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從窗簾縫隙滲入,灑在我的床單上,像碎金子般閃爍。我半夢半醒,意識模糊,卻被下腹一陣溫熱的酥麻喚醒。那感覺像潮水,緩緩湧來,帶著舒服的顫慄,又混雜一絲尿意的緊繃。我睜開眼,視線朦朧,房間裡瀰漫著熟悉的霉味和曉彤的薰衣草香水,甜膩得像要鑽進骨頭裡。
我低頭,看見曉彤的頭埋在我身下,長髮散亂,幾縷黏在她的臉頰。她抬眼,瞥見我醒了,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眼神卻柔得像春水。「早啊,小然然,」她低聲說,聲音沙啞,帶著一絲挑逗,卻又有種我從未聽過的溫柔。她沒停下動作,舌尖輕巧地滑動,讓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繃緊,舒服得像要融化。我咬緊牙,喉嚨裡擠出一聲低吟,腦子裡的迷霧被快感衝散。
「你……怎麼進來的?」我喘著氣問,聲音斷續,試圖抓住一絲理智。昨晚的記憶斷斷續續,只記得曉彤半夜敲門,說她家又吵架了,問能不能借睡一晚。我沒多想,讓她進來,卻沒料到會這樣醒來。「你房門沒鎖,」她抬起頭,擦擦嘴角,笑得肆無忌憚,「我看你睡得跟死豬一樣,忍不住想……逗逗你。」她的手指滑過我的大腿內側,輕輕一捏,激起一陣電流般的顫抖。我的心跳像擂鼓,血液裡燒著火,卻不再有過去的愧疚或猶豫。這一刻,我只想沉溺,沉溺在她的溫度裡,沉溺在這具身體帶來的快樂裡。
我一把拉過她,翻身將她壓在床上。曉彤驚呼一聲,隨即咯咯笑起來,雙手勾住我的脖子,眼神裡的挑逗變成了某種更深的東西——像期待,像依賴,像愛。她穿著我的舊T恤,衣襬卷到腰間,露出白皙的皮膚,薰衣草香水混著她的體溫,撩得我腦子一片空白。我吻上她的唇,急切而粗魯,她回應得同樣激烈,雙腿纏上我的腰,像要把我整個人吞沒。
我們的動作越來越快,床板吱吱作響,晨光在她的鎖骨上跳動,像在她的皮膚上畫出一片金色的海。我的手滑進她的髮間,指尖感受到她頭皮的熱度;她的指甲在我背上輕輕划過,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刺痛。每一個動作,每一聲喘息,都像在點燃什麼,讓我的身體像被烈焰吞噬,舒服得幾乎要炸開。我不再想曉晴,不再想那遙不可及的月光——曉彤的火就在這裡,燒得我心甘情願。
「子然……」她低聲喚我的名字,聲音顫抖,帶著一種我從未聽過的脆弱,「你會不會……一直這樣對我?」她的眼角閃著水光,不是淚,而是某種真摯的情感,像要把心掏出來給我看。我愣了一秒,隨即吻上她的額頭,沒回答,只是用更深的動作回應。她的問題像一陣風,吹過我的心,卻沒留下痕跡。我不想承諾什麼,但我知道,我想要她,不只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看著我時那種全然的信任。
我們躺在床上,氣喘吁吁。曉彤的頭枕在我的胸口,長髮散在我的手臂上,像一團溫暖的雲。她的手指在我胸前畫圈,輕聲哼著。「你知道嗎,」她突然說,聲音輕得像怕驚醒什麼,「我從來沒對誰這樣過……真的。」她抬起頭,眼神清亮,帶著一絲羞澀,卻又滿溢著愛意,像要把我整個人裝進她的眼底。
我看著她,心裡某個角落動了一下。過去,我總覺得曉彤是曉晴的影子,是我填補空虛的工具。但現在,我不這麼想了。我可以擁有她們兩個——曉晴是我的月光,高潔而遙遠;曉彤是我的火焰,炙熱而真實。我不再質疑,不再愧疚,只有種奇異的滿足感,像終於抓住了什麼。我撫摸她的臉頰,低聲說:「你別想太多……這樣挺好。」
