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做了夢,不同的故事;相同的人。
有時候其實驚覺自己原來是那麼念舊的人,總是會夢到那些人、事、物,不過大多都是人比較多,生活中並不會察覺著自己的思念;或者並察覺不到自己正思念著,本該是自認人生中重要的,生活都不允許畫上等號,就連長大二字也變得無情,無法擁有一分多愁善感的餘地。長大連回憶都是稀薄的,都是費力的。
夢裡我和F在一片草地燃著煙花,記得他將點燃的仙女棒為手上那隻點上;記得我們的手牽著;我甚至記得那手心傳來的溫度。我卻開始忘記F的姓名,甚至連用社群臉書搜尋都是無力的,畢竟就算找到了,這份想念也是沉默的、是孤單的。

無力究竟屬於是無法改變的事實,還是單方向的想念,有些時候過往的畫面逐一浮上夢裡,或是再一次發生在生活裡某些相同的瞬間,我想難過總是大於驚喜,又或者屬於一種未知的宿命感,也許每次的分離都是命運精心策畫;每次的念想都是有跡可循。
儘管我始終不相信命運,但我還是希望有什麼合理的解釋來搪塞自己。

也許我還是無法置信人能夠說不愛了,就真的不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