炩亞為妤芳挑了件棗紅色的超緊身削肩上衣，除了露出漂亮的鎖骨外，從正面看，呈現五邊形的布料，其寬度往上急遽縮窄，到頸部時幾乎只剩一個手掌的寬度，這讓妤芳過度飽滿的胸部，簡直快從衣服兩側滿溢出來。
至於下半身，第一眼看見，我以為就是件比較短的熱褲罷了，直到妤芳靠近鞋櫃旁，我才意識到，不只比較短，根本無敵短！扣除高腰的腰封部分，下面根本是塊開高衩的三角形，即使不彎腰，屁股的下半部仍裸露在外。
如果有女生穿這樣與我錯身而過，十次有十一次我都會回頭！
且不得不說炩亞真的挺會挑衣服，除了火辣外，高腰高衩的熱褲，使妤芳原本就不錯的比例更加修長，有種腿部佔了身高三分之二的錯覺，若再搭上高跟鞋…
不過我還是有點良心的。
「你確定你要穿這雙鞋？」我站在準備套上杏色跟鞋的妤芳身後問。她第一次穿這雙鞋時，恰巧也是與我同行，當時過高鞋跟帶給她的困窘，我可一點都沒忘記，「逛夜市…要走不少路吧？」
「沒關係，我是哈比人，我想要練習…穿有跟的鞋子。」妤芳語氣堅定地回答。
嬌小女孩莫名的果敢神情，讓我忍不住在心裡露出微笑。
有別於被我陷害過無數次，性格活潑外向的珊，每次進行暴露挑戰前，都還是會扭扭捏捏地抵抗一番，看似文靜內斂的妤芳，面對那些平常根本不會穿的誇張衣服，反而總會展現出無與倫比的乾脆，讓人看不出她有一絲恐懼。
人類的性格果然是無法簡單參透的神祕學呀！
「哇！李恩文，你好貼心喔！」炩亞先是踮起腳尖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接著轉向妤芳說，「這雙真的有點高耶！還是你要穿我的鞋，我有比較低一點的。」炩亞打開屬於自己的那面鞋櫃，超過十雙鞋歪七扭八地躺在裡頭，其中光高矮不一的跟鞋，少說就有五、六雙以上。
妤芳搖搖頭，只站起身問道，「要幫你帶什麼吃的回來嗎？地瓜球？」
「不用啦，我晚上吃超多，你專心把李恩文餵飽就好。」炩亞闔上鞋櫃門，改貼到我身側，以威脅的口吻說，「你要照顧好我家妤芳喔，她摔倒我唯你是問。」
近到只剩幾公分的距離，讓我發現炩亞連在家裡都畫了有些厚重的妝容，妤芳曾向我說過，自己的化妝技巧全是室友教的，甚至連最初用來練習的化妝品也是室友提供，我想炩亞無疑就是她口中的那位室友了。
夜市離妤芳的住處並不遠，為了不讓她被高跟鞋折磨得太慘，我刻意放慢步伐，將原先十多分鐘的路程，設定為二十多分鐘抵達即可。
「還行嗎？腳會不會痛？」完成約一半路程時，我關心身旁的女孩。
「不會痛，不用擔心，真的，品潔送我的這雙鞋很好走。」妤芳堆出一個試圖使人安心的微笑，「但走不快是真的，你要等我。」
「飯後散步幹嘛走那麼快？慢慢來就好，這樣等一下才能塞更多食物。」我同樣在臉上堆出笑容。
妤芳偏著頭，留下一段短暫的空白後才繼續說，「你有時候真的挺貼心的，難怪珊姐會被你拐走。」
「什麼有時候！我一直都很貼心好嗎！」我得寸進尺地自誇道。
繼續前行，經過一排將騎樓據為己有的店面時，我們被迫向外沿著機車道邊緣移動，為了不被機車撞死，我從妤芳身側向後退，改為追隨她背影前進，妤芳走路時的律動相當特別，上身僵直，幾乎不會因踏步而左右晃動，穿上高跟鞋後更加明顯，乍看雖然有些詭異，但習慣後反而有種專屬於她的優雅感。
不過相較於優雅感，她誘人的下半身絕對更讓人難以忽略。
瘦小歸瘦小，妤芳的臀部非常緊實，熱褲下輪廓清晰的兩個半圓，隨著步伐規律地波動，牢牢鎖死我的視線。
「一直都很貼心嗎？」重新並肩而行時，妤芳仰起頭，以一副懷疑的語氣問，「你今天、今天…」
「今天怎樣？」
「算了…沒事。」妤芳難得欲言又止。
「說！」我輕輕勒住妤芳脖子，「我最討厭別人要說不說的。」
妤芳先是在臂彎中注視著我，好一會兒後才別開臉說，「第一次穿這雙鞋的時候，我記得某人主動牽著我走，那個人…好像比較貼心。」