曉彤笑了,笑得像個孩子,卻沒追問。她爬起來,抓起地上的牛仔褲和背包,說:「我得先去洗個澡,不然上學遲到了,老師又要抓我。」她湊過來,在我唇上輕啄一口,然後赤腳跑向浴室,留下一串笑聲和薰衣草的餘香。我躺在床上,聽著浴室的水聲,腦子裡浮現曉晴的影子——她的茉莉香,她的琴聲。兩個女人的影子在我心裡交疊,卻不再讓我痛苦。我閉上眼,嘴角揚起一抹笑,心想:或許,我可以同時擁有這一切。
放學的鈴聲響起,教室裡瀰漫著粉筆灰和同學們的喧囂。曉彤收拾背包,轉過身,湊到我耳邊,吐氣如蘭,帶著一絲薰衣草的甜膩。「子然,今晚我要去練搖滾,」她低聲說,手指輕輕滑過我的手臂,挑逗地捏了一下,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別太想我啊。」她拋個媚眼,背起包,頭也不回地跑出教室,長髮在夕陽下晃動,像一團跳躍的火焰。我愣在原地,心頭一陣熱流,卻很快被另一道身影拉走——蘇曉晴。她站在走廊,背對著我,低頭整理書包,白色校服在夕陽下泛著柔光,像月亮落在人間。
我抓起背包,遠遠跟在她身後,步伐小心,像個影子。街道沐浴在黃昏的餘暉中,路邊的小販吆喝聲和自行車鈴聲交織,空氣裡飄著煎餅果子的油香。曉晴的背影在人群中若隱若現,步伐輕快,偶爾停下來讓路給一輛電動車。我躲在街角的報刊亭後,手指緊握背包帶,指節泛白,心跳得像擂鼓。每靠近她一步,我都能聞到那股若有似無的茉莉香,像是從她髮梢飄來的,勾得我心癢難耐。
她拐進一條老街,兩旁是整潔的舊公寓,紅磚外牆雖褪色卻乾淨,陽台上掛著曬乾的衣物,偶有幾盆綠蘿在風中搖晃。曉晴的家在一棟四層樓的公寓一樓,門口有個小小的花壇,種著幾株月季,花瓣在夕陽下泛著粉紅的光。門框漆得整齊,信箱上貼著「蘇宅」的標籤,字跡工整,像她的筆跡。我躲在對面的巷子,靠著一棵老槐樹,眼睛死死盯著她。她從包裡掏出鑰匙,開門前停了一下,轉頭跟旁邊的鄰居大媽打了聲招呼。
「曉晴,又考第一啊?」大媽笑得滿臉褶子,手裡拿著菜籃子,「你媽得高興壞了,總加班也值了。」
曉晴笑著搖頭,聲音溫柔得像春風。「哪有,張姨您別誇我了,考試運氣好而已。」她低頭,髮絲滑到臉頰,遮住半邊笑意。
「你這孩子,謙虛什麼?別人家的孩子都比不上你!」張姨哈哈笑,拍拍曉晴的肩,「你媽今晚又加夜班吧?一個人在家可得小心點。」
「嗯,謝謝張姨。」曉晴點頭,推門進了屋,門輕輕合上,留下一聲清脆的咔嗒。
我心跳加速,腦子裡全是她剛才的笑容,溫柔得像月光,卻又遙不可及。張姨的話像把鑰匙,開啟了我的計劃——曉晴一個人在家,她媽總加班。這是我的機會,屬於我的月光。我深吸一口氣,從背包裡掏出一疊舊報紙,那是昨天從學校垃圾桶撿來的,邊角還有點皺。我整理了一下校服,刻意弄亂頭髮,裝出送報紙打工小孩的模樣,走向張姨。她正低頭挑菜,我清清嗓子,用略帶緊張的語氣說:「張姨,您好,我是新來的送報紙的,想問問您這邊訂報紙的情況……」
張姨抬頭,瞇著眼打量我,笑了。「喲,小伙子,挺勤快啊。我們這訂了《晚報》,每天早上七點送到就行。你問這個幹嘛?」
我低頭假裝害羞,搓搓手,繼續套話:「我剛做這份工,想多問問,怕送錯了。比如您旁邊這戶,」我指指曉晴的家,心跳得像要炸開,「他們家也訂報紙嗎?什麼時候送合適?」
「蘇家啊?」張姨熱情起來,放下菜籃子,「那家就母女倆,曉晴她媽是護士,每天早上七點半準時出門,趕早班。曉晴那孩子乖得很,放學就回家,週末也多半在家練琴。你要是送報紙,早上七點前放信箱就行,她們家總有人。」
我點頭,假裝在手機上記筆記,心裡卻像點燃了一把火。早上七點半,曉晴的媽走了,家裡只有她,或者沒人——這是我的機會。我謝過張姨,說:「謝謝您,我明天試試早點送。」
