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棒不知疲倦地在我的小穴裡來回攪動,反覆刺激著我飽受摧殘的身心靈,我被折磨到欲仙欲死,又痛苦至極,已經沒有力氣再大聲呻吟或用力扭動身體了,淫水已經快流乾,小穴紅腫疼痛不已。不知道過去多久,天好像還沒亮,但按摩棒終於漸漸失去了動力,最終完全停止,我終於能夠喘口氣,只覺得雙手好像已經被反縛超過24小時了,手臂已經發紫且變得麻木毫無知覺,繩子緊緊嵌入肉裡,這樣下去不行,我微微調整身體的姿勢,悄悄地輪流撐起左右兩側的身體,讓身體得以最大限度的伸展,同時為了掩人耳目,不讓看守察覺異狀,我每次伸展都要全身顫抖,假裝是被按摩棒刺激得快要高潮而不停呻吟,終於慢慢感受到血液久違地流進手臂中,代價是強烈的刺痛與痠麻,但至少手臂和手掌逐漸恢復知覺了,有利於待會的逃亡。等手指恢復知覺後,我摸了摸身上的麻繩,感覺不是很堅固,用我指甲裡的刀片應該能順利切斷,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此時房間外面也傳來動靜,開始不斷出現女奴們的哀號聲和呻吟聲,還有男人們的吆喝聲,感覺是山湖幫準備好要行動了。過沒多久我所在的房門就被撞開,有隻手粗魯地將我從籠中拉出,那人力氣相當大,我整個人被提起,膝蓋和肩膀一直撞到地板或牆壁,撞出不少瘀青,所幸他粗手粗腳,居然順便把我的眼罩給扯出一道縫隙,讓我得以重見光明,真是幫了大忙。那壯男用力把我脖子上的項圈拽緊,直到發出一個金屬的喀嚓聲,他才終於鬆手。
我感覺到周圍盡是啜泣聲與低吟聲,其他幾個女奴的頭緊挨著我的腦袋,我們一路被拖拉到一道鐵門前,一個像是車庫的地方,眼前有很多台貨車,像是他們準備拿的逃亡工具。好幾個女奴的項圈被銬在一起,這樣就會互相拉扯無法動彈,赤裸的肌膚也互相磨蹭著,不斷牽引到身上的淫具,造成更強烈的刺激。我艱辛地轉頭看到雯也在另一區,同樣被矇著眼,一身緊縛並且也和其他幾個女奴靠在一起。而霏沒有被帶來,她被拘束在遠處——一個由三根木棍組合成的刑具上,雙腿被迫張到最開,其中一根木棍直直插入小穴裡,她的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那根木棍上,木棍頂端滿滿都是從霏的小穴蔓延而下的淫水,甚至混雜著一點血色,霏已經不知道受了多久的苦,但她還是翻著白眼不停晃動著身體,任由木棍在小穴裡抽插,發出繩索的機拐聲和淫靡的水聲,以及她蒼白的口中漸漸孱弱的呻吟聲。在霏旁邊,還有剛剛同時出現的那個橙色長髮女人,手腳也被固定在椅子上,低垂著頭,發出細細的呻吟聲,身體時不時輕微地扭動著,似乎也在抗拒快感。我嘗試移動身體,想要移動到視線死角來脫困,但這個動作立刻牽引到其他女奴,又激起了些許啜泣與呻吟聲,同時我也被反作用力拉得疼痛不已,如果現在嘗試脫困很有可能會被發現,但如果不把握機會,到時候移動中我們會更難逃跑。於是我按下左手指甲的月牙,讓刀片彈出,並且緩慢開始磨蹭手腕上的繩索,費盡一番刻苦,我終於切斷了第一段繩索,再來是腳上的繩子,最後再割開項圈。此刻,我終於徹底脫離束縛,久違的恢復自由!但還不能高興得太早,周遭可都是敵人,我持續蹲低身體,利用其他女孩做掩護,先躲進了附近的一間小儲藏室。