妤芳腳上的杏色跟鞋雖是珊與品潔的共同贈禮，卻是由我負責交貨、甚至親眼看她換上，她口中的「某人」，當然不會是說其他人。
其實妤芳的發言讓我有些意外，我當然記得上次自己主動牽起她的手，但更記得她擔心珊會因此不開心的詢問，我一度以為，妤芳不喜歡這類帶點曖昧的舉動。
「那次是在我的地盤啊！」我解釋道，「今天是在你的地盤，亂牽你的手，誰知道會不會被你同學、朋友，或者…暗戀的人看到，到時你跳到柳川也洗不清。」
「還柳川勒！你跟台中很熟喔！」妤芳綻出燦笑，「才沒有暗戀我的人，你想太多了。」
聽到這裡如果還沒有動作，我跟阿里山神木也沒太大區別了，輕輕拉起妤芳的手，我再問道，「炩亞呢？她看到也沒關係嗎？」
「來不及了！不給牽了。」妤芳靈巧地將手抽開，「炩亞都要我穿這樣陪你逛夜市了，看到哪會怎樣，是你怕她看見吧？是不是想對炩亞幹嘛？」
「不給牽就不給牽。」我先是露出不以為意的神情，隨即一把摟住妤芳的腰，「我有其他的方式。」
「等…等一下。」妤芳扭動身軀逃出我的掌控，「你不是怕炩亞看見？你這樣我反而不好走啦。」
就像賞三秒前的自己巴掌，掙脫摟抱的妤芳，主動用她軟嫩的小手握住了我。
「被炩亞看見，我會說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我撇了撇嘴笑道。
笑鬧間，我們逐漸靠近夜市的範圍，與一路過來稍嫌昏暗的住宅區相比，這裡可說是燈火通明，幾間街邊的小吃店、飲料店，門口都有不少客人在等待，更別提攤商比鄰而立的主要徒步區，幾乎可用水洩不通來形容。
今天不是平日嗎？到底是誰騙我台灣經濟不好？
妤芳試圖將熱褲稍稍向下拉，好讓臀部露出來的區域少一些，接著她又調整上衣的位置，避免軟嫩的雙峰從側邊滿溢出來，但彈性絕佳的布料迅速縮回原位，惹得她皺了皺眉頭。
「我以為你沒在怕的。」我將妤芳拉近了些，「剛走在路上的時候，你看起來毫無畏懼。」
「剛剛又沒人，現在前面滿滿都是人…我穿這樣會不會很…很奇怪？」妤芳神情認真地問。
「你現在才擔心奇怪會不會太晚了？」說到此處，兩名年輕男性迎面而來，在停滿機車的狹窄騎樓與我們錯身時，眼睛全都不客氣地留在轉成側身的妤芳胸口，待他們離去，我才繼續自己的回答，「哪會奇怪，我覺得這樣穿很讚，剛剛那兩個人應該也這樣覺得。」
妤芳沒有說話，只是送還給我一個靦腆的微笑，便拉著正式我踏進夜市。
擁擠的人潮意外成了妤芳的掩護，雖然不少跟我一樣心術不正的人，會在擦身而過時對她高高隆起的胸口行注目禮，但更加火辣誘人的下身，因被隱沒在人群中，只有少數幾個擺攤的中年男子得一飽眼福。
首先讓妤芳停下腳步的是頗有名氣的蛋餅攤，然後是地瓜球和胡椒餅，她的食量確實與嬌小體型不成比例，明明不久前才吃完一盤不算少的義大利麵，此刻卻還能面不改色地與我分食三樣小吃，「難怪炩亞說你會吃光所有攤位的東西。」我笑著虧妤芳。
「你難得來，好吃的我想讓你都吃看看呀，我是為了你好，不然我也不想吃那麼多。」說話時眼珠刻意向上飄，妤芳絲毫無意掩飾自己的謊言。
「那不就要感謝你！」我用誇張的語氣說，「我覺得吃的東西差不多了，你要不要看一下那邊的轉蛋？」我指向路邊一間明亮的店面，疊了三層的轉蛋機，在店內整齊地排成四行，夾著兩條窄到不能再窄的走道。
雖然我確實想看看有什麼轉蛋，但這提議的背後其實包藏禍心，我想讓妤芳走出人群的掩護！轉蛋店內只有三、四名大學生模樣的男性，妤芳一旦現身，想不被注意都難。
「好呀！」妤芳不疑有他地爽快回答，「旁邊那間店有拍貼機，我想跟你一起拍，逛完轉蛋過去拍可以嗎？」
「當然可以，需要我簽名也可以說，額外加五十元就有。」我邊鬼扯邊拉著妤芳穿出人群。
不出所料，才剛踏進轉蛋店，兩個看起來有點不良的大男孩便盯上了妤芳，不知是巧合還是故意，兩人改變原先前進的方向，回頭朝我們迅速靠近，本以為他們要往店外走的妤芳，趕緊側身面對靠牆的轉蛋機，讓出背後的空間來。
