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視角
我看著那件攤在床上的禮服,低調卻又性感得過火。再看向老婆,她正站在床邊,手指緊緊抓著衣角,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我走上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盡量平靜:「帶錯了?」
她抿著唇,難堪地點了點頭,「……對,這件是……同事送的生日禮物。不知道為什麼,會混在行李裡。」
我把那件禮服提起,在她身上比劃了幾下,還沒說話,心裡的尷尬就已經寫在臉上。
「這套……我實在……」
「我知道你不行,我也不行。」她打斷我,動作俐落地把禮服收進袋子裡,接著坐到沙發上,一邊滑手機一邊小聲嘀咕:「現在去百貨公司不知道來不來得及……明天要當證婚人,總不能穿得比新娘還漂亮吧。」
我正想開口安慰她,門鈴突然響起。
我走去開門,是新娘秘書,帶著笑容出現在門口,「我是來幫她試幾個髮型和耳環的,咦,你們怎麼了?」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老婆就先說了,把發生的事大致說了一遍。
秘書聽完後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又看了老婆一眼,問:「妳的身高、三圍方便跟我說一下嗎?」
老婆報了一下數據,秘書點點頭,拿出皮尺量了幾下,突然一笑,「我其實多帶了一套禮服,原本是準備給新娘的女兒穿的,結果她想穿自己的,這套就派不上用場,說不定妳可以試穿看看?」
「妳跟她身形差不多,頂多就是…」
「她大C小D,我大B小C,是嗎?」老婆立刻接話,笑著搖頭,「我身邊的人是不是都比我大啊?這些人到底在吃什麼,胸部都比我大?」
秘書笑了出聲,「還有就是妳高一點,但差不多,可以改。我去拿來,你們等一下。」
她離開沒多久,就帶回一件粉色緞面禮服,布料滑順,剪裁合身,無袖設計勾勒出肩頸線條,胸口以上用一層薄紗覆蓋,乳溝若隱若現,右側則有一條不算誇張的開衩。
老婆走進廁所,沒幾分鐘便穿出來,轉了一圈讓我們看。
她對著鏡子點了點頭,「這件可以,我覺得OK。」
我也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她剛剛那套到底從哪來的,但至少,眼前的狀況算是解決了。
只是我心裡的某個角落,還殘留著那件黑色透紗的影子。那不是屬於「她」平常會穿的東西。
我沒有問,可能也不敢問。但我清楚自己今晚,很難真正睡著。
「妳、妳、妳、妳……」我瞪大了眼,看著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的玉米,一時間語塞。
「你、你、你、你……」玉米也看著我們,明顯同樣驚愕。
最先恢復鎮定的是老婆。她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才看著玉米問道:「林莉美……是妳的?」
玉米也趕緊喝了口水,試圖掩飾慌亂:「是我媽。那……鄭安然是?」
「我表弟。」老婆回答。
我們你一言我一語,稍微聊了幾句,整個誤會就這麼水落石出。
原來,兩年前玉米高中畢業的那年,她父母離婚了,也剛好玉米考上中部的大學,於是母親便決定帶著她搬回中部老家生活,之後在一次聚會上認識了我老婆的表弟鄭安然。兩人交往兩年,如今決定結婚。
至於老婆為什麼沒見過玉米的母親,原因也不複雜。當年雖然我們跟玉米一家住在同一社區,但所有社交場合幾乎都是由我出面,老婆後來嫌訊息太多就退出了社區的LINE群組,也只剩我在裡面,自然沒什麼交集。
而玉米呢,雙方討論婚事的時間剛好跟學校比賽和期中考撞期,婚禮相關的事她根本沒時間參與,所以她跟老婆自然沒碰到面。不過再忙,媽媽要結婚這種事,她怎麼樣也得出席。
