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體內一直有一個年老失修的老屋,還伴隨著不社會化的一顆腫瘤,卻不曾積極的尋求醫療。細敏的情感之於普羅大眾的理性價值觀,這之間的距離還真的是不好說。寫下以上的這幾行的此刻,又想將所有的字數夷為平地,離開詩的言詞,對我而言就是過份的裸露,讓我遺失了可以蔽體的外殼。
這幾天下樓去娘的住處,會經過新蓋好的一整片社會宅。貼心懂事的棟距,新植的小樹與花圃,他們相乘起來是我所讀過的,某一行離天穹很近的山稜線。邊走邊淺笑的我很珍惜這種獲得,即使天空的水份愈來愈吵,而我的傘也不想證明自己是傘。抬頭望著慢慢變濕的雲還有雲的朋友們,憶及了好多年以前的自己都寫著尖尖的詩來為難他人,而那個像海的人的身上掛著許多的音階,讓我爬到很高的樹上極目遠望。再也沒有什麼可以比成為天空的自己,然後重複的與自己的想望相疊再相疊,更讓人喜極而泣的啊!
一直打翻自己,再以不同的容器將自己慎重的回填,當我在某日遇到比較甜的自己,會更加情願的讓勞動的長相變成正妹,企圖讓這個「某日」以多產的姿態光耀著日子的複數值。而我的努力還未達盛世美顏,所以很容易被略過被怠慢,無處可坦露的我只能以自苦的形狀,來佯裝著身邊還有很多的人在陪伴著。
還好,我的詩沒嫌我窮,沒嫌我的昏黃是那麼地清楚。
☆ 絕對要碎唸)))),絕對)))))
突藍想到167的這個暑假,像萬人迷似的一直有同學主動邀約。不過,她永遠都閃爍其詞關於自己的行踪,我知道青少年必須以保持神秘感來證實自己是帥帥的人。她國中那會兒,我是極度渴望她能從廢宅的行列中失蹤。而深入江湖的此刻的167,我望著她的背影比招待她的正面的次數還要多的目前,我的寂寞只有沙發會吐嘈。她更是嚴肅的聲稱她不是春田(帥橘的美模鳥兒)的姊姊,她只不過是春田的室友。啊我當初就是為了滿足她的人生從未有一隻小動物的加入,才幾近失心瘋的養鳥。還有啊,167已經長到接近169了,高過我3公分!!!生氣到讓我很想摔破一張衛生紙欸。😆😆
某日,167帶點情緒的跟我「輕輕的」發牢騷,她說她們的〈歐洲研究社團〉為什麼都要跳過東歐,明明東歐能聊的東西很多。藍猴她就順便,是「順便的」我跟我分享了關於東歐的「一些些」。咳咳~是啦!我掛保證絕對有比一顆飯粒的內容物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