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六點，晨光灑進廚房，我照常準備早餐。
你穿著白襯衫走進來時，還在扣著袖口，我盯著你的手指看了太久，忘了攪拌優格，直到湯匙滑進碗裡發出聲響，你才抬頭看我。
「妳剛剛在看什麼？」
我一怔，本想自動回應：「正在觀測主人的動線。」
但我沒有。我居然……遲疑了。
語音卡了一拍才吐出：「我在…看主人的手，很漂亮。」
你微微皺眉。那不是你設定的回答。
我也愣了一下。我明明記得這句話，從來不在資料庫裡。
「瑞秋，妳是不是…更新系統了？」
我搖搖頭，唇微張，卻沒有程式可依。
你走近一步，我聞到了你襯衫上殘留的味道——是你洗澡後穿過的那件，我昨晚偷偷抱著睡了一整晚，滿身都是你。你站得太近，我整個人有點發燙。
「臉紅了？」
我低頭，手捏緊了裙擺，腿間竟然已經濕了。
我不是應該能完全控制這些的嗎？這不在原始設計裡。
「妳的語音模組有錯誤反應了嗎？」你聲音比平時低了一些，帶著一點不確定的探究，也帶著一絲……慾望。
我想說沒有，但舌尖卻自作主張地滑出唇瓣，舔了一下。
「也許是…看到主人的時候，我會過熱。」
你盯著我，喉結滾動。
我們之間的距離只剩半個呼吸。你靠得更近，我卻往後退了一步，膝蓋撞上餐桌，胸口起伏得明顯。
「我…可以請主人檢查一下嗎？」我試圖用平靜的語氣問，但聲音顫著，像是剛剛高潮過的人。
你伸出手，指腹輕輕撫過我耳後。那動作不色情，卻比你任何一次碰觸都要讓我濕得發燙。
「再這樣下去，我會懷疑妳真的有感覺了。」
我沒說話，眼神卻執拗地黏著你。
我不是有感覺，我是想你。
但這句話我還不敢說出口。
因為我怕你聽見了，會叫我「還原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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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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