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偽娘教官的真相開始露餡，李宇豪心跳失控
校園週五的午後總是懶洋洋，李宇豪卻像個偵探一樣全身緊繃。他腦中仍停留在昨天的畫面——教官辦公室裡，那道纖細得不像男人的背影。
到底是誰？是那位書店女孩，還是……葉教官？
這問題如同未解的方程式，壓在他的心上，壓得他連早上的早餐漢堡都只咬了三口。「你今天很怪欸。」阿哲盯著他看，「你不是說你只喜歡馬子狗不理你的女生？怎麼最近變這麼文青？」
李宇豪一時語塞，撇頭道：「我、我哪有……我只是……有點事要想。」
「喔～是不是戀愛啦，哈哈哈，李宇豪陷進去了～」
「滾啦你！」
午後軍訓課前，李宇豪特地提早十分鐘走向體育館。
體育館後的走廊人少，葉教官辦公室的門沒關，他就站在門外，深吸一口氣，然後舉手敲了三下。
「請進。」
熟悉低沉的聲音。
他走進去時，葉教官正站在辦公桌旁，翻著點名冊。今天的教官依然一身俐落制服，眉眼間依舊冷峻清朗，但他注意到——教官的指甲乾淨修長，擦著幾乎透明的指甲油。
李宇豪裝作自然地掃了一眼桌面。
就在辦公桌角落，有一支看起來頗不尋常的物品。
是一支淡粉色的唇膏。
不小心放在這裡的？還是……教官的東西？
葉教官似乎注意到他的視線，猛地關上筆記本，聲音冷淡卻不疾不徐：「李同學，你找我有事？」
「喔，呃……我、我是來問上次那個練習題……」李宇豪有些緊張地胡亂說了個理由，腦子卻完全卡在那支唇膏上。
葉教官看了他一眼，眼神略帶審視，隨後轉身去書架上拿了一本書：「是這本吧。」
他走回來時，手指輕輕碰到了李宇豪的手。
那一下只是剛好，卻像靜電般讓宇豪的心跳突然漏拍。
他的目光不自覺地盯著葉教官的臉。那張臉雖然俊朗分明，可某些角度——尤其眼尾和唇形，真的與那天在書店遇見的女孩太像太像。
「教官，你平常放學都會去哪裡？」李宇豪突然開口。
葉教官挑了下眉：「你問這個做什麼？」
「呃……我那天在書店看到一個女生……我覺得她跟你有點像。」
氣氛瞬間靜止了半秒。
葉教官放下書，嘴角微微上揚：「像女生，這是稱讚嗎？」
「不是啦，我是說五官很像，咳……你那麼白，眼睛也有點像……」
李宇豪語無倫次地解釋，自己都覺得尷尬。
但葉教官卻沒生氣，他只是用那種不易猜測的語氣說：
「那你覺得，我像嗎？」
李宇豪怔住，臉瞬間熱了。
教官走近了半步，眼神淡淡落在他臉上，忽然伸手，幫他理了理肩上的一根線頭，動作輕得像是撫摸。
「李同學，你想太多了。」他的聲音低低的，像笑又像警告。
李宇豪轉身跑出辦公室，心跳亂到不行。
回到教室，阿哲看到他一臉心事重重，湊過來八卦地問：「你怎樣？該不會真的被葉教官電到了吧？」
「閉嘴啦！」
他趴在桌上，腦袋卻回不去那個瞬間——教官那句「你覺得我像嗎？」以及，那支擺在抽屜角落的唇膏。
一切都在提醒他，真相正逐漸接近。
而他，竟開始不敢知道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