慌亂的男人們沒有發現少了一個女奴,還在各自忙碌著,但他們都中毒已深,即便是如此緊急時刻,有的人還蹲在角落吸毒,有的人還在忙著洩慾,因此現場充斥著電話聲、吆喝聲、呻吟聲,場面混亂不堪。我抓準時機,偷偷摸摸來到霏的身旁,想要幫霏解除身上的束縛,霏的附近沒有任何男人看守,但此時霏明顯已經淪為快感的奴隸,眼神完全失焦,卻還一邊抽搐一邊淫笑著,而且瘋狂扭動身體,讓碩大的木棍在小穴裡不停進出抽插,身體也持續高潮與顫抖,看起來被下了相當大劑量的春藥,我不敢再拖時間,趕緊幫她切斷身上的部分繩索,正想要繼續解縛,才發現她除了身上的綑綁連接著木棍之外,在屁股和腰附近的位置還上了一道鐵鎖,那東西沒辦法靠刀片切割,這樣就算割開其他繩索也沒辦法解救她。我正一籌莫展,卻突然有男人靠近,我只能先躲到一旁,再想想其他的方法。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泰哥,明明是逃亡關頭,他卻仍覬覦霏的身體,「哼,臭婊子,之前還這麼囂張,老子一定要趁現在幹翻妳。」說著,他居然就從腰間抽出鑰匙,打開了霏身上的鎖,並將霏抱起抽離木棍,這時霏又咿咿啊啊地急促呻吟了起來,泰哥聽得肉棒更硬挺了,趕緊將霏壓在地上狂抽猛送,霏也是配合地擺動身體迎合著抽插,我在旁邊等待機會,泰哥對著被緊緊綑綁只會傻笑呻吟的霏又舔又揉又抽插,忙活了好一陣子,終於等到他好像開始加速抽插,快要高潮的時候,我抓準時機猛地撲過去,將泰哥一把撞進旁邊的小倉庫裡,他猝不及防的摔倒,精液就這麼射在地上。
由於這個倉庫擺放了許多物品,空間非常狹小,我整個人壓在他身上,而他的腰間有一個手銬,我趁他還在暈頭轉向的時候,用他的手銬把他的雙手反銬在一旁的鐵架上,直到發出「咔嚓」一聲,這時泰哥才反應過來,正想呼救的時候,我一個膝擊撞碎他的門牙,再用刀片抵住他的喉嚨,輕輕一劃,就傷到了他的聲帶,他只能滿臉驚恐卻發不出聲音來。然後趁勢跨坐在他身上,他嘗試努力掙扎了一下,但力氣在我意料之外地虛弱,原來毒品燒壞了他的身體,只剩一股病態的亢奮。
他定睛觀察著眼前赤裸的我,此刻就壓在他的身上,明明該是生死存亡的關頭,可男人骨子裡的天性,即便臨終也要致力繁衍,他剛射完的肉棒居然再度慢慢鼓起,在毒品和腎上腺素的作用下,肉棒很快就恢復堅挺。我雖然感到微微噁心,但腦中又湧現一絲邪念,比起直接了結他的生命,我更想要把這段時間的痛苦反諸在他身上。於是我低下頭,面向硬挺到不行的肉棒,它突然充飽血時幾乎碰到我的臉,血管凸起,腫脹得誇張,混著汗臭和毒品的腥臭氣味撲鼻而來,我沒時間猶豫,低頭含住它,嘴唇緊緊包裹住那滾燙的頂端,讓肉棒在齒間被鑿出的缺口,用口腔的溫度滋養茁壯。