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了新嗜好,嘗試在通勤中體驗不同的時間。
在台南時,交通工具是機車,騎機車除非超過20分鐘以上的路程,否則也不會特別戴上耳機聽音樂或podcast,再加上確實會降低專注力,又帶上全罩式安全帽,耳朵戴久了也會小痛。
因此在台南騎機車以目的地為基準,停紅綠燈時通常是最喜歡的時刻,可以停下好好觀察街景,與其他騎士一起躲進陰影處的趣味,可以控制方向、速度,在抵達前擁有身體控制的自由度。
在台北現在每天通勤多半需要一小時左右時間,雖也是有目的地,但沿途的餘裕多了許多,在步行、等候、搭車的時間,就會開始切換各種行進間的模式,通常是聽內容podcast,也會聽完整張專輯、閱讀書本篇章、拿出筆記本塗鴉或放空、邊聽著捷運廣播與音樂邊觀察車廂內的大家,如果是文湖線可以眺望窗外景色,也可能坐著就打起了瞌睡、補了小眠。
是雙手騰出後才可以運用的時間,但同時也是種體力活,回到家時會發現是運用了時間,但身體也變得疲憊。與騎機車時的疲憊不太相同,騎車、開車的疲勞是精神疲累,通勤則是運用疲累。
為了不浪費、更為了鑽出被通勤工具所困住的空間,身體被定了,就會想讓思緒自由。看來雙手抓緊什麼就會忍不住掌控,而雙手什麼都沒有什麼的時候呢?會試著讓雙手擁有些什麼。
行走看來是很不錯的,雙手雙腳都淨空是最舒適的,不過,需要的就是「時間」了。一樣的時間,不同的密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