地脫下背心,扔在一旁的椅子上,露出結實的胸肌和微微隆起的腹肌,汗水貼著皮膚流淌,像給他鍍上一層誘人的光澤。我倆開始組裝從IKEA買來的衣架和櫃子,蹲在地上,工具散落一地,螺絲滾來滾去。房間還沒裝冷氣,空氣黏膩得讓人喘不過氣。Mike站起身,隨手一拉,褪下那條短褲,毫無遮掩地站在我面前——他壓根沒穿內褲。那條短褲被他隨意掛在椅背上,他笑著說:「太熱了啦,你也脫了吧,別拘束。」我愣了一下,但看他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心裡一陣輕鬆。他走過來,順手幫我把汗濕的汗衫和短褲脫下,動作熟練又自然,像在幫朋友擦汗那樣簡單。於是,兩個男人就這麼赤條條地站在房間裡,組裝家具,擺放雜物。陽光灑在我們身上,汗水滴落,地板上留下濕漉漉的痕跡。兩具身體毫無拘束地晃動著,垂下的屌隨著動作輕輕搖晃,像是在這個空間裡宣告著某種原始的自由。我突然覺得,這房子彷彿瞬間成了我們的領地,赤裸成了這裡最自然的狀態。
組裝完家具,我們癱坐在地上,喘著氣,滿身汗水。Mike拍拍我的肩膀,說:「洗澡吧,黏死了。」我倆一前一後走進浴室,狹小的淋浴間裡熱氣氤氳,水流從蓮蓬頭噴出,砸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我們擠在一起,互相幫對方塗抹沐浴乳,指尖滑過皮膚,泡沫在胸膛、腰側和大腿間堆積。他的手掌粗糙有力,擦過我的背時帶著一點磨砂般的觸感。我幫他洗著肩膀,手指不小心滑到他結實的臀部,他笑著說:「別偷懶,全身都要洗乾淨。」於是我更大膽地伸手,輕輕擦過他那根垂著的傢伙,泡沫包裹著它,觸感柔軟又沉甸甸的。他也沒閃躲,反而閉著眼享受這一刻,像在接受一場日常的儀式。
洗完澡,我們沒穿衣服,直接赤裸著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啤酒罐冰涼地貼著手掌,電視播放著無聊的綜藝節目。兩根屌軟趴趴地搭在大腿上,毫無邪念,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自在。這種赤裸的狀態,像呼吸一樣自然,彷彿回到家就該這樣,什麼都不用遮掩。Mike突然伸手過來,輕輕撫摸著我的屌,語氣隨意地說:「你的屌型真漂亮。」他翻弄著,仔細端詳,褪下包皮,撥開馬眼,指腹輕輕摩挲著細毛,甚至探到後面摳了摳。我沒抗拒,反而覺得這觸碰像家裡的日常,像他在檢查家具螺絲有沒有裝好那樣自然。
我喜歡這種被一覽無遺的感覺,索性雙手抓住自己的腿,向後拉開,讓身體完全敞開在他面前。他一邊檢查,嘴巴越來越靠近,熱氣撲在我皮膚上。我沒反抗,甚至微微挺起身迎合他的動作。他見我這樣,膽子更大了,用舌尖輕輕挑逗,試探我的反應。看我只是喘氣,他張嘴含住我的龜頭,舌尖在馬眼處打轉,時輕時重地吸吮。那溫暖濕潤的包裹感瞬間傳遍全身,像一股電流從下腹竄到腦門。我舒服得忍不住低吟,雙腿微微顫抖,腳趾蜷縮起來。他的手扶著我的大腿,嘴裡含著我,動作熟練又溫柔,像在品嚐什麼珍貴的東西。
我扶著他的頭,聲音沙啞地說:「不行,這樣我會射……不可以……」他含糊地回:「沒關係,盡量解放出來。」他的舌頭更用力地頂弄,我再也忍不住,一陣顫抖,上億子孫就這麼噴進他嘴裡。我低吼了一聲,聲音在客廳裡迴盪,混著啤酒罐滾落的聲音。他一點沒浪費,全吞了下去,然後舔舔嘴角,像剛喝完一罐啤酒那樣滿足。
我們癱回沙發上,喘著氣,身上還帶著剛才的餘溫。他的手又自然地搭在我腿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像在撫摸一隻懶洋洋的貓。我望著天花板,心想,這種觸碰,這種赤裸,這種偶爾的情慾流動,就是我們在這房子裡的日常。回到家,脫下衣服,彼此觸碰,舒服地享受彼此的服務——一切都像喝水一樣簡單自然。我閉上眼,感受著這份自由,嘴角不自覺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