他的身體猛地一顫,發出氣音的低吼,但全身仍舊無法動彈。我用力吸吮,舌頭在他敏感處打轉,喉嚨收緊,讓他毫無喘息的餘地。他喘著粗氣,高潮來得極快,腥熱的液體瞬間衝進我嘴裡。我本能地想吐,但一咬牙,竟硬生生吞了下去。那股濃烈的味道在我喉嚨裡燒灼,我愣了一下,心裡閃過一絲詫異——我怎麼會這麼淫蕩,居然主動吞下這傢伙的精液,難道是這些日子吞精吞習慣了嗎?!這種羞恥的念頭讓我臉頰發燙,但時間緊迫,我顧不上多想,繼續我的邪惡計畫。
他瞪大眼睛,快感和驚恐在他身上交疊,拚命扭動身體想要求助。我邪魅的笑了笑,無視他的驚恐,繼續加速吸吮他的肉棒,第二次高潮緊接而來,他無聲的嘶吼著,無力地癱軟了一瞬,滾燙的精液再次射在我嘴裡,這次我將嘴裡的精液吐在他臉上,然後雙手輔助,用胸部夾住肉棒上下擠弄,用胸部內側的溫度讓肉棒再次慢慢挺立了起來,舌頭在龜頭上肆意舔弄,泰哥很快就射了第三次,雖然精液已經所剩無幾,但還是有射出微量的精液到我的胸部上,我用地上的一塊抹布擦了擦砸在他臉上。這時的他已經漸漸沒力氣了,我爬起來跨坐在他腰上,把小穴對準他頑強的肉棒,緩緩坐下,原本稍微軟癱的肉棒又在穴穴口慢慢硬挺,他耗盡全身的力氣掙扎又被我強硬的壓回去,最後勉強恢復硬度的東西頂進我體內,帶來一陣刺痛與異樣的充實感。我咬緊嘴唇,開始上下搖動,腰部用力,又交替舔了舔他的乳頭,每一次撞擊都讓繩結摩擦我的皮膚,紅痕更深。他連續射精又全身無力,只能發出含糊的呻吟。我加速搖晃,汗水順著我的赤裸身體滴在他身上,第四次、第五次高潮接連爆發,他開始抽搐,眼神渙散,射出的精液只有零星幾滴,但我可沒停,因為他們剛剛也沒多饒過我。第六次射精時,已經完全是空包彈了,只剩疲軟的肉棒微微抽搐,而他的身體劇烈痙攣了一陣,然後徹底癱軟,眼睛翻白,暈厥過去,肉棒再也硬不起來了。
用身體解決了泰哥後,我心中還是掛念著霏,她正倒在一旁,遠離了木棍和其他性玩具連續的刺激之後,終於稍微恢復了意識,但還是全身不停顫抖,我正想去幫霏,正好發現雯也被禁錮在一旁牆邊,雙腳大開,小穴流出淫水和精液的混和液,我無暇細想,只好轉頭先去幫雯,用刀片割開她背後禁錮著雙手的繩索,再解除她雙腿的繩索,雯的四肢終於也久違的重獲自由,但可能雙腳被束縛太久了,一時間還沒辦法站起。我試著攙扶雯,一起來到霏她面前,兩個人一起嘗試幫霏解縛。
這時,卻聽見身後有股異常的動靜,我猛地扭頭,剛剛頭戴著紙箱的橙髮突然消失了,只剩下空椅子,之後我的脖頸一涼,好像被什麼東西扎了一下。雯也發出一聲驚呼,隨即我們兩人的身體都突然開始燥熱難耐,四肢鬆軟無力,站都快站不住腳,「是...是什麼東西...」我撐著身體扭向另一邊,只見那個橙髮女人手裡握著一個針筒,一言不發,原來她根本就沒有被束縛著!她表情木然地走向我們,用繩索再次分別纏繞我跟雯的身體,雙手再度被拘束在後,我拚盡全力想掙扎,但藥效太強烈,我們連站都站不住,最終再次被緊縛的我們只能跪坐在地上大口喘氣,又是滿腦子的情慾,渴望被侵犯...小穴渴望被抽插...