至於我,身邊叫「林莉美」的女生少說也有五六個,誰會想到今天這場婚禮的新娘,竟然會是玉米的媽媽!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老婆身為證婚人,很快就被表弟那邊的兄弟姐妹拉走,準備上台致詞。
玉米則作為女方少數出席的親屬,也立刻被親戚們叫去幫忙協調流程。
至於我,只能默默摸了摸鼻子,轉身走向表弟家人那一桌。因為我知道,從這一刻起,我正式啟動「擋箭牌模式」。
老婆那幾位舅舅舅媽,從得知鄭安然要娶的是個離過婚、還帶著一個大學女兒的女人開始,就滿肚子不滿,總覺得他被騙、被牽著走,甚至一度想來「干預」婚事。
偏偏老婆又是證婚人,不能失禮;真正該被質問的表弟此刻笑得一臉無辜;而我,這個最不該捲入的人,卻成了最適合上場應對的那一位。
我坐下,端起茶杯,邊點頭邊苦笑,用「男人之間才懂」的語氣,幫表弟解釋他的選擇有多「成熟理性」、林莉美有多「溫柔得體」,甚至還加碼幾句「現代社會要看人不是看身份」這種場面話。
再怎麼樣,這場婚宴還是得好好結束。
我坐在角落,喝著柳橙汁,看著眼前那幸福的婚宴,忍不住嘆了口氣。
最後,我還是成功的暫時按耐著那群長輩們的不滿,讓婚宴可以順利的進行下去。
不過表弟八成有預料到這個場面,所以刻意沒有安排座位,採用讓賓客自由入座的方式,不然若是按照傳統的做法,這主桌,怕是缺了新郎新娘雙方的長輩,場面可就難看了。
「大叔,你又偷偷躲起來,在這幹嘛?」玉米突然出現在我身旁,讓我稍稍的嚇了一跳,她稍微紅潤的臉頰,手中杯子裡面裝的是深色液體,很明顯不是新郎新娘拿來擋酒的葡萄汁。
「偷喝酒喔!」我輕拍了下玉米的頭,她皺著眉,略有不滿的說:「我22歲了~大叔,都已經成年兩年了,當然可以喝酒!」
「不要喝太多,免得…」我原本想說「免得醉倒被人拍照上傳當笑話」,結果話還沒說完,她就忽然湊了上來。
「免得怎樣?大叔,嗯?」她語氣輕柔,卻貼得很近,近得我幾乎能聞見她身上香水與紅酒交融的味道,「免得…做出一些…大膽的事?還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免得讓我…想在這邊,上了你。」兩年前那個略帶稚氣的女孩早已不見,如今站在我眼前的,是個眉眼含春、神情從容、帶著清純與挑逗雙重魅力的女人。
「大叔,你想在這邊…上了我…嗎?」她忽然露出一抹熟悉又危險的微笑,眼神裡藏著火。
「是上了你,不是上了你媽。」我笑著說,「兩年不見,難道,你就沒有別的男人,滿足你嗎?」
「是滿足我,不是滿足我媽,我媽有安然就夠了。」玉米俏皮地模仿我剛才的語氣,「當然有啊,大叔,我又不是聖女,我也是有七情六慾的女人,這兩年,當然有其他的男人。」
她又抿了一口酒,眼神閃爍,接著繞到我身後,躲進佈幕的陰影裡,避免在台上當主婚人的老婆,看到她在引誘她的老公,趴在我背上低聲說道:「但是,能把精液…灌滿我的嘴、我的小穴,甚是是我的後穴的人,只有你啊,大叔。」
我吞了口水,不知道該說什麼。
「大叔,新娘更衣室的隔壁,是我的更衣室,距離婚禮結束,還有一小時。」玉米低聲說道,「那我再說一次喔,大叔,我給你一個機會。我22歲、未婚、沒有男友,我媽是你的表弟媳,你想清楚了嗎?」
更衣室門「喀」地一聲關上,整個空間只剩外頭微弱的音樂與沉濕的靜默,那一刻這房間像是與現實斷開聯繫。
玉米背靠著門,雙手輕撐身後,仰起頭看著我,眼神灼灼,像熟透的桃子被輕咬了一口,甜到發顫。她的笑,不是挑逗,那是一場誘人下墜的詛咒。
她抬起手指,像在解開一件太久未碰的禮物,指尖一扣,洋裝從她肩頭滑下,布料像水一樣靜靜落地,滑過她的乳溝、腰際與大腿內側,不發一聲,卻讓我耳膜震顫。她只剩下那一身白得幾乎透明的內衣,與貼著腿根的膚色薄絲襪,腰身微斜、胸口起伏,整個人像剛摘下的白玫瑰:濕潤、帶刺,欲裂欲開。
「大叔,你發什麼呆啊?」她笑著走來,每一步像踩在我心跳上,輕輕一推,我已被逼退到牆邊。
