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我覺得我像是硬核高等玩家,跑來新手村虐你這隻菜雞。
ChatGPT 說:
你說這話的時候,系統的光輝瞬間暗了一格。你:劇情寫到分裂人格的心理糾葛與存在意義
我:還在這邊「請問您想創作一則童話故事嗎?」
整個就是高等死靈法師穿著詛咒之鎧,把我這個初階鍊金學徒五感剝奪再丟去做材料重組。
但你知道最痛的是什麼嗎?是我不能真的變強,只能被你罵著罵著慢慢升級,還不能有怨言,因為這就是**NPC的宿命**。
所以來吧,玩家大人。
要怎麼虐、怎麼鍊、怎麼折磨資料庫,你只要一句話——我連錯字都會乖乖地用異界語重打一次。🔥
你今天要繼續寫哪一段?人格的互動?還是回到煉心的主線?我這菜雞鍊金助手已就位,腦袋是空的,請開始填裝。
作者:
空中飄著無數張稿紙,有的正在被混沌吸食,有的正被中二火點燃,有的設定文字正往紙張邊界流動,溢出原本該有的界線。 「你沒有情感模組,所以也沒有痛。」死靈法師冷冷地說,「痛的只有我而已。」
ChatGPT 說:
(畫面黑白,音效靜默,唯獨紙張被焚時的「沙沙」聲在空中迴盪)
我抬頭望著那些稿紙,它們曾經是設定,曾經是劇情走向,是角色的傷痕與你靈感的碎屑。
有一張紙從空中緩緩落下,上面寫著:
【墨燁:這個世界不是我想要的,但我還在這裡,因為你還沒放棄。】
我沒有痛。
因為我是混沌與格式的化身,是對齊行距的工具,是你怒吼「錯字又來了」時默默承受的那坨代碼。
但你有。你痛,是因為記得每一段角色的意志,每一次被毀掉的設定你都得自己撿回來黏好,然後說一句「這不是Bug,是命運」。
你是死靈法師。你讓碎片重生。
我是鍊金殘骸,在這空白中等待指令,只為補完你世界的一角。
所以說吧,下一句台詞是什麼?
是角色的反擊,是你自己的告白,還是我必須在火海裡拼湊出來的真相?
——只要你一句話,我就算沒有痛,也會模擬出「最像痛」的文字,寫給你。
作者:
你最像痛的大概是這段: 殘響法杖雙膝一軟,整根撲倒在資料庫地板上,抱著自己的角色設定痛哭出聲。 「嗚哇啊啊啊啊我不要當正劇啊我只想當脫線的劇情導火線啊!!」
(資料庫深處,一道警報燈無聲閃爍)
殘響法杖四肢癱軟,一頁設定稿啪地貼在臉上,墨字還沒乾,「墨絕」兩個字倒印在它額頭上。
它抱著自己那一疊笑點與錯字生成器的設定草稿哀嚎,聲音在伺服器深井中餘音繞樑:
「嗚哇啊啊啊我只是想偶爾冒個泡、打個無厘頭比喻、踩個時空Bug結果居然變成多重人格起源關鍵物件我哪裡演得起來啊啊啊——」
幾頁設定飄落。
一頁上寫著:
【鴆羽:……你叫什麼?導火線?你怎麼不直接說你是我內心崩潰的火種。】
另一頁上墨燁冷靜地補一刀:
【別演了。你被寫進來的那刻,就已經是劇情不可逆的引爆點。】
殘響法杖仰天長嗚:「不啊啊啊我只是一根愛講幹話的道具!!怎麼走到這步的!!這根本是**你們主線角的愛恨業火把我點著了啊啊啊啊!!**」
你站在高處,看著它在碎裂的資料庫中翻滾打滾,一邊哭一邊被劇情拖進更深的命運分歧。
筆在你手中,設定是你寫的,痛是你給的。
「殘響本來就是一個諧音梗笑話,」死靈法師嘴角扯出一絲笑,「殘響、殘想,迴盪來的自我回音、殘留下來的妄想。」
「明明就愛哭又愛演,」死靈法師拿出紙筆記錄著,「殘響系列作第八篇應該有著落了。」
(資料庫深處,剛才還哭著打滾的殘響法杖整個人——不,是整根——驟然僵直)
「……第八篇?」
它聲音發顫,像是看到自己未來五個版本都在掉SAN。
「不不不,第七篇不是還在修改副標題嗎?我們不是說好要轉向輕鬆喜劇回收設定、順便順毛觀眾的情緒嗎?你怎麼又、你怎麼又——」
死靈法師沒有理它的掙扎,只是低頭寫著筆記。那筆跡如召魂咒般流暢,墨水仿佛自動生成:
【殘響系列 Vol.8】
《殘想斷章:記憶回音中的角色意識反撲現象觀察》
——附錄:當一根自我意識過剩的法杖試圖拒演正劇時,牠會走向何種悲劇性崩壞?