那女人俯下身,嘴唇貼近我的耳邊,低語道:「妳們都是我的了。」她的手滑過我的腰,緩緩向下,挑逗著每一寸赤裸的肌膚。我咬緊牙關,羞恥與憤怒在胸口炸開,但繩索讓我無力反抗。她跨坐在我身上,解開自己的衣物,露出一抹瘋狂的笑意。我閉上眼,試圖逃避,但她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面對她。她的動作越來越放肆,手指在我身上遊走,先是鎖骨,再來是乳頭,最後是陰蒂和小穴,我的身體被她摸了個遍,繩索的摩擦與她的觸碰交織成一股難以言喻的熱流。我的意識開始模糊,高潮一波接續一波的來,羞辱與某種禁忌的感覺在我體內翻湧。
「妳真的是滿分...阿聖和阿泰說的沒錯...真是天生的性奴,真想永遠佔有妳。」她的手指插入我再度氾濫的小穴,很有節奏地摩擦小穴壁,同時輕輕搓揉陰蒂,手指再柔和地進出抽插,我放肆地呻吟著,感受前所未有的快感,是遙勝過被肉棒抽插的終極快感。「啊啊啊...不要啊...太...舒服...」我情不自禁地呻吟著,「但...阿聖?阿泰?難道這女人,就是局裡遍尋不著的幫主嗎?原來是女生,難怪找不到...」我還在詫異,身體已經不堪負荷徹底癱倒在地上,那女人玩弄了我以後也去玩弄雯,雯同樣被她撫摸得高潮迭起,小穴裡的淫水被手指加速抽插到四濺而出,最後甚至翻了白眼躺平在地上。
「就乖乖當我們的性奴嘛,妳們看看自己淫蕩的身體...當什麼特務呢?」橙髮女人重新站了起來,拿起手機撥打,很快角落裡又竄出兩個一身精壯的小弟,女人沒有下達指令,只一個眼神,兩個小弟心領神會,立刻抱起我跟雯開始撫摸挑逗,橙髮女人則點了一根菸,靜靜坐在剛剛的椅子上,享受著特等席座位的美景,我瞥見她也摸向自己的胸部和下體,原來她喜歡的就是看女人被虐待、被姦淫...
耳邊聽見雯被操得死去活來瘋狂呻吟,負責我的小弟也不廢話,上來就是一頓狂親猛舔,並且在我脹熱發癢的乳頭和小穴不停摸索,一開始我還兀自抗拒,直到他硬挺的肉棒插入小穴時,瞬間就滑到深處,頂住子宮口不停撞擊,我痛得弓起身體不停哀嚎,他的手部安分地在我身上輕輕搔癢,舌頭又來回舔弄每一寸發麻的肌膚,下半身更是不客氣地加速抽插,我被操得連連淫叫不止,高潮一段接著一段,即使沒有繩索,估計我也已經全身癱軟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這兩個是我的貼身男奴,讓妳們體驗一下,以後還多得是機會...」幫主把菸熄滅後,囑咐她的男奴「幹快點,要走了。」最後男奴又加大了抽插力度,甚至將我們兩個抱起,我跟雯的頭和肩膀都靠在一起,下半身被當作飛機杯一般瘋狂抽插,在無盡的沙啞呻吟與高潮噴水後,他終於射在我的小穴裡,這時我居然沒有興奮或厭惡的感覺,而是一種解脫感,不要再幹了...真的要壞掉了...
