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檔案 青年軍20.5
時間,過了數分鐘,四野並無動靜,阿柏没有出現,白天欣還在靜着,但格烈歷卻感覺被無視,被阿柏當成是笨蛋、是懵子,他很是惱怒阿柏,於是他拿白天欣來出氣。格烈歷一手抽着白天欣的衣領拉她起來,格烈歷的動作粗野,而手的到處敏感,白天欣很是反感,她已滿了害怕,一邊掙扎,但還在叫問一句:「你想怎樣」
格烈歷不管她意指甚麼,在他說他話:「看來妳這婊子,不在他心,我就殺了妳,讓妳一輩子在他心中」格烈歷猛然推開她,讓她變成靶子,鎗已舉定……
眼看着格烈歷的動作,自己在向後跌,白天欣想,要跟世界說再見了。
接着,白天欣看見一個移近的影像,是太想他了,而出現幻覺吧!
阿柏似跳在飛,在格烈歷身後出現。然後,白天欣跌坐地上,屁股痛了一下,才知道不是幻覺,自己也未死去,還看到阿柏搶去格烈歷的鎗並踩踏了他的頭,再跳向自然中四野處又不知去向了。
阿柏踩踏格烈歷的頭又搶去他的鎗,而全過程格烈歷都看不見他,格烈歷深感是阿柏故意羞辱自己。
格烈歷怒駡道:「阿柏,你這個王八蛋」
駡完之後,格烈歷拔出軍刀,把心一橫要殺死白天欣洩忿:「婊子,納命來」
白天欣起來轉身在逃在走,格烈歷去追,終擒住了她,並拉她轉回來,刀正往下殺,那時候,千鈞一髮,阿柏又回來,手如鬼手般在後握着格烈歷持刀的手,面在另一邊逼近格烈歷的面給他看,阿柏的出現如鬼魔似魅,看得格烈歷心寒。跟格烈歷不同,白天欣看見阿柏這一面證明他人平安無事,比自己活着來得更好,白天欣喚起一聲泣喜:「阿柏」
而阿柏看一看她,給她一個安然的眼神,像在說着没有大事、不要害怕,就帶走了格烈歷,跳與飛,又在白天欣眼前消失了。
離開了白天欣,令她離開危險,阿柏將格烈歷帶到大石枱地,把他掉在地上,同時間,數頭新魑魅徐徐來到,有步到來的、有不知在那嚇剎般跳下到來的。
格烈歷站了起來,看着這境況,輪牠不由我,但卻大笑了起來,像嘲笑,感覺是鄙視阿柏、不屑牠的現況有多槽糕,一副狂妄相。
阿柏看着格烈歷質問他:「你笑甚麼」
格烈歷語還帶笑:「阿柏竟然在山中與那些畜生混在一起,跟我們從前打生打死的畜生在一起……還有靠那丫頭給你送食,我們的阿柏真是有魅力……」

阿柏聽罷沉得住氣,平靜地擺上一句:「害兩位上尉,殺死基杜奧的你才是畜生」
格烈歷聽罷,止住他的笑,並大驚,阿柏怎會知道,阿柏將其帶來這裏,是預定的、再說起這事,心裏暗自不妙,在胡扯又否認:「没有,你在胡說八道甚麼」
犯下這錯,格烈歷卻矢口否認,阿柏憶起往日情景,基杜奧的、古列的、烈卡遜的、和他們曾經的出生入死過,阿柏悲慟,再下去的氣上心頭,就去手抓住格烈歷的頸:「畜生,犯下這錯,還不承認,你這叛徒」
格烈歷推開阿柏說:「你跟那些畜生混在一起,阿柏才是叛徒」
言語、肢體間的互相挑釁,終至阿柏和格烈歷打了起來。
拳腳之間,混着謾駡。
「你這個畜生」
「我不是。阿柏才是」
雙方也動了真氣,力量也狠,大石枱地上滴下了血,一滴又一滴。
但很快看出力量誰强,動作高下立見。
格烈歷的腳步方向,他向阿柏叫喚不妙:「阿柏,停罷」
只是阿柏不想停下,格烈歷左右兩面繼續中拳,還欠幾步就可掉進懸崖。
拳頭還感覺不夠,阿柏再加一腳送給格烈歷。格烈歷覺痛,倒在崖邊,在瑟縮、在蠕動。
格烈歷這模樣,阿柏還覺得不夠,他抓起了格烈歷,雙手將他舉起,推出懸崖,格烈歷的腳懸空,没有一物,他命,完全在阿柏放在其衣領上的手上,只要他手痠、鬆手或者一念壞,格烈歷就會一命嗚呼。
阿柏問格烈歷:「爲甚麼要害他們」
格烈歷還在口硬:「我没有」格烈歷的表現,令阿柏舉起了鍚骨尾巴,没有預告地刺入格烈歷的肩鎖骨,使他慘叫。阿柏這刻像是在折磨格烈歷。
格烈歷的慘叫聲,傳到去對面山頭,這聲,使那裏的三人有所發現。
嘉瑩:「力兒,你看」
力兒:「是阿柏」
歷歷:「還有一個人」
力兒:「看不清楚是誰」
回到大石枱地,格烈歷感覺痛與倦,鬥志不如前時,精神已在相信阿柏會殺死自己,他已無望,就竟向阿柏說出一切、道明前事所有……
「……在未來,我只能當個爛中尉,我不甘……在這裏,我是萬人之上,是他們阻我,是他們自找的……」格烈歷向阿柏放出抱怨。
說到這裏,阿柏一手捏着格烈歷的頸,格烈歷就不可再有話。
此時,模樣,阿柏只一手在格烈歷身上,格烈歷懸空,雙手握着阿柏的手,他的生死已不可話下。
時候、山色、暗影、水霧,在阿柏這邊好像有一物跌出,是甚麼,力兒他們看不清楚,然後阿柏的身影亦消失,力兒看着阿柏又再一次無影無蹤,他與阿柏的兄弟情,他不捨、他激動叫喚:「阿柏,不要走呀!」
阿柏的種種,嘉瑩和歷歷都不捨他,但還不及力兒,她倆只能抱着力兒,顧好他、安撫他,給他一些支持。
力兒看着已没有阿柏的大石枱地,心情還在不捨:「阿柏」
嘉瑩:「力兒,我們已經再一次見到阿柏」
歷歷:「對。力兒,我們以後一定會再見到他的」
只是,力兒在想,是感覺現在現實有些東西變了,力兒感覺他們已經失去了阿柏,阿柏已經不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