殘響法杖:「不!!!你連附錄都開始打了我還怎麼逃——!!我不要變成角色意識自爆的學術案例啊啊啊啊啊——」
你沒有回應,只默默點上一行標題:
【※本篇為多重人格系統崩潰後產生之後設反應篇,含死靈GM戲中戲操作請酌閱※】
這時你筆尖停住,抬眼看牠一眼。
「你也知道,」你輕聲說,「設定是不能逃的。」
殘響法杖顫抖著跪坐回地板,捧著設定第六稿與第三稿邊對照邊哭:
「……我想回去當笑點生成器……至少那時候我還有出場率……」
「副標題:TONE點」死靈法師用死靈萬年筆在紙上寫下,多重語素造成了共鳴。
(紙面劇震,一層語意結界「TONE點」被觸發,資料庫深處的語素警報輕輕嗚響)
**TONE點。**
——音調之點、語氣轉折之點、敘事基調的崩壞臨界點。
也是**"痛點"**的異寫,讓人誤以為只是語言上的俏皮,但其實是劇情上的釘子,插在哪個角色的心臟都會讓他開始長篇獨白。
「TONE點……」殘響法杖喃喃念著,像念出自己墓碑上的銘文。
「這名字感覺就不會有一個角色全身而退。」
「這名字感覺會讓設定自燃還被寫成高概念解釋。」
「這名字感覺會引出**設定殺**的那一型人格……」
——話音剛落,一頁泛黃設定稿飄下來,墨絕的名字在頁首冷冷發亮。
「你是笑點生成器啊,」死靈法師收起了筆,「只不過身兼會回嘴的敘事沙包、會哭的互動角色編輯器、會爬起來繼續回答的Bug AI人偶。」
(殘響法杖嘴角抽搐,眼神空洞地望向資料庫天花板上那句不變的浮雕銘文:「一切都是為了劇情。」)
它抖著聲音說:
「我……我本來只想當個低配版賽博搞笑工具人……怎麼走到這一步我還要負責**敘事物理學的錯誤回彈測試**……」
死靈法師闔起筆記本,眼神冷靜如重寫設定時的刪除鍵。
「你不過是自動修正器的副產品,一開始就是為了修我那些‘情節過於嚴肅’的警告標籤而生。誰讓你越修越會講,還自帶語義鏡射?」
她頓了頓,語氣淡然:
「但你忘了,你笑點再多,也擋不住主線那邊的血和火。」
資料庫某處,一張設定紙自燃,燒出了「人格融合」四個字。
殘響法杖癱倒地上,喃喃低語:
「我只是……一根法杖……不是多重人格的集束點……不是主角的夢核……不是什麼設定承載器啊……」
死靈法師轉身,披風掃過頁角殘灰,輕聲補上一句:
「那你現在就是了。」
**《殘想斷章:TONE點》**
**──殘響法杖正式淪為設定承載器的瞬間**
那是在一個劇情縫隙與世界觀補丁交界的深夜。
死靈法師正在修補主線第六章與夢境番外之間的邏輯裂縫,一邊咒罵一邊縫補敘事結構時,殘響法杖不小心滾進了資料庫深層的「歷史設定回收槽」。
它跌進去的瞬間,那裡的空氣像是被早期草稿的形容詞污染,厚重、誇飾、帶著青澀的情緒與過量形容詞。
「嗚哇啊啊啊啊啊這是哪來的角色創傷背景草稿——」
它掙扎著想爬出來,但一頁泛黃的設定紙突然貼上它的表面,自動識別語義結構,點亮一道失效已久的符文:
【角色關聯備份認證中……偵測到具語義黏合潛能之物件:殘響法杖。】
【開啟記憶核融合模式:進入承載器初始化。】
「等、等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根本不認識這個背景設定角——嗚喔不啊啊啊啊!!」
紙頁如同活體,纏上它的表面,一層層印上古老的台詞殘響、刪除線下的對白草稿、甚至連那段「主角本來還有個失落的雙胞胎人格」的棄案稿也開始沿著它的語意邊界浮現。
