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我站在城市邊緣那家破舊旅館的房門前,手指僵硬地敲響門板。門吱吱一聲打開,昏黃的燈光灑出來,照在那個嬌滴滴的男生臉上。他靠在床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弄的笑,眼角微微眯起,像是在打量一隻無處可逃的獵物。另一個黝黑的傢伙站在窗邊,手臂肌肉緊繃,青筋像繩索般凸起,手裡握著手機,眼神冷冽而銳利。他朝我點了點下巴,低沉的聲音像是從胸腔裡擠出:「脫衣服。」
「別動,」他低聲威脅,嘴角微微抽動,露出一絲興奮的笑意,「你想讓那張照片傳遍網路嗎?」我咬緊下唇,嘴唇因為用力而泛白,只能無奈地點頭,眼角不自覺滲出一滴屈辱的淚水。他鬆開手,退後一步,慢條斯理地脫下褲子,露出早已硬挺的下體,青筋盤繞,散發出一股腥臭味。他指著地面,命令道:「跪下。」我雙腿一軟,膝蓋重重砸在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砰」聲,膝蓋骨硌得生疼。我低著頭,額頭上的汗珠順著鼻樑滑落,滴在地板上。他湊近我,下體幾乎貼上我的臉,我緊閉雙眼,眼睫毛顫抖著,強忍著噁心張開嘴。他的手抓住我的頭髮,指甲刮著頭皮,粗暴地拉扯,我頭皮一陣刺痛,臉頰肌肉因為用力而抽搐。他的呻吟聲低沉而急促,另一個傢伙在一旁舉著手機,鏡頭對著我,嘴角微微上揚,發出得意的低笑。這還沒結束。黝黑的傢伙放下手機,大步走來,一把揪住我的頭髮,將我拖向床邊。我頭皮被扯得發麻,試圖扭動身體反抗,雙手撐在地上,指甲抓著地板,留下幾道淺淺的痕跡。他手臂肌肉鼓脹,像鐵塊一樣堅硬,一用力就把我甩到床上。床單泛黃,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汗臭味,我還沒來得及爬起,他就撲上來,膝蓋壓住我的大腿,重量讓我的腿筋繃得像要斷裂。他粗暴地撕扯我的短褲,布料被扯裂的聲音尖銳刺耳,碎片散落在床邊。
我瞪大眼睛,臉上滿是驚恐與憤怒,試圖用手肘頂開他,但他的拳頭狠狠砸在我的腹部。劇痛讓我的腹肌瞬間收縮,像被重錘擊中,我蜷縮起來,嘴角抽搐,喘不過氣,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呻吟。他咆哮道:「老實點!」聲音像是野獸的低吼,臉上青筋暴起,眼神兇狠而瘋狂。我咬緊牙關,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雙手抓住床單,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試圖翻身掙脫。他的手掌按住我的肩膀,肌肉緊繃,指甲嵌進我的皮膚,留下一道道紅痕。我大腿用力蹬著床,試圖把他踢開,但他的身體像一座山一樣壓下來,動彈不得。他抓住我的腰,毫不留情地進入我,撕裂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我全身一震,背部弓起,臉頰肌肉痙攣,額頭上青筋暴起,汗水混著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我掙扎著扭動身體,臀部肌肉收緊,試圖把他擠出去,但他的力量太大,每一下撞擊都像鐵錘砸在身上,痛得我幾乎要昏過去。我的雙手亂抓,指甲在床單上劃出刺耳的聲音,喉嚨裡發出壓抑的嘶吼,像是被困住的野獸。他喘著粗氣,汗水滴在我的背上,黏膩而滾燙,下體的熱度與我的冰冷形成鮮明對比。我的下體因為劇痛而不斷收縮,每一次撞擊都讓我感覺像是被撕成兩半。
「叫啊,你不是很硬氣嗎?」他嘲笑著,嘴角扭曲成一抹殘忍的笑,手掌狠狠拍在我的臀部,發出清脆的「啪」聲。我咬緊下唇,嘴唇被咬出血,血腥味在嘴裡蔓延,雙眼瞪得通紅,滿是憤恨與無力。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肌肉在燈光下閃著汗光,像是野獸在發泄原始的欲望。我的手臂無力地垂在床邊,手指微微顫抖,終於停止了掙扎,只能閉上眼睛,忍受著這無盡的折磨。時間像是凝固了,每一秒都漫長得像一個世紀。直到他終於停下,粗喘著氣,一巴掌拍在我的臉上,說道:「張先生,你還挺耐操。」我側過臉,臉頰火辣辣地疼,嘴角流出一絲血跡,眼眶裡的淚水早已乾涸,只剩一片死寂。
幾天後,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家,癱坐在沙發上。身上還殘留著旅館的氣味,汗水與血腥味混雜,讓我衝進浴室,用滾燙的水沖洗,直到皮膚紅得像被燒傷。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頰凹陷,眼底滿是血絲,像是被掏空了一樣。手機上又跳出一條Telegram訊息:「張先生,還想再來一次嗎?」我緊握手機,指甲嵌進掌心,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我站起身,走到窗前,冷風吹在臉上,像刀割一樣。我暗下決心:我要反擊,讓他們付出代價。我開始記錄證據,聯繫律師,準備用我的方式結束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