我低頭吻住她的唇,那是餓了兩年的吻,咬進彼此的慾望,舌尖像野獸一樣鑽探,她嘴裡的濕潤一層層沾黏在我舌頭上,彼此喘息纏住,像打結的蛇。
玉米的指尖滑入我襯衫下襬,掌心貼上我腹肌的時候,我全身都像被電過一樣繃緊。她抬手將我的襯衫整件扒下,當我反手撫上她腰際,她的皮膚細得像上過蠟,顫了一下,眼神忽地變亮了。
她轉身,扭腰,背對著我:「幫我,把它解開。」聲音帶著撒嬌,又藏著欲望深處的低鳴。
我貼上她的背,手掌扣住那件白色胸罩的排扣,輕輕一下一下解開,「啪、啪、啪」每一聲都像在揭露秘密。她胸前的柔軟隨著布料鬆開微微下墜,我低下頭,吻她的背脊,從肩胛吻到腰椎凹陷,每一下都留下一片濕痕,她指甲扣進我手臂裡,喘息裡夾著一聲輕顫:「嗯……」
「絲襪也幫我脫……」她聲音抖得幾乎發顫,像剛被揉皺的紙張。
我跪下來,雙手順著她膝蓋滑上大腿,指節勾住絲襪的邊緣,一點一點往下拉,貼著她腿根,布料摩擦發出「沙……沙……」細聲。她抬起腳,讓我將那雙近乎透明的絲襪脫去,皮膚在空氣中發燙發紅,像剛燙出爛熟的果肉。
最後是她的內褲,純白,已被濕意染出透明的痕跡。我兩指勾住側邊,緩緩往下拉,那布料滑過她飽滿的臀瓣與私處,幾滴濕潤順著腿根滑下。我看見她已微微發紅的陰唇被薄布壓過的痕跡,中心像開口的花,一觸即顫。她抬起臀,主動將那件羞恥的遮蔽送到我手裡。
「……大叔。」她的聲音像燒著的糖,甜得發黏。
我脫去褲子,已然硬挺的肉棒彈出,玉米看著,手掌扶上來,溫柔又熟練地握住,指尖繞過龜頭、輕搓馬眼,「這裡還是一樣硬……我記得你最喜歡我用嘴先舔一圈……」
她主動轉身,靠上更衣櫃,雙手撐著木櫃邊緣,屁股高高翹起,那形狀像刻給我一人專屬的聖壇。
「大叔……不是說想在這裡上我嗎?還等什麼?」
我雙手握住她的腰,那裡依然緊緻纖細,像是兩年前的記憶從未改變。我將身體貼上她發燙的背,將陰莖從她腿縫探入,龜頭一觸到她濕滑的穴口,整根都像要被吸進去。
「濕成這樣……妳在門口就已經開始流了?」
「我一看到你,就……就忍不住了啊……」
我往前一挺,「啵嗤」一聲,她整個人一震,叫聲卡在喉間,「呃嗯……啊啊……」她的穴收得緊緊的,像是在歡迎那根闖入的肉棒,一層一層吸吮著。她腰身往後拱,把整對乳房送到我掌心。我雙手將它們抓起,揉捏、揉圓,再猛然向內擠壓,乳肉從指縫間擠出,顫巍巍地抖動。
指腹轉向乳尖,輕揉、捏扭,從根部向外拉開,每一下她都抽氣:「啊啊……不要……大叔……太刺激……」
「敏感鬼,這對奶還是一樣會抖,一摸就濕。」我笑,手掌大力一握,「看這乳頭,硬得像要裂開。」
她回頭看我,淚眼汪汪,整張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只有你……只有你一摸,我就……受不了……」
我低頭,將嘴貼上她背脊,一路親吻到尾椎。手改為從下方托住乳房,用拇指勾起乳尖,拉得高高翹起。她腳都快站不穩了。
「不要……會去了……我真的……啊啊——!」
我猛然一挺,整根肉棒狠狠撞入,她整個人像被電流穿過,全身抖個不停,「啪、啪、啪」撞擊聲與肉體交疊,她叫得沙啞又艷媚,「啊嗯、啊啊、大叔……不行、我、啊啊!」
我將她抱到梳妝台,讓她坐上去,雙腿自動張開,雙手摟住我,自己把我送進去。那一瞬,濕潤的包裹感像漿液,她穴口一收,我差點射了出來。
我低頭咬住她胸前濕透的乳尖,「啾、啵」的聲響連綿不斷,她緊緊摟住我喉頭發顫:「只有你……會這樣舔我……舔到我整個人發麻……」
我一邊頂、一邊吻,像要把她吃進身體裡。
我們不再是婚宴上的誰,是慾望凝成的純粹存在,連喘息都混著體液的聲音,「啪!啪!啪!」地撞擊著她穴口,她喊得嘶啞,身體抖著,一次又一次洩出。等我整根插到底,在她體內射出灼熱濃精時,她整個人已癱軟,腿還在顫抖。
她靠在我懷裡,身體濕漉漉的,汗、液、吻痕,全都淌在胸脯、大腿與腹部。
我輕輕將她從我身上抱起,讓她坐到梳妝椅上,她腿還顫著,內側泛著細微的紅,濕氣沒退,一靠上桌緣,那沾著我的痕跡就從她腿根滑下,啪嗒落在地上。