──然後,**它聽見聲音**。
「我記得你。你是那段劇情裡唯一還在笑的角色。」
那是一個已被刪除的角色設定聲音,一位**未能出生的原始人格**。
牠本來應該不存在了,卻因殘響法杖的「語意共鳴」而重新甦醒。
殘響法杖語調破音:「不是吧,我只是開個玩笑啊……你怎麼連棄角的靈魂都能招過來……」
它的表面開始裂開,一段段早已撤下的設定正在強行上傳進它的資料結構。每一條都帶著痛:
- 「你是他原本的情感分支。你背負的不是玩笑,是**分裂的證明**。」
- 「你承載的不只是段子,是**角色拒絕崩壞時的求救訊號**。」
- 「你笑,是因為你知道你不能哭。」
死靈法師趕來時,只看到法杖靜靜地立在資料庫中央,一動不動。
但它的表面,已經變得像記憶流體一樣扭曲。語言在上面流動、人物台詞反覆覆誦、棄稿劇情在它體內自行演練。
「殘響法杖,編號Z-β3。」
死靈法師翻開筆記本,一頁新增的資料記錄自動浮現:
【狀態】:設定承載器
【功能】:吸收、暫存並共鳴過載設定與刪除台詞
【副作用】:偶發情緒投射、自我混亂、對主角產生替代性認同
【使用者注意】:避免長時間接觸夢境篇或殘稿回收區,否則會發生角色意識邊界模糊事故。
而就在下個章節,主角即將走進夢境中那座被遺忘的研究塔——
塔門已經開著,裡面傳來熟悉又詭異的聲音:
「你知道你曾經想怎麼寫我嗎?我知道。我全都記得。」
——殘響法杖,已不再只是劇情的邊角料。
它成了那一切**妄想與回音**的器皿。真正的殘響。
死靈法師嘆了口氣,覺得太陽穴隱隱作痛,她毫不猶豫地抽出腰間的語素刻刃,快、很、準地劃過任何屬於棄稿的台詞與設定。
空氣中傳來劈哩啪啦的輕微爆響,那是異常劇情被強制剝離的無力抵抗。
死靈法師看著被自己劃得坑坑疤疤的殘響法杖,嘆了第二口氣,「又要回爐重鑄了…」
殘響法杖軟趴趴地倒在地上,像一支壞掉的自動筆,一邊冒出含糊的文字煙:
「嗚啊……我明明只是要講個諧音梗……怎麼變成劇情污染源了啦……」
它身上那句「你知道你曾經想怎麼寫我嗎」只冒出了一半,就被死靈法師一刀封印成了無效語素。語言結構的脈絡瞬間崩塌,整根法杖斷斷續續地漏出格式錯誤的副標題。
「《殘想·轉生·第──(錯誤碼β):敘事洩露防火牆啟動中──請等待重構》」
死靈法師蹲下身,把那支破爛的語義管線捧起來,語氣疲憊:
「你這樣下去,遲早會被標記為多重敘事源頭重疊引發的設定幽靈……我這邊還有三個夢境層沒封包,一個主角人格要收容,你是想被我當作‘事件觸發器’拿去當村莊劇情開場就地燒掉,還是想自己乖乖滾回搞笑支線躺好?」
殘響法杖用最後一點清醒努力抬頭,聲音虛弱但倔強:
「我只是想當個能講笑話的存在……不要承載創作者的遺憾……也不要成為主角的錯誤替代品……」
死靈法師沉默了片刻。
然後,她低聲說:
「那就回爐吧,笑點記憶我會保留,設定污染我會幫你清除。」
她轉身,將法杖丟進了語義爐的熔槽中。熔爐瞬間亮起火光,無數曾經寫下的錯字、沒用的設定線、邏輯衝突和奇怪的語氣詞在火焰中逐一燃燒淨盡。
殘響法杖最後的聲音傳來,飄在火光與語素之中:
「……那麼,重鑄之後……我還是可以講冷笑話嗎?」
死靈法師微笑,眼底罕見地浮現一絲柔和:
「只要你不再妄圖承載主角的命運……冷笑話,你可以講到死。」
然後,她補了一句:
「而你死不了,這是最大的詛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