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黑蛇酒吧的覆滅會讓這場噩夢終結,但不到一週,匿名郵件像毒蛇般鑽進我的生活。螢幕上是一張照片:我跪在旅館地板上,頭髮被那個嬌滴滴的男生拽得亂七八糟,臉頰上血跡斑斑,眼角的淚痕在昏黃燈光下閃著屈辱的光。照片下是一行字:「張先生,你以為這就完了?下一個是你。」我的胃猛地一縮,像是被重拳擊中,手指僵在鍵盤上,指甲嵌進掌心,血珠滲出,順著手腕滑落,滴在桌上,留下暗紅的痕跡。
我咬緊牙關,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腦海裡閃回倉庫的畫面:那個被綁的男子,背上鞭痕縱橫,鮮血順著脊椎流淌;嬌滴滴的男生粗暴的動作,伴隨著嗚咽和呻吟;還有我揮下鐵棒時,刺青男膝蓋碎裂的清脆聲響。這些記憶像刀片在腦中翻攪,但我知道,這只是開始。阿龍被捕並不代表結束,還有更大的黑手在幕後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