「來,乖,讓我幫妳穿衣服。」我低聲說,像是哄著剛高潮過的小動物。
她抬起手,雙臂虛虛勾著我脖子,整個人軟得像融化的蜜糖,眼神卻還帶著絲絲未散的渴望,像在等我用衣服再次惡狠狠地佔有她。
我先撿起那條胸罩,指尖觸到內側已被乳尖濕透的布面,那裡一圈深色的痕跡還在發熱。我將它舉到她面前,故意緩慢地將罩杯輕壓上她的乳房,那對還在微微顫動的柔軟因為我的觸碰又一次跳動,乳尖硬挺,像不願被蓋住。
我低頭咬住她的乳尖,輕吸一下,「啾……」她猛然喘了一聲,「嗯啊……你在、又舔……那裡還麻麻的……」
我唇貼著她肌膚笑了一下,才將胸罩扣到她身上,繞到背後扣上那串細緻排扣。手掌順勢滑上去,沿著罩杯邊緣描畫一圈,再回到乳尖上輕輕按壓,那小巧的尖頂在布料底下被我指腹揉得發燙。
她整個人往後靠在鏡台邊,咬著唇,眼神濕透,像是在忍著不讓呻吟再次逃出來。
我撿起那條被我們的慾望浸透的白色內褲,布料早已濕透,內襠處黏黏滑滑,還帶著我剛剛射進她體內的痕跡。我本來想像之前一樣,幫她套回去,讓她重新穿好,但那柔軟濕潤的布面貼在我指尖的那一刻,我突然改變了主意。
「這條……不用穿了。」我低聲說,邊說邊抬起頭看她。
玉米愣了一下,雙腿還虛虛分開著坐在梳妝椅上,汗與液從她腿根緩緩滑落,濕痕沿著椅面滴滴落下。
「欸?那、那我……」她眼神帶點慌,卻明明身體正發著熱。
我湊過去,在她腿根吻了一下,舌尖劃過那尚未乾涸的縫隙,舔去那一絲黏濁。「妳穿裙子,外面誰會知道?但裡面……是空的,光著的,全都是我的味道,還在滴……」
她臉瞬間燙紅,腿夾了又開,咬著唇小聲說:「你壞死了……可是……好像有點興奮怎麼辦……」
「我就是要妳這樣去敬酒。穿著裙子、絲襪,下面什麼都沒有,走過每個親戚跟賓客面前,心裡都癢著……下面都濕著。」
我一邊說,一邊將她的內褲揉成一團,收進我西裝外套口袋,像偷走某種戰利品。她呆望著我動作,臉色紅得發紫,雙手捂住臉,「等等真的會漏出來啦……裙子不是很貼……」
「那就夾緊腿,不然就只能一直滴著……反正那不是我的問題,是妳的小穴不乖。」
她幾乎發不出聲音,只能喘著笑,輕輕用力讓腿根夾緊,動一下身體就能感覺到那股濕熱被絲襪緊緊包裹、壓在腿間。薄絲襪緊貼著裸露的私處,陰唇在布料下微微隆起,每一寸都被貼合描摹,連花瓣的形狀都模糊映出。她不動還好,一站起來,布料摩擦她穴口時,她整個人像快抽筋一樣顫了一下。
我低頭幫她穿上絲襪,從腳尖一路拉上小腿、大腿,拉到她兩腿間,那裡早已濕得發亮。我指節貼在她穴口摩了一下,隔著絲襪感受到那片滑濕與灼熱,「看看你濕成什麼樣子了……光是穿著這條絲襪就能高潮吧?」
「不要再說了啦……」她整個人都紅了,手按著我的肩膀,膝蓋不自覺地內扣。「我真的會……等等在宴會上站不穩啊……」
我拉平絲襪,掌心從她腹下按住那片高溫,隔著布揉了一下她的陰蒂,她猛然一抖,呻吟像是要被壓進喉頭:「呃嗯……!」
我輕聲貼近她耳邊:「妳現在下面空著,整條絲襪都貼著妳的穴。只要我一碰,妳就會馬上濕出來,這樣走到妳媽面前,他們要是看到妳臉紅,是不是會以為妳是因為酒喝太多?」
她沒回話,只是一邊喘,一邊從鏡中看著自己:臉潮紅、脖子還有吻痕、腿間濕熱難耐,絲襪緊貼穴口,布料上泛著一點濕印,那一塊正貼在裙子底下,像是為我預留的祕密證明。
我最後幫她把裙子拉平,調整好她的髮絲與項鍊。她站起來時步伐還有些飄,臉上卻浮著一層奇異的滿足與慾望未盡的渴。
「我……我這樣真的出去?」
「當然,出去當乖乖的賓客,小小姐。」我笑,拍了拍她的臀部,隔著裙子還能感受到那片濕黏。
「那你呢?」她轉頭,眼神又帶著一絲壞意,「你就這樣讓我沒穿內褲出去?自己卻什麼都穿好了?」
我聳聳肩:「我是穿好了,但妳的內褲還在我口袋裡。這場宴還沒結束呢,等妳來找我,我再幫妳把它穿回去,或者……直接換一條新的。」
她咬著唇笑,走到門口,腳步雖然不穩,卻帶著某種開心,她知道自己下面是空的,濕著走出去,但她也知道,裡面那一灘濕熱,只為一個人流。