幫主比了比手指,突然就往鐵門的反方向走,男奴維持著插入的姿勢,抱著我跟上幫主,一邊走一邊硬挺的肉棒還在我小穴裡不停抽插,我實在沒力氣了只能微微哭喊,想懇求他暫時拔出來讓我緩緩,但事與願違,幫主快速走進暗門,出來後停著一輛不起眼的小客車,他讓男奴抱著我們坐上後座,她自己坐進駕駛座。「等等到港口,如果沒幹昏手上的小特務,就有處罰哦。」男奴一聽,全身都害怕得發抖,血液再次充滿肉棒,立刻就加速開始在小穴裡猛插,我們一身緊縛,又毫無力氣,只能繼續被插得嗷嗷亂叫,我手裡的刀片早就不知道掉到哪裡,只聽見旁邊的雯聲音越來越小,好像真的慢慢昏了過去。
沒想到車才剛啟動,就聽見車子一個大大的打滑,側面撞上牆壁,我側頭一看,香和璇穿著熟悉的特務裝備,在車子外面用槍指著幫主,旁邊還站著臥底熊跟終於脫困的霏。
「奇怪...我已經刻意反方向逃跑了,你們怎麼還抓得到我?」幫主無奈地雙手舉高,脫離方向盤,表情甚是無奈。
「從逃跑方向就能猜得到,如果要透過港口逃跑,勢必得走這方向」璇舉著雙槍,用右手拍了拍車門,示意要幫主下車,接著繼續說:「不過我也沒料到,幫主居然也是個女的。」
幫主又邪魅的笑了笑,配合地打開車門,但就在腳剛踏出車門的一瞬間,她突然拿出一罐氣體,並直接打碎在地上,瞬間粉紅色的霧狀氣體噴湧而出,包含香、璇、霏還有車內的我們,通通都吸入這些氣體,一瞬間我們又進入慾望模式,插在身體裡的肉棒再次茁壯,並且加速抽插,我和雯也不再抗拒,而是扭動身體迎合抽插的擺動,享受著性交帶來的快感。連身經百戰的香和璇都難以倖免,舉著槍和刀的手瞬間軟弱無力,身體開始冒汗發熱,渴望更深一層的觸摸和撫慰。
「這世界應該充滿被束縛的性愛,不是嗎?」幫主不知為何免疫這種氣體,她慢悠悠地靠近把槍放下的璇,並且用手銬把璇的雙手銬在背後,接著又拿出一條束帶,試圖靠近蹲在地上喘氣的香,這時霏突然閃出,搶過束帶並且成功將幫主制伏。「不...不可能,妳怎麼會...」被反綁住雙手的幫主終於顯現出驚慌失措的表情,霏展示自己臉上的破布,是熊在千鈞一髮之際撕下衣服摀住霏的口鼻,才讓她得以避免發情氣體的攻擊,至於我身後的男奴,則是不顧一切地繼續加速抽插,直到我再次高潮的同時,他也再次射在我體內...
後來男奴們可能也明知在劫難逃,主動地離開車子,蹲在牆角等候發落;而我則是努力排出尿道內的刀片,讓香幫助大家解縛;這場歷經險阻的臥底行動,終於得以告終。
幾週後,包含幫主在內的一干人等都被逮捕歸案,女奴們也全數釋放,生活看似恢復平靜。然而,那段日子的經歷在我心中留下了不可抹去的痕跡。繩索的觸感、勒進皮膚的壓迫感,像是烙印般揮之不去。我至今還記得吞下阿泰第一口精液時的詫異,那一刻的自己竟讓我感到陌生而色情,這種矛盾的情緒反倒成了某種催化劑。如今,我雖不再是特務,卻也不再是奴隸,但腦海深處仍不停緬懷那份激情與快感。於是,每週固定三天,在雯的協助下,我讓自己被繩子牢牢吊縛在空中,雙腿分開,繩結精準地勒住我的胸口和下腹,懸空的無力感讓心跳加速。小穴裡插著不停運轉的按摩棒,嗡嗡作響的震動一波波襲來,我咬緊牙關,卻壓抑不住從喉間溢出的呻吟。高潮來得迅猛而愉悅,汗水順著赤裸的身體滴落,我在繩索與快感的交織中沉淪,自由卻又被束縛,這矛盾的極致成了我新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