我謝過張姨,轉身離開,步伐越來越快,腦子裡全是她的房間——那架電子鋼琴,那本鎖著的日記本,還有她的味道。我的手伸進口袋,摸到她的髮圈,茉莉香從指尖滲出,像在召喚我。我知道,我要去那裡,去觸碰她的光。
放學的鈴聲響起,教室裡瀰漫著粉筆灰和同學們的喧囂。曉彤收拾背包,轉過身,湊到我耳邊,吐氣如蘭,帶著一絲薰衣草的甜膩。「子然,今晚我要去練搖滾,」她低聲說,手指輕輕滑過我的手臂,挑逗地捏了一下,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別太想我啊。」她拋個媚眼,背起包,頭也不回地跑出教室,長髮在夕陽下晃動,像一團跳躍的火焰。我愣在原地,心頭一陣熱流,卻很快被另一道身影拉走——蘇曉晴。她站在走廊,背對著我,低頭整理書包,白色校服在夕陽下泛著柔光,像月亮落在人間。
我抓起背包,遠遠跟在她身後,步伐小心,像個影子。街道沐浴在黃昏的餘暉中,路邊的小販吆喝聲和自行車鈴聲交織,空氣裡飄著煎餅果子的油香。曉晴的背影在人群中若隱若現,步伐輕快,偶爾停下來讓路給一輛電動車。我躲在街角的報刊亭後,手指緊握背包帶,指節泛白,心跳得像擂鼓。每靠近她一步,我都能聞到那股若有似無的茉莉香,像是從她髮梢飄來的,勾得我心癢難耐。
她拐進一條老街,兩旁是整潔的舊公寓,紅磚外牆雖褪色卻乾淨,陽台上掛著曬乾的衣物,偶有幾盆綠蘿在風中搖晃。曉晴的家在一棟四層樓的公寓一樓,門口有個小小的花壇,種著幾株月季,花瓣在夕陽下泛著粉紅的光。門框漆得整齊,信箱上貼著「蘇宅」的標籤,字跡工整。我躲在對面的巷子,靠著一棵老槐樹,眼睛死死盯著她。她從包裡掏出鑰匙,開門前停了一下,轉頭跟旁邊的鄰居大媽打了聲招呼。
「曉晴,小測又是第一啊?」大媽笑得滿臉褶子,手裡拿著菜籃子,「你媽得高興壞了,她總加班也值了。」
曉晴笑著搖頭,聲音溫柔得像春風。「哪有,張姨您別誇我了,小測運氣好而已。」她低頭,髮絲滑到臉頰,遮住半邊笑意。
「你這孩子,謙虛什麼?別人家的孩子都比不上你!」張姨哈哈笑,拍拍曉晴的肩,「你媽今晚又加夜班吧?一個人在家可得小心點,肚子餓可以找我拿吃的。」
「嗯,謝謝張姨。」曉晴點頭,推門進了屋,門輕輕合上,留下一聲清脆的咔嗒。
我心跳加速,腦子裡全是她剛才的笑容,溫柔得像月光,卻又遙不可及。張姨的話像把鑰匙,開啟了我的計劃——曉晴經常一個人在家,她媽早出晚歸。這是我的機會,屬於我的月光。我深吸一口氣,從背包裡掏出一疊舊報紙,那是今天從學校垃圾桶撿來的,邊角還有點皺。我整理了一下校服,刻意弄亂頭髮,裝出送報紙打工小孩的模樣,走向張姨。她正低頭挑菜,我清清嗓子,用略帶緊張的語氣說:「張姨,您好,我是新來的送報紙的,想問問您這邊訂報紙的情況……」
張姨抬頭,瞇著眼打量我,笑了。「喲,小伙子,挺勤快啊。我們這訂了《快報》,每天早上七點送到就行。你問這個幹嘛?」
我低頭假裝害羞,搓搓手,繼續套話:「我剛做這份工,想多問問,怕送錯了。比如您旁邊這戶,」我指指曉晴的家,心跳得像要炸開,「他們家也訂報紙嗎?什麼時候送合適?」
「蘇家啊?」張姨熱情起來,放下菜籃子,「那家就母女倆,曉晴她媽是護士,每天早上七點半準時出門,趕早班。曉晴那孩子乖得很,放學就回家,週末也多半在家練琴。你要是送報紙,早上七點前放信箱就行。」
我點頭,假裝在手機上記筆記,心裡卻像點燃了一把火。早上七點半,曉晴的媽走了,家裡只有她,或者沒人——這是我的機會。我謝過張姨,說:「謝謝您,我明天試試早點送。」轉身離開時,我的步伐越來越快,腦子裡全是她的家。我的手伸進口袋,摸到她的髮圈,茉莉香從指尖滲出,像在召喚我。我知道,我要去那裡,去真正的觸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