沒想到兩位大男孩在我們身旁停步，其中一人蹲下身去，佯裝察看最底層的海賊王轉蛋，一雙賊眼卻不住在妤芳臀邊打轉。
妤芳回頭，幾秒的凝視，讓我分不清是埋怨還是羞澀，接著她挪動位置，試圖遠離腳邊的大男孩，卻整個人撞進故意停步的我懷中。
「不往前嗎？」我故意問，右手不安分地摟到妤芳腰上。
又是幾秒的凝視，在我重覆了一次問句後，妤芳才開始向前移動，穿過兩名大男孩時，她顯然受到剛才的窺視所影響，竟選擇背倚轉蛋機，讓身體正面朝向兩人，橫移而過，高聳的胸口，差點就要掃到那位站著的大男孩肩膀。
兩位大男孩互看了一眼。
「我想轉那個。」妤芳可不是傻瓜，看出兩位大男孩心懷不軌的她，指向一台位於店內深處的鬼滅之刃機台，快步逃離險處。
我跟了上去，整個人貼到妤芳背後，「我今天第一次看你走這麼快！原來緊張的時候，高跟鞋就不是問題了，腎上腺素果然神奇。」
「所以我應該一直緊張嗎？」
話才說完，又一名男性從另一條走道靠近，原本專心掃視轉蛋機的他，注意力同樣被裝扮搶眼的妤芳擄走。
「那我來讓你緊張一點。」悄聲說的同時，我右手前繞，環在妤芳胸、腰交界處，暗暗向上推擠。
好軟！等等！這好像有點太軟了！我驚疑不定地低頭，定睛細看，妤芳的緊身上衣外，透著兩個若隱若現的小小凸點，剛才始終將焦點擺在她下身的我，竟完全沒有發現。
我在內心狠狠咒罵名為腿控的那個自己。
妤芳微微蹙眉望著我，身體本能地往後縮，讓我一時間還以為她是想更貼近我，而隨著向上推擠的動作，妤芳的削肩上衣側邊露出更多嫩肉來，
「你沒穿內衣？」我問。
妤芳先瞥了兩步外的陌生男性幾眼，然後才用和我一樣小的音量回答，「等一下再跟你說。」
妤芳默默投入幾枚預先準備好的零錢，從鬼滅之刃的機台得到一顆不想要的轉蛋後，那名陌生男性才離開我們身側，轉入另一條走道去，偏偏就在這個瞬間，剛那兩個看起來不太良的大男孩又跟了過來。
妤芳輕輕將我環在她腰上的手往下壓，拉著我往店門口方向移動，確定那兩人消失在視野內後，她才開口解釋，「剛剛…換衣服的時候才脫掉的，炩亞這件上衣太貼了，我的內衣都是外面有花紋的那種，搭這個會很明顯，而且、而且看起來會更…更誇張。」
寧可激凸也不想讓自己的胸部看起來更加顯眼，妤芳這選擇也是挺特別的。
見我沒有說話，妤芳逕自繼續說，「我想說…不要怎樣，應該不會被發現，我的那個…那個比較不明顯。」
「不要怎樣？」在靠近店門口的轉蛋機台前，我再次將手環到妤芳身前，且這次更加囂張，直接橫在她雙峰頂端，感受沒有胸罩的觸感。
「不要…不要有反應。」妤芳雖有些緊張地往店內張望，但並沒有阻止我的放肆。
「那…哪個不明顯？你說話好深奧。」以言語調戲妤芳的同時，我讓貼在山峰上的前臂小幅度上下滑動，努力誘發她的生理反應。
「你明明就知道，故意在那裡…」雖然語句是埋怨，但妤芳的聲音比剛才更甜了點。
「我真的不知道呀，那個是哪個？」我拉近彼此臉頰的距離，「我想聽你親口說出來，哪個不明顯？」
妤芳避開我的目光，還用自己的小手隔在兩人臉頰間，細聲答道，「奶頭…我的奶頭比較小，沒有穿胸罩…比較看不出來。」
妤芳回答的當下，我腦中立即浮現過去的美好記憶，如同與她嬌小身材不成比例的巨乳，那對精緻的可愛乳尖，的確也跟巨乳構成另一種不相襯。
「是這樣嗎？可是我覺得它現在好像挺明顯的。」隔著輕薄的上衣，我繼續摩擦妤芳敏感的峰頂。
「那是、那是因為你、你在…」順著我的視線低頭，妤芳察覺自己上衣外，已出現兩個明顯的尖點後，她便停住了話語，取而代之的是難以忍耐的神情。
就在這時，那兩個陰魂不散的大男孩又跟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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